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被白月光害死后——一面风情
时间:2022-04-16 07:58:09

, 人家如今身居紫光宫, 贵为一宫之主,那以后就是贵人了,将来是要葬入皇陵的。”

  “你们说,以后这牧子期, 还有机会承宠吗?他那会儿,可是被陛下专宠了几个月。”

  “不好说,牧子期也是姿容绝世。他和空贵君长得真是像,不过空贵君五官更张扬一些,姿容也是更艳一些。”

  “我看这牧子期,再厉害也是比不过空贵君的。也许陛下就偏爱艳的那一款呢?牧子期气质清冷了些,估计是个闷葫芦。”

  “可不能瞎说,听闻牧子期承宠之时,也是经过教习专门指导的,你没听朝阳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吗,说是牧子期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绝。不过这男人嘛,总要图个新鲜,陛下总是专宠牧子期一个人,时日长了,也会觉得没劲。”

  ……

  牧子期和空飞沉两个人,就这样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连仁国公主乔装易容去了潮汐亭之后,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此事。

  皇室八卦,可比吟诗作赋有意思多了。连这些文人,都免不了俗。

  公主的侍女小声道:“殿下,看来十六殿下在宫里,混得不错。”

  公主却是蹙眉道:“小十六进了宫之后,就给本宫传过一次消息。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神域女帝迷住了,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往外递。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很是不安。”

  侍女掩面笑道:“奴婢觉得公主多虑了,十六殿下可是您的亲弟弟,他肯定不会像牧子期那般放肆,那般不受控。再说了,听闻神域的女帝这几日天天都要宠着他,估摸着,也是没什么机会给您传消息。他在宫中根基不稳,眼下若是贸然行动,只会暴露。奴婢以为,公主您还是稍安勿躁得好。”

  公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朝阳宫那边,你还是派人盯着些。原本本宫以为,元鹤轩是个有大用的,如今看他行事不稳妥,这么快就失去了神域女帝的宠爱,让本宫很是失望。”

  “果然,太任性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公主不仅感慨。

  侍女忙道:“他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和神域女帝又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奴婢猜测,神域女帝这也是在敲打他。眼下还看不出什么,咱们留着那元鹤轩,还有大用。毕竟,像他这般听话的人不多了。”

  仁国公主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马上就是星辰台大选了,这神域的女人,都逃不过一个“色”字,到时候,三千美男齐聚,本宫就不信,那神域女帝忍得住。”

  侍女亦是抿嘴笑了:“莫说是神域的女人,奴婢在神域生活了这么久,看见美色当道,亦是忍不住的。公主放心,咱们挑来的人,各个都错不了。”

  仁国公主这才松了口气,她起身道:“今日潮汐亭,没什么消息。走吧,王爷还在府中等着。”

  侍女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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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外潮汐亭每日都是什么情形,日日都有人禀告朝沅。今日奉上的,也都是宫里的消息。

  当朝沅看到有人说,空飞沉伺候人的功夫比牧子期还要厉害的时候,她竟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

  司墨这会儿已经磨好墨,他抬起头,忍不住看着朝沅笑道:“陛下是有何事这般高兴?”

  眼下太极殿内并无外人,朝沅倒也不瞒他,笑吟吟道:“朕是听到了一些宫外的谣言,外面的人都在讨论,说是这空飞沉伺候人的功夫,比牧子期还要厉害。哈哈,朕也没想到,传言能发酵成如今这个样子。”

  司墨知道内情,倒也跟着笑了:“宫外的人不知真相,只能从宫里人这边听到只言片语,稍稍润色一番,传来传去就变了味。”

  朝沅收敛了笑意,问他:“朝阳宫那边,近日都是什么情形?”

  司墨回道:“听闻王君这几日,倒是安静得很。每日吃得饱睡得香,太医开的药,他都有按时服用。臣还听说,王君打算养好身子,等到星辰台大选之时,他要好好震慑一下新进宫的御君。”

  朝沅听到此话,倒是哼笑了一声:“看来很多人,都在盯着星辰台选拔。”

  司墨笑了:“这是神域男子一辈子的大事,若能选入星辰台,后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更何况,星辰台御君还能有幸侍奉陛下,一旦飞上枝头,那便能光宗耀祖,所以各方势力,都想掺和一脚。臣听闻,费大人近日,为了忙大选的事,也是焦头烂额。”

  朝沅想起上辈子这事交给元堂去办的时候,元堂也是整日里嚷嚷着累,她贪了那么多钱,暗中放了不知道多少丑男入星辰台,她都觉得累,何况是刚正不阿的费酒?

  朝沅叹了口气:“何止是费酒,邵奕这些日子,看着也清瘦了不少。朕每日都让御膳房做了好肉好菜,也不见他胖一点。”

  司墨闻言,不禁莞尔:“我们几个人,为陛下辛苦是应该的。能得到陛下厚爱,是我们几个人的福分。邵奕每日都精神满满,他甘之如饴。”

  朝沅抬眼冲着司墨温柔地笑了一声。

  偏偏就是这么一眼,这么一个笑容,便让司墨晃神了许久。

  傍晚回摘星台之后,他还低声对古意道:“你都不知道,陛下她今日,对我笑了。”

  古意也是真心为他高兴,不过他语气里还是有些泛酸:“你这几日在御前伺候笔墨,自然日日都能与陛下独处。除了牧大人,便是你最幸福了吧。”

  邵奕也听到动静,他缓步走过来,为自己倒了杯茶,他一边浅饮着,一边道:“说话都小声些,忘了我们隔壁住着谁了吗?”

  古意这才收了声,他倒确实是忘了。那空飞沉还住在隔壁,而且现下还是牧子期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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