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莲稳拿攻略剧本——岁萝
时间:2022-04-14 07:02:57

  之之望着他的容颜,语气怀念着说:“哥哥,十多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叶宵蹙眉,语气很淡漠:“姑娘, 你说你是我的小妹, 如何证明?”

  “哥哥, 我知道我过去做错了很多事, 是我害了你,可是哥哥, 我不祈求你的原谅, 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着。”眼泪滚落玉面, 吸了吸鼻子, 女孩低下头, 细声细气地继续说:“哥哥, 你从前的名字叫花容,你说这个名字好女气,可是我老是想从你头上拿走这个名字。我不喜欢花枝这个名字。”

  叶宵猝然一惊,“你是小妹?”

  只有小妹才会知道这些,连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

  之之掩面,不让那泪珠滚落,“哥哥,你还能原谅我吗?”

  年轻的男人叹息了一声,他望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女孩,克制又温柔地道:“小妹,我找了你好久,街坊们都说你们侨居海外,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哥哥,爹娘他们坐船时发生海难,去了。我一个人不习惯在海外的生活,就打算回来找你。”女孩咬着唇瓣,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显然那段记忆让她十分芥蒂,记忆中骄纵的小妹变得如今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叶宵又怎么发觉不了这些年她一个人一定吃了很多苦。他很想安慰她一番,可是未曾等他说话,女孩就抱住了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哥哥——哥、隔——”她哭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就连打嗝也在哭,似乎在发泄这些年的不顺心。

  叶宵望着怀里娇小的人儿,蓦然地,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是好。

  女孩哭泣的声音像是猫儿一样,惹起心里涟漪,生出怜惜。他笨手笨脚地伸出那双粗大修长带着茧子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脑袋,战场上杀敌无数、冷静如石的玉面将军克制着手劲,轻声安慰她:“小妹,哥哥在的。”

  好不容易,女孩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他胸前的银光铠甲都湿漉漉的一片。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胸前起来,朦胧着一双桃子眼,羞怯地说:“哥哥,我……”

  男人望着她,桃花眼温柔得如一腔春水,“我知道。”

  “以后,不用有哥哥在,你一定会过得开心幸福的。”这是他的承诺。

  他相当认真地对她说着。

  之之一怔,“哥哥,有我在,也一定会让你不再清寒孤寂。若是……若是以后有了嫂嫂。”她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继续说着,“我也不会当你的拖油瓶。”

  叶宵眉眼露出笑意,“好。”

  花枝姑娘便是叶宵将军妹妹一事很快便成为了当日城主府里最热闹的一桩事,府里的将士们纷纷对将军妹子好奇得不得了,有见过的更是将之之的容色描绘得犹如在眼前般的鲜活绝色。

  当然,那天也是叶宵亲自迎接着自己离开了大牢,还给她安排了昔日城主府中小姐的闺房,又吩咐了两个丫鬟亲自照顾她,才匆匆离开。毕竟,身为此次北伐的主将,他有太多事要去操劳了。也要亲自向督军三皇子殿下研讨接下来该如何攻打敌国北翟。

  三皇子殿下也是午后才回到城主府,一回来就和叶宵在书房里探讨着军国大事,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亲自认了牢里的小骗子是他的小妹。

  说了一个下午,研究了无数遍北翟的主将风格、粮草供应、暗探密报后,两人都是一脸疲殆的样子。傅青荣端起桌上的茶,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清香吹走了倦思,他说:“今儿便到这里吧。”

  叶宵嗯了一声,忽而眉尖一蹙,想起了之之,于是朝傅青荣请辞。“殿下,前几日多亏了您将小妹带入将军府,如今我和她已经相认,也确定她并非是敌国奸细暗探,所以斗胆将她从大牢里接了出来。”

  傅青荣端着茶盏的手一搁,他哦了一声,很漫不经心的,仿佛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叶宵你既然确定了,本宫又怎能让你兄妹两人不相认。都是小事。”

  叶宵道:“殿下,小妹今晚说等我一同用饭,臣能否先行退下?”

  “去吧,你们兄妹相聚,本宫也很高兴。”傅青荣笑着说,即使那双鹰目都是冷冰冰的。

  叶宵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傅青荣向来都是阴晴不定、狂傲霸道的性子,现在的样子倒是显得稀松平常了。

  叶宵抱拳行了一礼后,便大马金刀地从书房离开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傅青荣脸上露出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

  “小妹。花枝,还是之之……?”他黯哑着嗓音,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之之生得漂亮,说话声音也软甜的,对谁都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在城主府里就像一轮小太阳似的。府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就没有一个是不喜欢她的。不到半月,她便已经在这里混得那叫一个熟络。而叶宵在忙了半月后,终于扫除了北翟的那点尾巴,在不需要出战的日子里,除了在练兵场训练将领,便是陪着之之在漠北城里玩耍。

  慢慢地日子里,就连傅青荣都察觉到了,这个从前的好战分子居然在练兵场的时间都少了。而多数时候,需要找他的时候,将士们总是禀告:“殿下,将军和花枝姑娘在一起看风景呢。”

  傅青荣:“……”

  傅青荣很不舒服,很不舒服,自己看重的将领忽而没有事业心怎么办?忽而变成了一个妹控,简直是接受不能,而另外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悦,也许就是那把时过事迁的金锁惹起的祸端。

  傲慢和偏见总是令他对之之时隔多年再次出现,对于她所谓的寻亲有一种敏锐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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