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戏好多
时间:2022-04-18 07:42:36

  曾经自己是一介孤女没依靠,靠着言论打上门去,不过是从这货手里讹诈了笔,对于她来说是九流一毛的银子,那时候就是想动手收拾教训这货,她也心有顾忌,苦于没机会;

  后来上路,有外人在,她还得顾忌着自家崽儿,在这个万恶的,一切都讲究名声理法的时代,自己不得压抑着脾气,不得不继续隐忍,没出手打过人,甚至还一再乐得事不关己,围观狗咬狗一嘴毛;

  偏生眼下,这货欺上门,偷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说,居然还死性不改?

  送上门的机会,早就手脚痒痒的自己岂能放过?

  在鸡婆婆迎面扑来的时候,于梵梵果断的抬腿,踹出,速度快到俩刚睡醒的衙差都没反应过来,众人只听李佳虞嘴里凄厉的嗷呜一声,而后整个人背面朝后的躬着身子,唰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于梵梵一脚正中鸡婆婆的肚子,把人踹飞了出去。

  见鸡婆婆倒飞出去,最后撞在土丘上才止住力道,嘭咚落地,于梵梵表示很满意,收回抬起的脚,轻轻的抬手掸了掸脚上不存在的灰,于梵梵嘿嘿一笑,“先讨点利息。”

  边上俩衙差看着于梵梵妖冶、强势且蛮横的模样,不由抖了抖身子,心里不约而同感慨:余大娘子不是个善茬呀,谁把她当傻子欺负,那才是最大的傻子!这一脚的力道……二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只觉跟着疼是怎么肥事?

  于梵梵可不知俩衙差的内心独白,收拾了偷鸡贼,她神清气爽,上前捡起她的土坷垃卡在腰间,拍了拍四眼的大脑袋以示表扬鼓励,转头朝着俩衙差道谢后,她就准备回去睡自己觉去。

  毕竟明个一大早还要继续赶路,明天还要五十里呢,不睡好了自己都顶不住,至于她的鸡?为了以免再引来偷鸡贼,于梵梵决定,还是把这个烫呼呼的土坷垃收到帐篷里去才成。

  这么打算着走回到帐篷边,才准备掀开帐篷回去睡觉,发现身后亦步亦趋,跟个木头桩子一样随行保护的人,于梵梵只觉脑壳疼,连那边谢家人群中,一道身形狂奔向土丘下□□的偷鸡贼,于梵梵也不甚在意,只挥手打发面前这货。

  “我这里用不着你,谢时宴,你睡你自己的……”

  “啊,余氏你个贱人,你个谢家不要的弃妇,你居然把我母亲踢niao了,看我不打死你!!!”

  于梵梵才打发着门神谢时宴呢,嘴里的话都没说完,忽然,远处土丘下,一道熟悉的鸭公嗓爆裂而出,并且随着声音的高亢越发朝着自己接近。

  于梵梵却顾得上在意这个,她比较在意的是,这熟悉的鸭公嗓喊出的话——什么叫她把他妈踢niao啦?嘛意思?

  众人仿佛也闹不明白这是啥意思一般,本来都已经结伴往回走的俩衙差都不由停住了脚步,那那些跟或坐,或躺,或暗中注意这边发展事态的人犯们,目光不由齐齐朝着土丘下的那道蜷缩着的身影看去。

  至于正嗷嗷叫着,朝着于梵梵飞奔而来的那道身影?嗯,眼下根本不重要!

  说来好笑,因为没有充足的光源,月色照明有限,刚刚李佳虞撒泼的动作又太快,于梵梵出脚又太迅速,所以吧,众人包括于梵梵跟俩在李佳虞身边的衙差,他们是谁也没发现,李佳虞被四眼吓的当场niao了裤子。

  当然,只除了四眼外,可四眼是狗,它不会说呀!

  当自己一脚被余氏那贱人踹飞的时候,身体虽疼,李佳虞的心里却是格外轻松庆幸的。

  满以为已经躲过这一劫的李佳虞是万万没想到,传说中的猪队友,竟然是自己一直宝贝护着的儿子!

  这儿子,以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他蠢的可以?

  也是没办法,完全指望亲娘护着,还指望亲娘能偷回点吃的的谢时宵,在看到亲娘被踢飞后,深刻明白自己不能没有亲娘的他,这一刻是真的焦急关切的。

  在李佳虞被踢飞的时候,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飞扑向了亲娘。

  只可惜,脚底板的伤还没好,又走了接连这两日累的心发慌,肚子还是空的嗷嗷叫,浑身无力的谢时宵跑的歪歪扭扭、踉踉跄跄。

  好不容易冲到土丘跟前,却因为土丘下地面凹凸不平,焦急惊慌的谢时宵一脚踢上块凸起的土坷垃,而后一个飞扑就扎到了亲娘跟前,好死不死的还是手脸先着地,正好就扑到了刚刚好的位置。

  再然后,谢时宵只觉鼻尖一阵浓厚的尿sao气直冲脑门,挣扎着慌忙爬起来的时候,手还不慎触摸到了异样的湿润,入手潮乎乎的一片,这手感,这气味!

  那一刻,谢时宵脑子乱成了一片,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于梵梵把他亲娘一脚给踢出个好歹来,这是把他亲娘给踢niao了呀!

  几乎在这个下意识的‘真相’冒头时,谢时宵脑子里更快的又窜出了更多的想法。

  若是亲娘真是被余氏那贱人伤害了,那他是不是可以凭着这个,借着给亲娘讨公道的机会,问余氏那贱人讨要一份食物饱腹啊?

  不算别的,哪怕把那土坷垃搞到手里也好呀,也不枉亲娘半夜里跑这一趟,遭这一回罪。

  谢时宵一骨碌爬起来,亲娘都顾不上关心了,立马调转方向,都顾不上腿疼、脚疼、身体疼,那是两眼冒光的朝着于梵梵狂奔而来,却丝毫不知,他的身后,他的亲娘正满脸涨红,瞬间面如死灰。

  这货却还张狂的一边狂奔,一边叫嚣:“余氏,你打伤了我母亲,若是识相的,赶紧把你手里的鸡赔给我,我就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熬!

  面对奔来的黑影,瞧着木头桩子谢一个箭步又窜到自己跟前准备帮她挡,于梵梵哪里肯干,她还想收拾这嘴贱的货色呢。

  说来也是仇爷人太好,估摸着是得了贿赂银子心里开心,也谅死了这群犯精疲力竭没力气跑路,今个明明是露宿荒野,枷锁不给男丁戴不说,连腰间的缚绳也一并去了。

  这把好了,因为没有了束缚,他们跑是不敢跑了,却是有力气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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