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土匪窝的落难人夫(女尊)——何日鸡鸣起
时间:2022-04-19 07:12:11

  “求你...唔!放开!”

  也就一眨眼,林洛离还未来得及看清女人眸中闪动的心绪,就惊呼着被拦腰抱上了一架宽肩。

  他猛烈挣扎了几下,声音尖利刺耳,全然忘记了招式功法像普通人一样奋力捶打踢蹬,终究用光了全身最后一分力气,彻底变成一条死鱼,认命垂下手。

  关荇却依旧不放过他,轻浮地往肩上那抹挺翘上用力拍了一掌,脆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还不错。”女人啧啧赞叹的调笑声不算大,刚好够全场的人都能听见。

  瞬间满屋子里充满了起哄声、笑闹声,荤素不忌地迎头砸了过来。

  林洛离双手捏拳羞愤欲死,面红得能滴血,泪水失措地逆流而下却再动作不得,沦为了大掌下被肆意欺辱的玩物。

  “大姐、三妹,良夜春宵,我就不耽误工夫先带人回去慢慢享用了。五妹啊,你也学着点儿,这才叫抱男人!”关荇放声大笑,意气风发地扛着林洛离大步出了前厅,走进雨夜,一如来时从容淡定。

  俞虹看公子如此受辱,急着想跑过去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女人站在明暗交界处转头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眼眸直射过来。

  “留着准备找个好姐姐疼你?”

  周围又爆出一大片下|流的嘲笑声。

  听了女人的话,俞虹先是一愣,赶紧用袖子擦擦眼泪,爬起来跟着跑了。看守的土匪收了刀也无人再拦,给他让出一条生路。

  “哈哈哈哈,二姐果然是二姐!”

  紧接着葛逸东施效颦般,粗鲁地将晕死过去还在抽噎的卫朔捆上了肩头,兴致勃勃地淌着雨水跑回了自己屋。

  不过她还是不理解这爹们唧唧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还不如那白花花的银子。

  聂游和戚锍一顿下来什么都没捞着,两人静默了片刻,大眼瞪着小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嫉恨。

  比起戚锍,更加不甘心的是聂游。男人也就算了,这关系到她在寨子里的威望和地位。

  关荇这两年打了几次漂亮仗,在她的默许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二当家的位置,行事却越来越嚣张,根本不把她这个大姐放在眼里,再过几天岂不是要推翻她自己当这山大王。

  “哼,关荇!”

  青瓷的茶盏被挥落在地,碎成了散片。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们两个领袖早已是面和心不和,一晚上连名讳都直接叫了好几次。

  戚锍抄起手心里不屑哼笑,人走了才知道发火有什么用。

  不过她还是煽风点火说了两句:“是该给关荇点儿教训了,否则她就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又被瞪了几眼,戚锍也不敢再说,赶着去挑剩下的几个男人,准备找补点儿回来。

  而把林洛离一路扛回院子的关荇也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却很清楚知道她肩上的男人几斤几两。

  看着不胖,骨架子倒挺重的,该长肉的地方也很丰满,比不少女人身量还高。

  双腿双脚具被捆着,林洛离被女人粗蛮地往床褥上一抛,闷哼着想要爬起,却似乎贪恋于这一床的柔软舒适,又摔了进去。

  鼻尖是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木蜜香,喉口紧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时难受地发出几声嘤|咛,脸朝下趴着,不敢抬头。

  湿透的衣裳黏糊糊地沾在身上露出他修长美好的躯体。臀部、窄腰、瘦直的脊背在光影下若隐若现,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凄惨又有多么危险。

  床前有个女人像火一样烈,视线所到之处皆灼烫着他的灵魂,惶恐之下让他的羞惭心慌无所遁形。

  “别看...

  他哀切地请求。这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求了这个女人多少次

  明明已为人夫,却如此纯洁无知,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更能勾起女人的欲|望。

  关荇负手站在那儿继续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残酷地欣赏着她的猎物越爬越远,藏进她的床铺深处瑟瑟发抖。

  尖利的鸣响遮掩了门外如瀑的雨声,房内的烛火因一阵劲风摇曳翕动。

  林洛离喉结滚动,侧眼偷看了眼发出声响的位置。

  那女人提着把匕首,剑锋忽闪。透过面具,还能看到寒冰似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微弱笑意。

  “手抬起来。”

  似提醒又似命令,淡漠疏离却不算强硬,更像个毫无干系陌生人而不是即将要把他拆骨入腹的绑匪。

  林洛离蹙着眉,正思量着是否该听她的,腿腕子就被扯了过去,翻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眨眼间四肢的粗糙绳结全被割了去,落在了地上,成了一堆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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