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系统不让我剧透——洇洇怪
时间:2022-04-05 08:29:53

  他们就这么度日如年地过了两天,风平浪静,竟也没什么发生。

  这个梦境里,奇怪的就是见不到一丝邪气,仿佛真的跟平常的生活没什么两样,三春阁里,更是连一个鬼影都没见着。

  说不上奇怪,却也处处透露着诡异。

  黄俊泰抓狂道:“要不我们直接将那个祝雅薇给解决了吧,再这样耗下去,我们的功力都会被消耗完的。”

  问题是解决了祝雅薇也没用,缔梦者是那个倪曼曼。

  唉,姜淇

  尔轻叹,她又不能指出倪曼曼是缔梦者这个真相,眼下确实祝雅薇的嫌疑是最大的。

  姜沅贺忙不迭拦住黄俊泰,道:“俊泰,你先别冲动,要是惹恼了祝雅薇,她要像小七一样摧毁梦境,那可就糟了。”

  顾时凝也赞同道:“是啊,我们就先再观察观察吧。”

  姜淇尔沉吟片刻,道:“再等等吧,我觉得这个梦境,像是在重新演绎着三春阁之前的片段,而且祝雅薇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三春阁是谁放火烧的,如果我们就这样贸然行动,不就找不出这幕后的真相了吗?”

  这个梦境像是一比一还原了十三年前当涂县的风景,姜淇尔道:“你们还是接着去找一下那片盗寇流窜的地点,尽量不要放过什么细节,还有,打听一下,这县上有没有一户姓‘史’的人家。”

  三个女孩子都是三春阁的人,不能随意出门走动,这种跑腿探听的事自然就落在几个男人身上,姜淇尔这两天没事就往对面倪曼曼的房里跑,谨慎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也不是突然不怕鬼了,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尽快出去,总是要冒点风险的。

  她这会儿刚被倪曼曼从房间里赶出来,是的没错,这两天都是她单方面地死缠着倪曼曼,倪曼曼并没有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瞧,旁边的春兰扭着腰肢走过来,夷着脸,道:“哟,我说你不是祝雅薇的小跟班吗,这两天怎么倒是

  跟倪曼曼交好了,你不知道她们两个不合吗?”

  隔壁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春兰的一席话一字不落地落在门口祝雅薇的耳朵里,她抬眼淡淡地扫了一眼姜淇尔,一言不发,又关了门转身回了房。

  姜淇尔怵在原地,尴尬不已,看看倪曼曼的房间再看看祝雅薇的房间,心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物设定啊,怎么倒成了两面三刀的人了?

  但是这不疑是个好机会,她没理会那个春兰,走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好一会儿,祝雅薇才来看门,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春兰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两人,姜淇尔暗瞪她一眼,柔声说道:“小薇姐,你听我给你解释好吗?”

  姜淇尔抬手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进去说话,祝雅薇想了一会,这才侧身放姜淇尔进了房间。

  祝雅薇关了门,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顺起自己的头发,好半晌才道:“说吧,你要跟我解释什么。”

  姜淇尔将那日的情形细细告知于她,添油加醋了一番常妈妈是怎么动手虐待她的,好在倪曼曼及时相救,这才让她免了灾难。

  姜淇尔压着嗓子,拼命挤出泪水,一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样子,暗道人生如戏果然得靠演技,末了还顺便将倪曼曼那句自言自语也提了出来。

  祝雅薇听到那句话,敛了目光,神色有几分黯淡,极轻地重复道:“还人情......”她苦笑了一

  下,极快地平复好情绪,转头拉着姜淇尔的手,道:“罢了,你感激她也是应该的,以后少跟她走近就是了。”

 

 

37章 三春阁七

  姜淇尔一听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怯怯开口:“我是不是让小薇姐你难做了?倪曼曼要是欠你人情,想这么轻易地抵过,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我这就去跟她说清楚。”

  她做做样子就想夺门而出,去找倪曼曼理论,祝雅薇果然拦住她,慢声声道:“也没什么的,她既然要算得那么清楚,我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些了。”

  姜淇尔见时机正好,祝雅薇现在肯定一肚子怨火,定是要找人发泄一通,借势追问道:“小薇姐,这到底是还什么人情啊?”

  祝雅薇转身重新坐回镜子前,姜淇尔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小心地替她梳理着头发。

  祝雅薇好似陷入了回忆中,半晌后,微微启唇,“其实也不算是什么人情,当年我们两个是同一批被卖进来阁里的,难得的性情相投,自然也就成为了密友,你们只知道我弹得一手好琴,‘世人解听不解赏,长飙风中自来往’。”

  她低头,苦涩地牵动了一下嘴唇,“只有倪曼曼,倪曼曼能听懂我的琴音,听出我心中所想,还能配合我的琴音编出舞来,都说知己难寻,我还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说到这里,她冷嘲一声,“你也知道倪曼曼是个火爆脾气,当年我们两个初次登台,一个权贵便看中了她,点了名儿要她陪盘,当时我们同常妈妈说好的,头两年我们只做淸倌儿,只

  专心表演。可是人总是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个权贵不好得罪,倪曼曼发起脾气来也不管不顾,直接就将常妈妈甩在了门外。那个权贵拂了面子,扬言要倪曼曼日后不好过,我当时年纪小,真怕他会做出什么来,便同常妈妈商量,自己去替了倪曼曼。”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大的人情在,姜淇尔问道:“这么大的人情就因为我抵掉啦?后来呢?”

  “那个权贵有了台阶下,常妈妈又好声好气地哄着他,且我也不比倪曼曼差到哪儿去,这件事自然就这么过去了。都是出来卖的,我自然不会天真到想着守身如玉,只是一向接什么客人都能由我们自己做主罢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还记着这人情,看来是真要跟我算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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