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绝又气又恼,瞪她半晌,还是听话的凑了过去。
柔唇相接的一刹那,赵云寰只觉头皮阵阵发麻,阖上眼睛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喉间吞咽下他动情的闷哼。
萧清绝身体渐渐失控,双手搂着她的脖颈,胸膛紧紧贴到了她的身上。
无形的温柔,最为致命,赵云寰深谙这一点,她的动作很轻,却极为撩人,勾的萧清绝齿关大开,予取予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赵云寰的鼻梁上。
萧清绝突然泄愤似的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
“嘶……”
萧清绝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眸子里透出得意又狡黠的光来。
赵云寰只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这时,听到疏雨扬声道:“陛下,主子她已经醒了,要不要奴婢给你通报。”
“……”
她忘了这场戏是为了演给女皇看的了!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萧清绝已经懵了,他此时已经爬上床,双腿打开,跨坐在赵云寰腰上。眉间春潮涌动,任谁也看的出来这两人要做什么。
“快快快,床底躲一躲。”赵云寰压低声音急道。
“什么?我不要。”床底那么脏……
耳听的女皇就要推门进来了,萧清绝却还在纠结,赵云寰急中生“智”,一脚将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萧清绝简直快气炸了,但此时已经容不得多做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进了床底。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四章
……
“怎么会突然昏迷了?”
女皇赵睿安进门见到躺在床榻,面色发红,紧紧咬着嘴唇,仿佛受着巨大的痛楚的女儿,立刻就想起了在皇陵遇刺时千钧一发之际,她拼命冲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的场景,愧疚之情有感而生,对着疏雨斥道。
疏雨恭敬的垂首在一旁解释,“今日跟主子逛街的时候,主子为了救人,当场双臂骨折,回来就吐了血晕了过去,请了大夫说是不太好,奴婢们害怕,这才斗胆往宫里递了信。谁知送信的刚走,主子就醒了。这会好像是又昏迷了。”她偷偷睨了一眼赵云寰,吃惊道:“主子好像是又烧起来了。”
“主子烧的魔怔了,嘴唇都咬破了。”
赵睿安一看,可不是,嘴唇上都有血丝透出来了,忙道:“快请太医过来。”
不一会儿太医提着药箱来给赵云寰把了把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殿下这次骨折颇为严重,一定要好好养护,她这心疾也只能慢慢调理着,切忌大喜或大悲,亦不可过于操劳。”
依旧是当初的老一套说辞,开了点药,退下了。
赵云寰默默睁开了眼睛,看向女皇,虚弱无力的道:“母皇,您怎么来了……”
说着就要起身。
赵睿安慈爱道:“别动,好好躺着罢。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而后转头严肃的看向疏雨:“救了谁把三皇女弄成这样,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知道好好看着,到底怎么回事?”
疏雨忙跪地道:“陛下恕罪。”
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的给赵睿安捋了一遍。
“主子见势不好就把人扣下了,给户部尚书家送过去了。”
赵睿安只知道那谢辞私下定亲的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本来想赐死他的念头瞬间就打消了。
她让谢秋练母子进宫之后就在御书房跪着,当时怒急攻心根本就没让人说话。如此看来,这件事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那些人哪里是针对谢辞,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是她打算给谢辞的位置,碍着别人的眼了。
只是定亲是事实,哪怕是被哄骗的,给他取消了婚约,也不能再嫁给太女了。
一国君后,焉能有曾许过人这种污点。
思及至此,突然道:“寰儿,你看这谢辞如何,如今你大病未愈,不如把他娶进府来给你冲冲喜。”
赵云寰只觉床底砰的一声,忙剧烈的咳嗽起来,掩盖住那声音,哀嚎道:“女皇饶我,我若非遇上他,也不会遭这番罪。女儿跟他八字不合,莫说冲喜了,只怕明日就要让他冲进棺材板里。”
“胡说八道。”赵睿安恼怒的看着她,却没有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