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清看见他的背影站着没动，肩膀耸了一下。
“哦”，程清自顾自地点点头，“那我真应该明天就把那张床给扔了。”
魏如初刚想转过身来问她到底要干嘛，背心就被很温热的一团给抱住，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服面料透了进来。
“嗯哼？”她双手扣住魏如初的腰，“要不要关门？”
魏如初捏住她的手，“不是说，婚内......”
她没穿鞋，很自然地踮起脚尖，凑到魏如初耳边说道：“协议打破了，不就以假乱真咯。”
魏如初反过身来，拉住她双腕，盯着她问道：“你考虑清楚了？”
“不然呢？”程清浅笑道。
“确定？”魏如初放开她的手腕，摸了一下额头，额头发烫。
“确定。”她轻轻地吐露两个字，却摄住了他的魂。
他失了智，像野兽一般，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抵上她的唇吻了起来。
“嗯，门！”程清的头往门那儿支了一下头。
魏如初看都没看，脚飞快踹了门一脚，随着门“bang！”的一声关上，程清也被魏如初压在了身下。
纵情热吻。
做到中途，程清呓语道：“蜂蜜水凉了。”
魏如初在她上方，轻轻吻了一下额头，“凉了就凉了，等会儿给你重新弄一杯。”
这回的魏如初更像不知疲倦一般似要做到天荒地老。
也不是他单方面的原因，问题是他快歇下时，程清都爬了上来，附在他肩头，要他叫她“姐姐”。
“姐姐。”
嘶哑的喉咙喊了一声又一声，她依旧听不够，魏如初只有用另一种方法叫她闭上了嘴。
做完之后，两人都靠在床头处，魏如初光着身子真去给程清重新调了杯蜂蜜水，而自己就喝那杯冷掉的蜂蜜水。
“唉，你今天怎么能说英文的？”程清复盘着，居然复盘到了今天宴会上。
魏如初手还在她大腿上，笑着说：“我以前有过一个经纪人，他要我学好英文，说以后要带我出去怎么怎么样。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
“后来呢？你们怎么散伙了？”
“他放弃了我。”魏如初勉强笑了笑，“估计是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因为我那个时候只想到赚钱。他对我，不亚于赵妍对你，真的是很称职的一个经纪人了。”
“现在，虽然他离开了，我也想说感谢他，希望他能知道有朝一日，我真的可以把英文说下来。”
程清突然爬到他对面，手里还端着那杯蜂蜜水。
她故作深沉，手高高举着那杯蜂蜜水，假设那是一杯香槟，露出会心的一笑：“嗯，我看见了。”
“嗯？”
“现在我就是那个经纪人，你的努力我全都看到了，我很欣慰。”程清笑着看向他，“怎么还不信？我演戏很好的，这种程度的模仿不在我话下。”
“嗯嗯”，魏如初没忍住发笑。
他抱住程清，觉得往事如同电影一般，一幕一幕一帧帧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往事如烟，一点点消散在风中。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分成四五束从窗外逸散进来，透过白色的窗帘飘啊飘。
程清早就醒了，她在四川深山中就没睡熟过，从那时起就养成了四五点被凉气氤氲醒的习惯。
她躺在魏如初的臂弯里，看他酣睡。
他的臂弯在男生中算白的了，听他说搬过砖？她一时有些不相信。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怀抱很温暖。
桌上的玻璃杯倾倒着，杯底角还残留着喝剩的蜂蜜水。淡黄的一点儿，活像个月牙儿。
昨晚她喝到一半，魏如初就开始动她，她好不容易咬牙坚持着喝完，转眼玻璃杯就被魏如初夺去，又辗转来了一道。
年轻人就是好，进行得朝气蓬勃的，还有余力来观察她的反应。她稍微皱着眉，他就快些，很快程清就有种直冲云霄坐飞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