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宠:白少,你又被甩啦——姑九
时间:2022-04-02 07:56:41

  然而,回答江晚晚的只是油门的一声咆哮。紧接着小Polo以超过它平常两倍的速度飞起。

  “白景慕,你超速了。你开慢点……求你了,你好歹是个交警!”江晚晚看着自己的小Polo的指针一度飞到最顶端,感受着这样的生死时速,一张脸简直煞白。

  她即便从前喜欢赶时间的时候超速,那也只是100左右,可是看看白景慕此刻这玩命的开法,江晚晚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和对面的车子相撞然后粉身碎骨。

  然而,对于江晚晚的要求,哀求,驾驶座上的男人充耳不闻。黑沉的眼死死地盯着前方,怎么都不看向一边的江晚晚。

  终于,车子在半山腰一处停下。没等江晚晚看清自己这是到了哪儿,白景慕已经打开副驾驶的门,一个天旋地转,竟然是把江晚晚连着安全带一起扯离了座位抗在肩上。

  “白景慕!白景慕你放我下来!”江晚晚拼命的挣扎,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惹得男人脚步愈发的加快。

  江晚晚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她头朝下只能看见自己似乎是进了一间房子。黑色的大理石地板是她唯一能够看见的东西。那地板上的冷光是她唯一能够有的感受。

  她被人扔在柔软的床上。视线换位,触眼是一盏奢华的水晶宫灯以及同样是粉刷成黑色的墙。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幢黑色堡垒。

  江晚晚看着站在床边的白景慕,突然就有些怕了。

  她拼命地往床的另一边瑟缩,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隐隐有了答案。

  “白景慕,你冷静点。我……”

  没等江晚晚把话说话,床边的男人已经宛如一头猎豹一样欺身而下,沉重的身体压住想要挪动的江晚晚,紧接着混着草木气息的吻一点点如同密集的雨一样落在江晚晚的唇边,眼帘,下颚。有一种越发受不住的潮涌仿佛在朝着江晚晚袭来。

  “白景慕你停下来,你停下!”这样的白景慕是江晚晚没见过的。她此刻终于怕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那哀求的话语随着一个吻悉数被吞入腹中,江晚晚拼了命的挣扎,可到底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挣扎得过白景慕这么一个成年男人?

  脖子一凉,白景慕细密的吻已经渐渐往下。江晚晚感觉到一种巨大的绝望。

  她那日,被下药之后,是不是也是这样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她是不是连挣扎都做不到,是不是被那人从上到下用恶心地目光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突然,江晚晚不动了。一种绝望地死寂从她的眼角渲染到她的全身。她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灵魂,成了一具空壳。那种哀伤太过的绝望,在极快的时间内弥漫整个房间,终于让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

  床上的女人此刻衣衫半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这样致命的诱惑也正是刚才白景慕贪恋不已的。白景慕知道自己失控了。他知道自己这是有点吓到小丫头了。快速扭上衣服离开,悠忽洗漱间传来水流声。

  人再回来的时候,白景慕的呼吸已经平稳了。

  轻轻地走过来,白景慕半跪在床边,宛如朝圣一般帮女孩解开了绑在身上的带子,一颗一颗把她散开的纽扣扣好,略微粗粝的手划过江晚晚的皮肤,带起来一阵颤栗。接着,男人维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把自己的头埋在女孩散落的秀发之间,深吸一口气道:“晚晚对不起,我失控了。”

 

 

第三十九章 :你肯要我么?

  白景慕知道自己是失控了。他太喜欢眼前这个姑娘了,所以她的一切挣扎疏远都会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之前的时候他还能控制的很好。可是今天江晚晚的一声江先生却是在他从监狱回来之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疯了,发了疯的想要她,想要把她死死地拴在自己的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对于白景慕的道歉江晚晚充耳不闻。她就这么盯着天花板,终于看清那黑色壁纸上暗金色的花纹。妖娆的缠枝花纹顺着细细的藤蔓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壁纸缠绕到她的身体上把她拉向堕落的深渊。江晚晚的眼里一片讽刺,好半晌才幽幽开口:

  “白景慕,你说我当时躺在床上,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成为让人为所欲为的工具,就像是一个……充气娃娃?”

  她的声音太过渺远,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过来的。薄脆的,透明的声音。好像只要一阵风就可以吹散的声音,带着绝望和一丝的疯狂。

  白景慕的呼吸一顿,好半晌才开口:“不是。”

  “嗤!”躺在床上宛如塑像的江晚晚却是在此刻笑了:“你又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不是?说不定那人就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喜欢躺着一动不动的……”

  “够了!”白景慕猛地抬头,眼神之间隐藏的旋涡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江晚晚吸进去一般:“我说不是就不是。江晚晚,你……”

  等他看到床上女孩那如同瓷娃娃一样的脸和表情,白景慕突然住了嘴。

  江晚晚哪里肯依,反而追问起来:“我怎么了?白景慕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脏,是不是也嫌弃我?我知道的,不然你怎么不同意和我重新开始,你觉着我脏所以不敢要对吧,我就知道……”

  黑暗面,所有的黑暗面在被江晚晚小心隐藏许久之后,终于突破心房全部迸发出来。她把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之中以一种诡异的逻辑串联成一条线。江晚晚绝望着,发了疯地绝望着。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白景慕烦躁地抓头,有些暴躁的吼了一声。

  江晚晚只觉得白景慕此刻不过是在安慰她:“你要是要我,今天早晨我说重新开始你拒绝什么?白先生还是不用在这里扮演好人了,我不需要!”

  就让她一个人沉沦好了,她不需要谁来拯救,也从来都不需要谁拯救。

  “嗤!就为这个?”白景慕在听到江晚晚的回答之后,不怒反笑。把江晚晚抱着坐倚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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