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花宁见此笑了笑,答应了下来,对了中医说:“这为老先生,还请你带我,我先去医馆看一看,成与不成,要看完了才知道。”
老医师见到乔花宁答应了,心里便定了下来,如果能轻易答应,脾气一定很好,像是有家学渊源传承的,脾气一般都比较硬,别说听不得来做学徒这种,光是见到有同行上门来,都会生气的。
老医生笑眯眯,伸手指着街对面的不起眼的中药铺子,说:“还请这边请。街对面的华药堂就是老夫的铺子。”
说来也是,乔花宁跳的这条街人流量和客运来往的十分的优越,乔花宁能挑中,别人自然也能挑中。
华药堂的牌匾还仿照着古式,用一块牌匾架在梁下,左右门框是两扇木门。
进门之后,药香便率先向鼻子里涌了进来,味道比较杂乱,而屋子里的摆设,也是整一面的药柜,药柜前面放了称量的台子,台子上搁着计量准确的小称,平时计量药都在这里,在往后面就是煎药的地方。
和平时电视上见到的药店没有区别。
此时药铺子里还有个看起来很精神的学徒,见到有人说,麻溜的上来说:“师傅你回来了?这几位个人是看病还是抓药?”
乔花宁扫了一眼室内,就对面前的学徒说:“我有一位亲戚,早年落下了腰椎的病根,晚年之后疼痛不已,一到下雨天就会更加疼痛,这种应该吃什么药?”
学徒一听来精神,这种状况前几天刚看到,那个老太太基本也是这个情况,这个年纪的老太太,基本都这样,想起来师傅前几天说的话,学徒一拍大腿说:“这个简单呀,因为这个情况太普遍,我师傅熬制出了一个膏药,平时买回去贴一贴就行了,你看我给你拿几个,装起来?”
乔花宁听了后微微一顿,这个小伙看起来是学徒,那应该跟着老师傅后面很久了,可遇到病人病情的第一时间,不是具体询问病症,旁的病人不同之处,而是直接开药,企图将药卖出去。
想来这私人调制的药膏价格不菲,若是能卖出一片,学徒也能从中赚几分钱,积少成多,这学徒也是个肥差。
乔花宁微微一笑对学徒说:“是吗,可我这位亲戚的状况有些特别,她除了腰疼之外,腿也不太好使,每当雨夜,总是冰凉异常,颤抖不已。”
这可为难学徒了,他绞尽脑汁在脑海中寻找病例,好像之前也接待过一位客人,这腿脚不好使,于是一拍大腿说:“我师傅还研究了另一种膏药,专治腿部不好,我跟你一起开了吧,治腰的膏药你贴腰部,这腿的膏药你贴腿部,这样双管齐下,保证药到病除,早早的就治好了!”
学徒嘴皮很溜,说的一道一道的,移速还很快,看样子平时没少练习,也是说的太快,老医师都没时间来阻止,学徒将把话都给突突完了。
乔花宁微笑着点头,然后扭头对老中医说:“老医师真是厉害,居然什么药膏都能治好,让我刮目相看。”
老医师嘴皮子抽的抽,最终没忍住,光泽的脸庞上出现了怒容,朝着学徒劈头盖脸地呵斥的出去:“你瞧你干的这什么事,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你应当先问清楚病症和病因,在下结论,我研制药膏,是为了方便治病,但它不是万能的药膏,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随便用的,是药三分毒你懂不懂!”
学徒被师傅劈头盖脸骂下来,脸上出现了委屈:“师傅,你以前也没这么说……”
说着说着,看到了师傅脸色不对劲了,学徒这才闭上了嘴,委屈的站到了一旁。
现在的学徒状况非常严酷,能当上学徒,除了自身本事过硬之外,还拿不到钱,有的甚至还要倒贴给老师付钱,才能学到真本事,所以学徒被老师傅骂了,也不敢还回去。
乔花宁对他们师徒的状况关系毫不关心,只是对刚才的事有了大概的了解。
从徒弟的表现中就可以推测出师傅的日常状态。
乔花宁站在门边,也不进去了,只是对老师傅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老先生,就此别过吧。”
老医师嘴巴张了,脸羞红了,到底是没说出挽留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乔花宁以及乔花宁背后的秘籍飞走了。
老医生回过头,对着徒弟脑袋一阵敲,怒其不争的呵斥知道:“瞧瞧你刚才什么说的什么话,我平常的叫教你的,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看见为师还站在她身旁,你都敢给我乱推销医药贴?”
徒弟冤枉的说:“我也只是为了在师傅面前展示一下我的销售技巧,没想到那么多,师傅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那你说呢。”老一时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精光毕现,到时没了刚才怒气冲冲的模样,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你给我盯紧了对面的铺子,他们什么时候开门,你就来通知我。”
学徒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乔花宁骑着车回到家之后,将车停在院子里手上,钥匙放在了餐桌上,回头安淮文瞧瞧,是会拿走。
可能是开学之后会有一场检测成绩的考试,安淮文因此更加发愤图强,平时都不出来,就靠着茶水续命,乔花宁说了他好多次,现在改不过来,就随他去了。
乔花宁拿出电话簿,找到穆爷爷家的电话,没一会就播了出去,电话嘟了两声后,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这里是穆家,你找哪位?”
乔花宁看了看电话,确定没有拨错,就是说:“我找穆爷爷。”
那边顿了顿,没一会儿,穆爷爷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笑呵呵的说:“小乔同志啊,怎么这个点打电话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现在是中午,乔花宁估计他们都吃完饭了,才打的电话,笑了声说:“穆爷爷,这几天你去药材市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