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月回抱住孟至晚,她说:“古柯笺,谢谢你。”谢谢他再一次坚定不移的,站在了自己身边,方晓月觉得自己真是贪心又残忍,明明是要回去的,却还和古柯笺在一起,可是,她不想留遗憾了啊,她不想有一天回忆起来,古柯笺和孙然一样,成了她心里的一道刺。
方晓月从孟至晚怀里抬起头来,孟至晚感受到方晓月的挣扎,微微泄了点力道,可是还是不愿意松开她,环着她问说:“怎么了?”
方晓月没敢看孟至晚的脸,有些不自在地说:“你闭上眼睛。”
孟至晚毫不犹豫的闭上,方晓月转过头看着他,盯着他的嘴巴看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一踮脚,孟至晚只觉得有什么软软嫩嫩的东西,印到自己的下巴上,接着滑了过去,他反应过来是什么,近乎狂喜的睁开眼,看见害羞的埋进自己怀里的方晓月,压下自己的嘴角,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开心,语气中还带点委屈的晃了晃方晓月:“没亲到。”
方晓月闷闷的声音从他的的胸口传来:“你太高了。”
“那再来一次。”孟至晚哄着说:“我弯下腰。”
“不要。”方晓月果断拒绝,她的勇气刚才已经用没了,现他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孟至晚看着方晓月露在外面的皮肤全被修得通红一片,怀里的人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热气,把人扎扎实实的往怀里一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很好说话的答应说:“好,那等下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我踏马扭的像个蛆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以前拒绝我拒绝的那么坚决,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多清高呢?结果,还不是做了总裁夫人?唉,也是,我比不过你,不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系统阴阳怪气的话在方晓月的脑子里响起,这一次方晓月是真的有点忍无可忍了。
“一般来说,系统不是都是会帮助宿主的吗?”方晓月说:“可是你出现这么久了,帮过我一次吗?你真的是来帮我的吗?你真的想我完成任务吗?还是说你就是个废物,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只会冷嘲热讽的废物?”
一开始知道有系统存在的时候,方晓月是开心的,她觉得,她们两个是身在异乡互相依靠,彼此信任的战友,可惜事实并非如此,当她发现她和系统根本聊不到一起的时候,觉得又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的状态,系统给她的安慰,还没有古柯笺来得多。
“你才是废物!”系统还嘴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对付穗岁吗?我不是早就让你跟孟至晚在一起吗?是你不听我的!你要听我的,你早就拿到资源,早就回去了!”
“你是叫我诬陷穗岁,把孟至晚扔在火海!”方晓月说:“你所谓的帮助就是让我害人?”
“任务本来就是应该这么做的!”系统说:“要不是你圣母,任务早就成功了!”
太荒谬了,方晓月听着系统说的这些话:“所以,你想要我陷害穗岁,然后看着孟至晚活活被火烧死?”方晓月不理解:“你究竟是想让我完成任务还是想让我害人。”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系统理所当然地说:“你也想要回去吧?那用电手段怎么了?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死的又不是你?”
“但是是因为我他们才出事的!”方晓月简直觉得系统不可理喻:“有人因你而死你不会愧疚吗?不想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强加给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不是很简单吗?要是为了一己私利就可以弃他人于不顾,那你又怎么确定,你不会成为那个被放弃的人呢?”
“你管那么多呢?多的是那些愿意吃亏,上当受骗的冤大头!你拿到想要的不就好了!”
“冤大头?”方晓月怒极反笑:“你就是这么看待别人的善意的?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方晓月瞬间沉默,不再愿意和系统沟通,但是系统依旧在方晓月的脑海里叫嚣,方晓月扶着额头,拿过放在床头上的褪黑素,吃了下去,在系统的吵闹下等着困意渐渐袭来告诉自己:“晚安,方晓月,祝你好梦成真。”
孟至晚接到秦律电话的时候,还沉浸在自己和方晓月在一起的喜悦中,摸着下巴,躺在床上,嘴角挂着笑,毫无睡意,听到手机响了,也没有责怪是谁半夜来打扰,而是轻快的接起来,发出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愉悦:“喂?”
“孟至晚。”秦律说:“你疯了。”
秦律怎么都没想到,孟至晚居然装成古柯笺和方晓月谈恋爱?他以前不是最看不起古柯笺的吗?
孟至晚以前让秦律看着古柯笺,所以秦律在征得孟至晚统一的条件下在孟至晚的手表里装了监听设备,秦律只要一发现不对劲,就会通过监听设备里面,孟至晚的状态判断他是孟至晚还是古柯笺。
所以这次,在秦律听到万烨说孟至晚这次出国谈判,给合作方让了三个点,加快了签约速度,接着立马去了时装周找方晓月,他就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孟至晚会做的事情,他本来以为这件事的古柯笺做的,而且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古柯笺以前从来不会插手孟至晚任何生意上的事情,这次是为什么?他想做什么?
所以在这样的疑问之下,他打开了监听设备,原先他真的以为来找方晓月的是孟至晚,如果不是让他听到了孟至晚给品牌施压,要求他们将工期提前,给方晓月做裙子的话,他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个人是孟至晚。
尤其是听到方晓月对他的称呼的时候,孟至晚的人格转换不可能这么迅速,也不可能古柯笺只会在方晓月面前出来,所以,一个荒唐的念头,在秦律的脑海里出现了。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秦律找了以前的录音出来听,出来比对,他发现,孟至晚这么做的时间,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久。
孟至晚听着手机那边秦律的声音,毫无波澜,安静的房间内只有秦律一个人在歇斯底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装成古柯笺?而且,方晓月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穿越?孟至晚?你到底怎么回事?鬼附身了?方晓月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没疯。”又是秦律熟悉的语调,冷漠且淡然:“只要是她,我是谁都可以。”
秦律沉默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