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她手握男主剧本——苏年是个球
时间:2022-03-30 07:39:20

  虽然这微信号肯定是荀天垒的助理的,但是管他呢,能看见就行。
  旬天垒的父亲家境贫寒,自己一路打拼,好几次死里逃生,这才从黑帮的小头目,渐渐的变成现在只手遮天的人物。
  他三十多的时候遇见了旬晔的妈,一见钟情穷追猛打,俩人结婚生下了旬晔。
  但好景不长,仇家绑架了当时才四岁的旬晔以及他的妈妈。
  于是,人到中年,已经着手洗白产业的荀天垒痛苦不堪,并且把痛苦转移到了旬晔身上,对他极为严格。
  旬晔一旦成绩不好,非打则骂。
 
 
第3章 麻辣女教师(3)
  年与归等着荀晔被老子打,觉得起码还有个两天。
  但万万没想到,当晚年与归正蜷缩在浴缸里,毒品发作的痛苦又来了,在她问候荀晔祖宗十八代的时候。
  小随便忽然说,“主人,荀晔被他爹关地下室了。”
  上一刻还整个人浸在冷水中痛苦不堪的女人;下一刻就猛地站起身,然后双手举起开心的把水花给溅了满浴室的。
  “快快快,快给我看看。”
  然后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重新蜷缩了下去。
  小随便有些无奈,“关于气运子的画面都无法传输,只能我给你口述。”
  年与归催促道:“赶紧,我现在这么难受,我得听听那小瘪犊子多难难受。”
  其实没多难受。
  荀晔只是被抽了两鞭,然后被关进了自家宅子的地下室。
  但荀晔小时候被绑架过,就是和自己的母亲被绑架的,母亲和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那群人又把他的母亲当着他的面杀了。
  从此就有了心理阴影。
  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以及幽闭恐惧症。
  所以这惩罚对于荀晔来说,痛苦不堪。
  年与归扯着苍白的唇笑了笑,“小瘪犊子挺惨的。”
  小随便变成实体,仍然用自己柔软的毛发去轻轻安抚主人的痛苦,“你心软了?”
  年与归嗤笑,“我干嘛心软,我现在就是原主,原主遭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那个小瘪犊子,他被绑架心理有病关我屁事,就是没亲眼看见这小瘪犊子吃瘪,我很是不爽。”
  小随便:“......”它怎么会觉得主人心软。
  但是看着年与归蜷缩在一起的表情,它觉得荀晔确实惩罚太轻。
  疼痛让年与归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现在是个普通人,只是力气大了些,灵魂的原因让这具身体好了些。
  但仍然和普通人一样,在精疲力竭后就沉沉睡去。
  小随便叹了口气。
  浴室的灯光下,狐狸的影子渐渐变大,一位少年出现。
  穿着简单的t恤,将水中的女人捞了起来,手掌一挥,湿漉漉的身体就变得干净了。
  他抱着年与归放到了床上。
  坐在床边看了很久,最后在她的指尖上落下一吻,白光闪过,他重新栖身于项链中。
  -
  接下来的几天,年与归都没看见荀晔来上课。
  她心情十分舒畅,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吃完之后就开始着手把班级里每个人的资料全部都整理了一遍。
  从成绩好的到成绩差的。
  是否偏科,还有擅长哪一门课,好几天的时间,她写了整整四十几页。
  整理完之后就开始对症下药了。
  办公室的有些上了年纪的资深教师每次看见年与归风风火火的都忍不住发出十分羡慕的赞叹。
  “小雁好有活力啊,真有热情。”
  “可不是么,我学生让我头大,我气都快被气死了,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真好啊......”
  一群本就在叛逆期的孩子,在年与归的‘威逼利诱’下,渐渐的还真就开始学习起来了。
  整个班级的学习氛围极好,毕竟年与归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真的拿成绩说事的人。
  距离高考还有一整年的时间,只要让这群孩子在自己的基础下逐步进步,那原主的愿望自己就算是没搞砸。
  其中学习劲儿最大的,当属俞文君。
  俞文君也是苦孩子,但是偏科也很严重。
  年与归整理了她偏科最严重的物理错题,把错题交给俞文君的时候小姑娘差点感动的当场就在班上哭了。
  她红着眼,也没管班里同学都在,真情实感的说,“老班,你真的好好,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学习,我一定会像您一样!”
  年与归就笑了笑,坐在讲台上揉了揉小孩子的头,“好好学习,别整这些煽情的玩意儿。”
  大家又哄笑一团。
  大多数的学生眼里,仍然是泛泪的。
  一个人,为他们整理错题集,为他们整理不属于自己工作内容的东西,他们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呢。
  于是也不知道谁带头的。
  班上掀起了一股子攀比风气。
  攀比谁的错题越来越少。
  每每这时候,年与归都十分骄傲。
  “小随便,看来我还有做人民教师的天赋。”
  小随便笑了笑,“我觉得主人很有搞传销的天赋。”
  年与归挥挥手,“哎哟,人家哪有这么有天赋啦,死鬼~”
  小随便:“......”造孽。
  等荀晔再次回到班上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年与归去班上的时候看见坐在桌子上的荀晔哎哟了一声,“这人谁来着?”
  小随便无奈,“是荀晔。”
  “不对。”
  小随便更无奈,“是小瘪犊子。”
  年与归这才在心里点点头,“这就对了嘛,这小瘪犊子怎么回来了?我都快把他忘了,这一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荀晔被他老子关了好几天,然后带去最底下的基层待了很久,让他看看那些没读书的人将来是什么样的。”
  “就一违法集团,还好意思说自己有基层?”年与归表示很是不屑。
  而且指不定这小瘪犊子把自己受过的这些苦,愤怒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呢。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荀晔藏在有些长的刘海下,阴森的眼神。
  荀晔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找自己的父亲打小报告。
  这一个月的时间,荀晔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手底下的帮派,会避开警察互相厮杀。
  明明已经是文明社会,但是那些最原始的血腥就这么赤裸裸的被看到。
  荀晔吐了又吐,本就病态的心理被他老子整的更病态了。
  他唯独将浑身锋芒隐藏,眉眼深情看着坐在第二排,仰头的少女。
  就这么看,头上忽然就传来刺痛。
  一截粉笔头掉在了桌子上,弹了两下,在地上碎裂。
  年与归语气严肃,“荀晔同学,上课好好听讲,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状态不行啊,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荀晔咬了咬牙,“知道了,雁荷老师。”
  年与归乐的不行,一心二用,“小随便,你快看这小瘪犊子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随便:“哈。”
  “干嘛这么敷衍!”
  “主人,你在上课呢,专心上课,乖。”
  “......死鬼!”
  “......”
 
 
第4章 麻辣女教师(4)
  原剧情里,原主也叫荀晔去过办公室。
  当时的原主害怕这个有些阴郁的孩子心理不舒服,说话的时候都很柔和。
  雁荷问他,“荀晔,你将来想做什么?你们快高三了,喜欢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份喜欢藏着,等你们毕业了再说也不迟哦。”
  荀晔这小瘪犊子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十分不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因为毒品折磨,瘦的有些脱相的女人。
  丝毫没有愧疚的心。
  只是淡淡问,“雁老师,我的事情你管的着嘛?”
  面对此等狼心狗肺的东西,年与归是当然不会管。
  只是当时原主被毒品折磨,满面憔悴。
  现在变成了荀晔满脸憔悴,凑近了看才发现这人比一个月前瘦了一大圈。
  她坐在办公桌前,荀晔拉着旁边的凳子就要坐下,自觉的很,但被年与归制止了,“我让你来不是来请你喝茶的。”
  荀晔拉着凳子的手微顿,“雁老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站着,你的那点小心思给我收收,文君什么家庭,我相信荀大少爷应该清楚的很,你自己自甘堕落可以,你别拉小姑娘下水,要不然,我真觉得你不是个男人。”
  小随便:卧槽,主人在说啥,怎么就摊牌了。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卧槽,雁荷真猛啊,不怕被开除?
  年与归虽然有遵循原主的性格为人处事,但现在她笑着说出这番话,众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只觉得初生牛犊不怕虎。
  荀晔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他猛地推开旁边的凳子,冷笑两声,“雁老师,你都知道什么?”
  年与归仰起头,“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好好学习,我就是你的好老师,要不然,我就告诉你爸。”
  “你敢!上次果然是你和我爸说的!”
  “是啊,就是我,你有本事打我,摄像头就在这里,你爸是能只手遮天,但是他选择把你送到这里来就说明他是真希望你能成才,你有本事打,我就继续告诉你爸,你试试看?”
  年与归说的轻飘飘的,搞得小随便心理跟着发颤。
  “主人,你可真虎。”
  年与归:“是嘛~哎哟一般般啦。”
  小随便:“......”它他喵的不是在夸人。
  要说荀晔猖狂,那荀天垒就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山。
  小时候的经历让他产生心理问题和阴影,荀天垒就是将这问题进一步恶化的关键人物。
  他恨自己的父亲。
  但又没有能力反抗。
  年与归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的淡定,摆出一副慈爱的老师模样,“你要是真喜欢文君,你就好好努力呗,等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再说啊,文君可是乖孩子,你难道想毁了她?”
  荀晔没说话,垂着头,眼里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
  为什么她现在不反对了?
  荀晔不解。
  明明之前雁荷还和文君说,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现在怎么都变了?
  年与归拍了拍荀晔的肩膀,“回去吧,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了,好好努力。”
  等荀晔走了,年与归的语气十分的骄傲,“怎么样,小随便,我演技是不是很好。”
  小随便说:“我以为你真想让他好好学习。”
  年与归哼了一声,“他好不好好学习不关我的事,但是他这次第一名不保了,我又能看见他老子揍他了哈哈哈哈哈。”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
  荀晔回到班级后,依然和往常一样看着俞文君,小姑娘一直在学习,拿着笔,漂亮的侧脸沐浴在光里面。
  他恍惚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俞文君,她穿着有些破的羽绒服,把冷了的馒头给自己吃。
  那时候他被父亲扔在雪地里,又冷又饿。
  唯独这个冰冷的馒头,温暖了他的心。
  虽然她现在可能已经记不得了。
  他眼中再次涌动上疯狂的占有欲。
  但耳边忽然回想起年与归的话。
  ‘你难道想毁了她?’
  荀晔猛地晃了晃脑袋,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从女孩的座位旁绕了过去。
  他唯一要做的,且能做的,就是继续坐在第一名的座位上,让文君看到自己的实力,那个女人说的对考上同一所大学,到时候文君也成年了。
  要忍,再忍忍......
  另一边。
  小随便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喜悦和骄傲,“主人,任务进度条动了。”
  年与归眼睛一亮,“动了多少?”
  “百分之五。”
  “......”那还不如不说。
  年与归有些颓然,“怎么才这么点。”
  小随便哄着她,哄小孩儿似的,“主人已经很厉害了,适应的也快,而且你不是已经在布局了吗?”
  “哟,你怎么知道的,成天不看正事,是不是就盯着我看呢?”年与归心里的小人儿插着腰说着。
  狐狸皮毛纯白,小随便觉得自己的面色发热,好在狐狸不会脸红。
  秘密被发现他也没承认,试图转移话题,“今晚想吃什么?”
  “想吃肉沫茄子!”
  小随便呼出一口气,转移话题成功。
  年与归这人面儿上看着没心没肺懒得很,其实心眼子多的很。
  她没了法力,只能靠脑子。
  但即便是靠脑子,年与归的脑子也是灵活的不行。
  她一直在找一个机会可以让这个世界的任务有所突破。
  不枉费她之前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给班上的所有学生整理错题,还免费补课。
  年与归还不够了解荀晔以及背后的整个家族。
  她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家访的机会。
  原主因为太温柔,太善良,把一切的事物都想的积极向上,那些黑暗的东西仍然没打垮她想要教书育人的心。
  最后自己辞职,也是怕自己的学生担心自己。
  她不够了解荀家,自然没办法和荀家抗衡。
  但回到家中的年与归看了看这一室一厅,小的可怜的房子,叹了口气,“小随便啊,我好穷啊,你快打工赚钱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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