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瑶不语, 谢珵的手狠狠地掐着时锦瑶的□□,“时锦瑶, 你要是这么放荡,我就把你卖到花楼去任人践踏。”
时锦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谢珵才缓缓松了手。
“你快走吧,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谢珵枕着自己的手臂吊儿郎当地笑了声, “你喊,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从花楼里买来的。”
时锦瑶被谢珵气的无话可说, 便闭了嘴不再搭理谢珵,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谢珵自从知道时锦瑶回江南了, 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甚至有几天晚上还喝了不少酒,今日能搂着时锦瑶实属安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时锦瑶一觉睡到天亮, 她伸手摸着床榻边, 连一丝残留的余温都没有, 也不知谢珵是何时走的。
铃铛挑起珠帘走进内室, “小姐可又在乱想了?”
“没。”
时锦瑶梳洗完整吃着早饭,赵子舒就在外面喊着:“瑶妹妹,你今日让我进去吧。”
时锦瑶他循声看去,赵子舒正被瑶光院的护院拦在门口,手里好像还拎着昨日买的糕点。
还真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时锦瑶心道。
铃铛见自家小姐不愿搭理,说道:“小姐若是不喜奴婢这就将他打发走。”
时锦瑶原本都要点头了,后来又想到谢珵也在江南,若是不气气谢珵,她咽不下心中的气。
“不用了。”
时锦瑶拿着帕子沾了沾唇角,“我吃好了,今日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
主仆二人才走到门口,铃铛猛然一拍脑门,又转身朝着屋子走去,出来时手中多了件披风。
“小姐,入秋了风大,当心着凉。”
赵子舒站在一旁想要搭把手,铃铛硬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之后赵子舒像个小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的跟在时锦瑶的身后,很是贴心地询问时锦瑶今日要去做什么,他什么都能陪着。
时锦瑶不想同赵子舒说太多,“随便转转。”
二人正准备出门,钱礼已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前,一抬头见着时锦瑶便想要破口大骂。
时锦瑶笑道:“呦,这不是钱管事吗,这是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
钱礼今日狼狈不堪,鞋边上沾着泥渍,浅蓝色云纹长衫也看不出原先的成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叫花子呢。
“你竟然算计我。”钱礼气的直跳脚。
那日他喝了时锦瑶的茶就晕过去了,再醒来之后竟然是在花楼,屋子里一屋子的姑娘守着他,就等他醒来付钱呢。
可时锦瑶那日给他的银钱总共也没多少,根本不够喝花酒的,后来为了还钱,他硬是被花楼的老鸨押在后院洗了数日的衣裳。
从花楼出来后,钱礼又去了郊外的庄子,结果又被告知庄子的管事换人了,现在的他可真是无处可去了,就想来找时锦瑶讨个说法。
时锦瑶掩唇浅笑,“我如何算计你了?你可莫要信口开河。”
钱礼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指着时锦瑶气的结巴,“你、你、你,本公子从城中走到庄子,又从庄子走回来,你是在耍本公子吗?”
“又不是我让你去的。”时锦瑶满不在乎,反倒多了几分委屈。
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谢珵听闻后也急忙赶来看戏。
“你、你凭什么换了我管事的位置?”
时锦瑶听见这话都气笑了,“这是时家的底盘,我想让谁做管事就让谁做管事,需要给你一个理由吗?”
看戏的人对钱礼指指点点的,还小声议论着,时锦瑶倒是不怕,她还怕有人忘了时家究竟是谁说了算呢。
钱礼听着指指点点,朝着时锦瑶伸出手,“你把老子的工钱结清,老子绝不扰你。”
时锦瑶给铃铛使了个眼色,铃铛没一会儿便从账房支出十两银子。
“拿着这些赶紧走。”
钱礼看着十两银子哂笑道:“打发叫花子呢?老子一个月的工钱是二十两。”
“那是以前!”
时锦瑶的语气硬了几分,谢珵从人群中挤出来,“二十两?请问您是出力了还是卖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