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救感觉不到那绞痛般的窒息。
聂建树前后联系后,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整理衣服后对乔花宁道:“多谢这位女同志。”
聂灿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聂建树露出感激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女同志,那后果真不敢预料,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怎么能轻易的发病死去了呢?
一想到有可能是这种结果,聂建树就无法接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聂灿灿原来还很坚强,紧紧的抿着一张小嘴,但等看到她爹醒了之后,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包在眼睛里的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来,伸手拽着他的胳膊说:“爹!我担心死了!”
“我没事。”聂建树冲着聂灿灿微微摇头,然后摸了摸身上,全身上下没有带现金,于是尴尬地对乔花宁说:“这位大夫,我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今天出来是公干来的,身上没有带太多的钱,你看这样,回头我让女儿将诊金送来。”
乔花宁知道聂建树跟国营饭店谈生意的,跟国营饭店谈生意就是跟她谈生意,都是一家人。
乔花宁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而且还有这些人,他们都帮着忙的,将你抬了进来。”
被乔花宁提到的人,有几个青年,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抓了抓脑袋,三三两两的说:“我们就使了一把子力气,主要还是这位女大夫厉害,几针下去就将你救了回来。”
这一点,就算他们不说,聂建树也亲身感受到了,他并没有因为面前的女同志年轻,就不相信对方的因素,反而觉得,如此年轻中医上就有如此深的造诣,往后必定不得了。
他生了结交的心。
乔花宁只是把东西收起来,扫了一眼自己的铺子,有一些地方还是积攒的灰尘,比如说在桌子上,就被聂建树水出了一个人形的痕迹,还是要找人打扫一番。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打扫吧。
乔花宁看聂建树真心想付钱,点了点头说:“那回头就将诊金送来吧。”
这事儿便成了。
聂建树的喜上眉梢,这件事换过来说,乔花宁能将发病的他治好,这不是意味着轻度的心脏病也能被她治好呢?毕竟中医深不可测。
现在聂建树还不知道乔花宁曾经将瘫痪的人给制的扎了起来,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恐怕要画个词才行。
聂建树道谢后就此离开,屋子里其他的人也散开了,乔花宁端了个盆,从后面的水龙头接了点水,聂灿灿将水盆羞涩的接过去,将屋子里擦拭干净,不一会儿就焕然一新,阳光照进来亮堂堂的,让人看着心里都舒爽了许多。
“多谢。”
还差两面墙放药材的柜子,不知道穆爷爷那儿有没有定做的地方,反正药材市场那里,他最熟悉了,待会儿回去就打电话问问。
乔花宁把抹布搭在拉起来的绳子上晾干,正准备锁门离开,就看见一位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佝偻着腰,有些驼背的老人走了进来,但与外表相反的,使他轻盈的步伐,以及红润的脸庞,显然身体比一些三十多岁的人还健康。
“这位大爷,我要关门了。”乔花宁拿着钥匙,对大爷说。
聂灿灿跟着点头。
大爷双手负在身后,左右看了看,屋子里还很空,只有一张桌子和墙壁上照片,其余都被打扫的十分干净,纤尘不染,跟一开始雾蒙蒙的屋子截然相反。
“真干净呀,考不考虑去我那跟着我学中医?我的医术,在这条街你打听打听,没有人说不好的。”大爷笑眯眯的看着乔花宁,特别是她腰间挂着的针包,一看就是从城里唯一一家金器店定制的。
第67章
别人不识货,但他们这群经常工作在中医界的人肯定识货,城中唯一一家金匠家,不知道接了多少人的私人定制订单,像是金针银针,也打了好多分了。
就连他,私下里也找金匠打了一整套的金针,只可惜金针入穴,效果想像古书上说的那样,没有人脚,功力不到家,都很难实现,如今能用金针入学的,数来数去,也只有业界的几位神医可以。
平时一出手,拿出金针入穴,别的老医师就知道你有一定本事。
当然这一切如果放在乔花宁身上便显得有几分玩味了,毕竟乔花宁太年轻,看样子是出生优渥的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自然,所以说,只可能是家传渊源博学。
一般像这种人,手里都有几本秘籍,祖上传下来的那种。
老中医几个来回一想,他眯眯地对乔花宁说:“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要不然你先来我店里学几天,了解这个行业规则之后,在开店也不迟。”
乔花宁乔着这位鹤发童颜的老先生,说的话倒是挺客气的,就不知道为什么,乔花宁心里感觉有一些奇异的怪异。
乔花宁回眸,也不着急锁门,对聂灿灿说:“你先回去,这里没有事可以忙了。”
聂灿灿一直执着于留下了报恩,只觉得洒水打扫,并不能报答乔花宁的恩情,目前又看到这位老医师,说的话有问题,便固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