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被梁卫朝的妹妹好顿教训。”秦滨说道,“可那岑子扬到底是习武的奇才,有幸得了镇北候赏识,短短两年就坐稳了正五品的定远将军。而那胡尚书家的儿子还是个纨绔。”
“可不能小瞧胡博远。”秦渲垂眸,没再多说什么。
这些暗卫几乎熟知京中秘辛,可有些事情也不能妄言。
“外边来叫阵了!岑子扬就在寨外!”秦严在堂外喊道。
秦姚腾地起身,“这么快,出去会会他!”
说罢就拿起顺来的苗刀往外边走。
堂内二三十号的暗卫面面相觑,显然是被秦姚的骚操作震惊到了。
秦宇险些捏碎了手中的茶盏,高声喊道,“老姚,记得投降!”
秦姚扛着苗刀,上了寨门的塔楼。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竟敢单枪匹马来攻我铜锣山!”秦姚带着面巾嚎叫着。
紧跟着跑出来的几个暗卫站在塔楼下边,满脸震惊地望向秦姚。
这人就是土匪吧。
岑子扬嘴角抿成一条线,“你们粮草已绝,不过是瓮中之鳖,还不给我速速投降!”
秦姚提起苗刀,从瞭望台上跳下,“你个大言不惭的竖子!吃你爷爷一刀!”
秦姚平稳落地,朝着岑子扬冲了过去。
二人很快交手。
岑子扬使得是上好的月牙戟,同秦姚的苗刀对上,很快便占了上风。
可他不知,秦姚起码收了四成的本事和他抗衡。
苗刀直直砍向岑子扬,尽显蛮力,没什么技巧可言。
岑子扬虽惊愕对方的神力,却感叹终究只是一介匪徒。
“你很不错,不如投诚到我部下,比你做这匪徒强上千百万倍!”岑子扬回敬一戟,“更不用遭受剿灭之苦!”
秦姚的苗刀突然变快,“放屁!你个不要脸的,老子大当家当得好好的!”
前些日子大当家还是秦宇来着。
“你为匪,我为官!若你执意如此,铜锣寨便只有被剿灭的下场!”岑子扬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月牙戟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秦姚忍下心中不屑,用苗刀重重地劈向岑子扬,“玛德!”
嘭!嘭!嘭!
秦姚左胸被月牙戟挑破,鲜血直流。
二人退开,岑子扬掏出怀中的信号烟,朝天一发!
半晌,一团黑云涌至铜锣寨前。
秦姚觉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回身逃跑,“你个竖子!不讲武德!”
说罢扛着苗刀,跑得越来越快。
玛德,什么狗屁月牙戟这么锋利,老子血都快他妈流光了!
秦宇等人伏在瞭望台观望。
“老姚流了好多血,不会有什么事吧。”秦滨问道。
秦江抱着胳膊,“放心吧,他血多。”
这小子是真心血多,流得自然也就多。
两个暗卫开了寨门,秦姚赶忙冲了进去。
而岑子扬也是找准时机,紧跟着秦姚。
月牙戟生生戳向开门的一个暗卫。
秦严潜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土匪,便堪堪躲过了一点儿,不让这一戟要了自己性命。
嗯!
秦严闷哼一声,一口血从嘴角涌了出去,人向后边倒去。
一时间无数连家军的士兵冲进铜锣寨。
土匪们落荒而逃。
很快,铜锣寨便被连家军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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