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她手握男主剧本——苏年是个球
时间:2022-03-30 07:39:20

  年与归觉得自己这样很做作。
  她甚至一直觉得,小随便能听她的话,任劳任怨的给自己刷牙洗脸,是因为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太恶心人了,小随便受不了了,这才认命的。
  殊不知,他确实受不了。
  受不了年与归撒娇,一撒娇他就缴械投降,就一颗心都软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对年与归的一切要求说好。
  他就这么没底线,因为他的底线就是年与归。
  给年与归刷了牙擦了脸,又擦了擦小脚,小随便这才将自己洗漱干净。
  再一次躺在她身侧,吻了吻她的额头。
  “晚安。”
  宝贝。
  这一句是在心里悄悄说的。
 
 
第33章 麻辣女教师(33)
  九月,盛夏蝉鸣呼啸。
  天气仍然很炎热。
  考研的时间在十二月份,也就是说,年与归要在三个月的时间内,一边上班,一边准备首都大学的考试。
  虽然这对她来说其实很简单,人类的知识,即便她在人类的身体里,她仍然能做到过目不忘,毕竟灵魂是她自己的。
  这事儿对她来说很简单,但对旁人来说,可就难于登天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把这件事儿说漏的嘴。
  一群老师围着年与归,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像个老师,像个学生似的。
  这个暑假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论哪个老师见到年与归,都带着敬佩的眼神。
  这事儿闹得太大了,惊动了中央和地方官员,在热搜上各种网站的头条上挂了好几天,谁能不知道。
  年与归只能被迫在一群老师的‘关心’下解释。
  “我就是去试试,我也不一定考得上啊,那首都大学,我就是去碰碰运气,我运气挺好的。”
  “不是,我真没事儿,我现在毒戒掉了,嗯嗯嗯,六月份的时候被注射毒药的,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么,要不我给你们来的胸口碎大石?”
  “我能上课!!哎呀不耽误,你们就是想抢我的课!我告诉你们啊,这事儿绝对不可能!”
  坐对面的那个数学老师皱着眉毛,岌岌可危的发际线在头顶的风扇摆动下摇摇欲坠。
  他抬手将自己落下来的几根地中海毛发捋了上去,然后说,“雁老师,你确定你没事儿了?这两天咱们在群里都急死了,使劲艾特你你都不回!”
  “呃......没看见,抱歉抱歉,最近很忙。”年与归扯着笑,其实是她把群屏蔽了。
  因为办公室的老师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就她和另一个英语老师年轻点。
  那英语老师还去休产假了不在学校。
  成天看一群中老年人分享链接,她确实也不太想点进去看。
  直到上课铃响了,年与归这才抬手抱着教案,第一次觉得上课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她除了办公室,自己所在的(1)班就在办公室拐弯之后的第一间教室。
  刚上课,按道理说还能看见急忙从厕所跑出来的学生。
  铃声还在响,但走廊却看不见一个学生的影子。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那群小兔崽子要干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到了教室门口。
  教室门紧闭。
  就连窗户的窗帘都拉上了。
  这在搞什么东西?
  年与归皱着眉,推开门的瞬间,教室里扑面而来的冷气,孩子们的欢呼声,头顶爆炸的彩条。
  俞文君抓着礼花筒,笑的灿烂明媚,旁边是班里的班长,也是个女孩子,扎着双马尾,嘴角有个小酒窝。
  “老班,欢迎回家!!!”
  他们说,欢迎回家。
  年与归就站在门口,礼花筒里面的那些亮晶晶的,五颜六色的彩条全都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肩膀上。
  她看着班级里的孩子们每个人都举着一张纸。
  纸上写的都是祝福的话。
  【雁老班,你好勇敢,我要和你一样勇敢!!】
  【老班,我们都要向你学习!】
  【老班,祝你考上首都大学的研究生,我要做你的学弟!】
  【老班,我们爱您!】
  爱不爱的,其实年与归一直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义是什么。
  她原先觉得,自己亲爹和亲妈那样子,应该是真爱。
  但现在她能感受到,起码此刻,这些孩子,这些其实只是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过客,真真切切的在此刻爱着她。
  年与归有点想哭。
  她眨巴着眼睛,一颗明晃晃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落在了她的手背上,让她有些错愕。
  小随便张嘴想安慰她,下一刻年与归的心声就传到了小随便的耳朵里,“卧槽小老师,我哭了我哭了!!!”
  小随便:“......”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还有,为什么又要叫他小老师?!
  年与归一哭,原本俞文君和班长笑呵呵的,顿时有点慌。
  “老班,对不起啊,是我自作主张和他们商量给你这个惊喜的,我们还准备了礼物,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对不起对不——”俞文君话还没说完。
  年与归将手中的教案放在旁边第一排的同学桌子上,一手一个,抱住了两个没比自己小多少的女孩。
  她笑的特别的灿烂,“对不起什么呀,是我要谢谢你们,还给我准备礼物,真有你们的。”
  平日里,在大家的眼中坚强坚毅,遇到什么事儿都会一直笑着,仿佛什么都不能把她击垮的班主任。
  在此刻,弯着腰,眼眶含泪,被教室里汹涌的,纯粹的爱给压垮了。
  年与归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包围过。
  她抱着两个少女,大家就全都围了过来。
  最后就变成了她被大家围着。
  一个班51个人,挤的满满当当的。
  年与归说,“谢谢你们。”
  俞文君说,“老班,是我们谢谢你,以前我觉得老师都很凶,我也一直很内向,谢谢老班让我知道,原来我也可以很勇敢,原来我也可以很优秀,我还要给老班挣年终奖呢。”
  还有孩子说,“我以前也是,怎么学习都学不进去,是老班说,不要心急,然后一点点的给我教基础,我妈妈骂我的时候,是老班给我妈妈打电话说我很优秀,是我们谢谢老班才对。”
  一个孩子带头说了,一群孩子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有的在说年与归干的事儿让他们改变了,但更多的说的还是原主。
  是那个温柔的,坚韧的雁荷带给他们的改变。
  孩子不是不知道好歹的,谁没个叛逆期。
  叛逆期的叛逆外表下,谁又没个柔软的内心呢。
  谁也不想做坏孩子,所以要有个人拉他们一把,这个人就是以前的原主,现在的年与归。
  好好地一堂课,变成了感谢会。
  大家都送了礼物,大多都是自己手工做的。
  每个人都写了信,年与归还笑着调侃,“要是语文老师见到你们写信这么多,指定要说你们怎么作文写不出这么多字了。”
  窗帘被风扇掀起了一角。
  外面的太阳就钻了进来。
  这一天的场景,年与归觉得,她此后永生的时光都不会忘。
 
 
第34章 麻辣女教师(34)
  雁荷协助警方将荀家的集团给一网打尽的事情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很多记者都想来采访,但校长知道雁荷又要备考,又要准备学生的高考,每天晚上还要回去直播讲课,他真怕雁荷猝死了,哪还敢放记者进来采访?
  每次都是他横着胡子,故作凶残,站在一中门口,大手一挥,“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你们采访的地方,雁老师该配合的都已经配合了,有什么问的,等明年高考结束再问!”
  人家不让进,一群记者也没办法。
  只能蹲在雁荷的小区门口。
  好家伙,这次是没有校长了,那门口门卫大爷和门卫大爷黄白花的小土狗更猛。
  小土狗的腿子那么短,长的奶呼呼的,就知道汪汪汪不让记者们进去。
  大爷悠哉悠哉坐在小区门口,十分猖狂,“你们别想去打扰雁老师,这不是扰民么,今天要是有一个人进去了,大爷我就躺地上,说是你们打的!”
  众记者:......?
  他们这摄像机还在这呢,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但是大爷瞧着脸上的皱纹就像是老树皮一样,瘦的好像风一吹就能被吹跑。
  记者们咬着牙,到底是走了。
  毕竟,你大爷到底是你大爷。
  一群记者想着,在路上把人堵住。
  但一连蹲了两个礼拜,死活就见不到人。
  那记者眼珠子都快熬成鹰了,就是没看见人。
  年与归当然不可能让记者打扰自己,她太忙了,没空接受采访,也不想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热度。
  虽然自己是受害者,但对于原主来说,被注射毒品这件事就是心里的伤疤。
  原主肯定不愿意自己心里的伤疤在大众面前揭开。
  而且,荀晔毕竟是一中曾经的学生,荀天垒也是一中曾经的校董,那些记者,谁能保证就一定是有职业操守的呢。
  有职业操守的,可能就只会问:“这段时间的经历,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写个心灵鸡汤的文章差不多就得了,把她的身份给抬高夸大一些。
  那有些没有职业操守的,说不定就要刨根问底,问“为什么一中会有这样的校董,你作为一种的老师你为什么不举报,为什么学生能这么猖狂。”
  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年与归并不想听见。
  她不需要热度。
  因为自己现在的账号已经涨到了三千多万,微博的粉丝也到了五百多万,比很多的小明星都要有名,虽然她的微博最新一条仍然只是,谢谢大家,我很平安。
  那些热度她不需要也不想要。
  热度能带来一时的关注,带不来长久的繁荣。
  年与归的年纪虽然在归墟才刚成年,但对于人类来说,她已经活了很久,且不会死亡。
  所以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如过眼云烟。
  也有当地的一些企业,为了感谢年与归把荀家弄下台,给他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企业带来了生机,说要给她买套房,但仍然被年与归拒绝了。
  原主一直信奉的是做事脚踏实地,干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
  这是园长妈妈和原主说的话。
  时间弹指一挥间,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底。
  她考完了最后一科的笔试,出了考点,深吸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十二月冬天,年与归穿着毛呢的大衣,她仍然每天坚持直播,给学生讲课,然后再直播三个小时,不说话,和粉丝们一起学习。
  粉丝们也都知道雁荷要考首都大学的研究生。
  有人说她作秀,但更多的人愿意相信她。
  大冬天的,她将自己的衣领拢了起来。
  小随便说,“回家?你早上中午都没吃饭,回去给你做饭。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年与归摇了摇头,“去孤儿院看看,从出事到现在,我还没替原主去她家去看看。”
  “唔...行,那晚上回去吃么,你说要吃炒年糕,我把年糕泡着的。”
  “嘿嘿嘿回去的,啥都能不做,你做的饭我不能不吃啊。”
  小随便一下子就心里妥帖了。
  孤儿院在城南,考试的地儿在城北,很远。
  公交车要两个小时。
  但现在已经快两点多了,她再坐公交车,今天真就别想吃到小随便的炒年糕了。
  于是咬咬牙一狠心。
  打了车。
  到了地方,看着手机上被扣掉的一百一,年与归觉得很肉疼。
  肉疼着肉疼着,她忽然愣了愣,“小随便,我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因为一百多块肉疼,以前我花钱都不眨眼。”
  小随便:“因为你会心疼人,你在心疼原主的钱。”
  不动声色地又夸了年与归,她就又喜笑颜开了。
  孤儿院并不破,而且在雁荷的事情闹大了之后,她的身份也被报道了出来。
  很多企业没办法答谢雁荷本人,就把这份情给还到了孤儿院身上。
  年与归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孤儿院在扩建。
  小时候,原主就和园长妈妈说,“院长妈妈,为什么右边光秃秃的没有房子呀,我们不能在那里做房子吗?这样我们就有很多的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能进来,和我们一起玩了。”
  院长妈妈是个很干练,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板着一张脸说,“哪里来的钱,雁荷,以后院长妈妈就指望你能扩建我们家了哦。”
  其实院长也就是随口说说的。
  但现在,年与归误打误撞的完成了小雁荷心中的愿望,孤儿院扩建了。
  院长妈妈也老了,两鬓斑白,正坐在椅子上,周围围着别的小朋友,笑嘻嘻的喊院长妈妈。
  她没有原主印象中那样总喜欢板着脸了,她笑的很温柔,岁月沉淀在她身上,留下了白发,也留下了岁月的温柔。
  头顶的那棵树光秃秃的没叶子,厚重的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忽然,有个小女孩停下来,指着年与归说,“院长奶奶,有个好漂亮的姐姐在看我们!!”
  院长顿了顿,眯着眼睛往门外一看。
  那张精致的脸和记忆中的面庞重叠。
  院长忽然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听见了那人用很大的声音叫她。
  “院长妈妈!!”
  她早已经成为更小的孩子的院长奶奶。
  可她永远是雁荷的妈妈。
 
 
第35章 麻辣女教师(35)
  院长妈妈姓姜,原主其实好几年没回家了,从上了大学后,她要自己兼职赚学费,又要学习,根本没时间回来。
  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实在没钱去考研,回到了b市当了老师,当了老师这才没多久,又碰上荀晔这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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