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个宰相做夫君——雨兮玉兮
时间:2022-03-29 08:15:35

  肖铭钰全程那一副吃屎的表情煞是精彩,给她敬酒时,更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微笑,看得叶荣榆暗自狂笑,心情甚佳。

  看着他们堂也拜了,自己酒也喝了,该走了。

  临走前对柳知鸢道:“爱妃难得出来一次,不妨多待一会儿,想必你也想家,待会儿可和太傅多叙叙,要回太傅府也可,朕就先回去处理政事!”

  楚梁民风开放,应该说是自她父皇登基后,民风开始开放的,并没有男女不同席之防。

  柳知鸢似乎从进门到现在就有些心不在焉,叶荣榆的话让她一阵欣喜,面上却迟疑一会儿,然后才道:“臣妾谢过皇上!”

  叶荣榆带着两名贴身侍卫悄然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一阵嘈杂,面上疑惑,看向肖铭钰,心里却乐了。

  大门口围了不少百姓,为首的是一群市井之人,其中一名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手里拎着舒晋安。

  “大胆,尔等这是做甚?”肖铭钰率先开口,胆敢在他的喜宴上闹事,这些人是不想活了吗。

  给侍卫打了手势,命他们赶人。

  好歹也是朝廷封了侯爵,这么狼狈的被拎着,丢人!

  络腮胡见状不好,大声喊道:“草民参见王爷,草民不是有意来找事的,只是今天草民去舒侯爷府讨债,舒侯爷说您给,所以就来了!”

  “草民是外地人,不知道今天您大婚,实在对不住,只是这已经来了,草民明早就要回安州,草民铺子里的工人还等着草民的银子发工钱,望王爷做个主!”

  身后的众宾客已经纷纷围了过来,皆是一副观戏的模样看着,有的开始窃窃私语。

  ‘这豫伯侯嗜赌成性,准是赌输了,欠了高利,人家找上门了!’

  ‘怎么就借到安州了?安州离这里少说也有半个月的路程。这么远,也能借?’

  ‘这有什么不能,安州是富庶之地,那里的富商不少,也有不少富商在皇城放高利……’

  肖铭钰脸色更加臭了,这舒晋安怎么这么会找事。若是换做以往,这些人铁定会被自己处理了,可今天,后有文武官员看着,前有百姓指指点点,一旁还有皇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事怎么这么巧?是叶荣榆在搞鬼?

  不怪他做这样的想法,有这本事让人在他大婚之日挑事,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这个撑腰之人,权力要么比他大,要么和他差不多,有这条件的,就只有叶荣榆和柳太傅。

  感受到肖铭钰的视线,叶荣榆皱了眉,就算知道是自己搞的,他能怎么样?

  “皇上,您真是变了许多!”肖铭钰微偏了头,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闻言,叶荣榆只挑了眉,浅显一笑,“襄南王还是好好处理吧!”

  “贤婿啊,你可要救救我!”舒晋安被络腮胡放下,跌了个屁股蹲儿,疼得他龇牙。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便引发了一串串低笑。

  肖铭钰冷眼扫过,安静了不少,他道:“豫伯侯欠你们多少?怎么欠的?”

  络腮胡恭敬拱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上面是舒晋安签下的借据,是向一家名为‘安贷’的货铺所借,一共五万两,利滚利,短短几天便多了一千两,一共五万一千两,还钱期限就是今日,借钱的日期是八月十三。

  肖铭钰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似那待炸的烟火,一点即爆那种。

  楚梁的律法中没有规定不可以放贷,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律法也管不住。

  而且这张字据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但他不想吃这个暗亏,道:“再怎么说豫伯侯也是朝廷公爵,尔等草民竟是如此羞辱,该当何罪?”

  闭口不提要还钱,他凭什么要帮豫伯侯还钱?

  叶荣榆有些懒得站了,命人端了把椅子,奉上茶,坐着慢慢看热闹。

  络腮胡丝毫不怵,忙道:“王爷冤枉,是刚才豫伯侯在前方摔了一跤,他伤了脚,草民才扶着他走的,身后的街坊可以作证,刚才草民手酸了,没抓稳,才让豫伯侯摔了!”

  叶荣榆端着茶杯抵在嘴边,掩去了她上扬的嘴角,心说:这人哪儿找的,不错啊!

  肖铭钰就是不想拿钱,阴沉着脸,盯着络腮胡,像是要将对方盯出个窟窿。

  这时,工部尚书说话了:“王爷,欠债还钱,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您还是还了吧!”

  “胡尚书,你是老糊涂了吗?本王可不是豫伯侯的儿子!”他已经有些被怒火冲昏了头。

  被肖铭钰冷眼盯着,胡尚书暗自抹了一把汗,要不是颜如卿让他帮着皇上对付柳明阳和肖铭钰,他才不想掺合这些事。

  “王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孝了,古语有云:‘半子之靠!’豫伯侯家中无子,您娶了其嫡长女,就是豫伯侯半个儿子,说句难听的,将来豫伯侯百年归去,还得您披麻戴孝,所以这债,您来还,也是理所应当!”

  胡有德环视了一眼众人,看到靳松柏,老眼精光一闪,捋着胡须看着靳松柏道:“靳尚书,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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