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慢慢悠悠放进老鸨的手心:“那,就麻烦妈妈了。”
她冲着周围的姑娘们眨了眨眼睛,领着那姑娘进了二楼的包间。
房门关上的一瞬,顾栖迟一记手刃精准地劈在姑娘后颈。
姑娘倒了,倒得仓促又狼狈。
顾栖迟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面无表情地把人拽到了屋子的中间。
她捏了捏拳头,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在屋中扫了一圈儿后,半晌,把拳头挪到茶杯旁边,慢慢把它推落在地。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地上姑娘的衣襟。
她逐一抚过墙边摆着的物件,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街巷巷,眼底尽是冰冷。外面的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嘈杂,商贩依旧叫卖着自己摊前的货品,青楼的老鸨依旧在卖力的揽着客,人群熙攘,热闹得要命。
可谁知这热闹下面埋葬的是什么东西。
顾栖迟又接连碰倒了几个茶杯,她犹豫片刻,又晃了晃床边的支柱,木头被不自在的扭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她身体顿了顿,眉头紧皱,又踹了两下地上的床腿。像是应和一样,隔壁的屋子里也发出一阵叮咣的撞击声,夹带着几声女子尖细的娇泣。
她愣了几秒,冷着脸厌恶地将女子拎起来,扔上了柔软的大床。床边垂着的纱幔抖了三抖,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她皱眉想了想,又把床上女子的衣衫弄乱了些,在她的脖颈手臂上捏了捏,显出一些粉红的痕迹。
而后她轻轻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便敛了呼吸消失不见。
顾栖迟穿梭在霓云楼的过道里,听着每个屋子里面的声音。二楼都是包房,宾客们都歇在屋里,和前来侍奉的美妓嬉笑在一起。她缩在角落里搜寻者目标,不过片刻,就看见一个美妓扭着腰肢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鬼魅的影子飘过,过道中的两个人都失去了踪影。顾栖迟把那美妓拖到空房子里,沉吟片刻,扒下了她轻薄的纱衣。
不久,女子又出现了在了过道里,不过步履间少了些娇俏与美感,一双长腿迈得极快,转眼便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她不知道的是,一炷香后,自己的包间里,窗户动了动,进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顾栖迟在霓云楼逛了一整圈儿,虽然被浓郁的胭脂味熏得有些头痛,但确实是收获颇丰。
时间紧迫,她没有换下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回自己的包间。
顾栖迟在包间门前站住。
和之前不一样了。
霓云楼的包间外墙上糊着窗纸,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灯光。
她走时并没有吹熄灯烛,可现在透过窗纸,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晌,上前推了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作者有话说:
国师是反派,也是男二,具体有什么毛病看到后面应该会越来越清晰。他没有碰吕家小姐,他很嫌弃,只是单纯地想要利用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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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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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掉码了吗?纪念初次女装】
【按爪】
-完-
第24章 四绺头发
◎不叫解叫做薅◎
在顾栖迟去霓云楼的时候,迟鉴则去了许公子的家中。
绿腰那日去见的公子,是许家的七公子,人称许七郎。调查后发现,许七郎和其他客人不同,他自小就与绿腰认识,甚至称得上青梅竹马。然而后来绿腰家里败落,这才不得已进了霓云楼。
许七郎心中伤心,然而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没甚本事,如今还在家里无事可做倚靠父亲过活。有点小钱,没啥大志,还有个记挂的姑娘,许七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霓云楼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