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大佬都是我马甲[穿书]——巫边雀
时间:2022-04-19 08:08:10

——卧槽是富婆——除了男朋友还有什么朋友能送这么贵的东西?!
——任雩的眼神突然变得好严肃吃饭中途,节目组安排了煽情环节,让选手们给导师送出自己的一份心意,众学员都有准备,四位导师还并不知情。
歌诉昨天才接到这个通知,也不知要表达些什么,就去买了束花。
结果同队之中,有四个人准备的都是花束。
任雩笑着接收大家的心意,到歌诉时,他的脸上闪过犹豫,但还是笑着将花接了过来,对歌诉说道:“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这双标不说是明恋我都不信!
——别搞工业糖精行不行歌诉自如地做回座位,只觉得任雩好像略微有些反常。到众人散场时,她看到任雩和他的助理搬运着收到的礼物,她送出的那束花被其他的花所环绕,但却已经枯萎到没了颜色。
紧接着,歌诉便和《我的声音》幕后的红枫经纪娱乐有限公司签了合约,这也正是任雩所在的经纪公司。
公司趁着两人当红的人气,立刻给歌诉打造了一张个人专辑,其中一首还是与任雩的合唱曲目,牢牢抓住了粉丝的喜好。
明夙在校园里,都经常能听见午休广播中放着她的歌。
明夙从学校回来,刚在沙发坐下,就见明千里走过来,说:“周六有个饭局,和爸妈一块去。”
“你们工作应酬,不用带上我吧。”明夙吸着奶茶,抬眼看向他。
明千里低声一笑,说:“是和秦家吃饭。”
“那我更不想去了。”明夙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这孩子。”明千里啧了一声,坐到明夙身边,“这好长时间也没听你讲小泽的事,也不知你俩怎么了。这次是你秦伯伯约咱,为了你爷爷的遗愿,你必须去。”
奶茶见底,明夙吸溜了半天也只听得见冰块碰撞和空杯的咕噜声。“秦泽会去么。”
“当然会去。”
明夙摇了摇塑料杯,丢到了垃圾桶。“行吧。”
明千里褪去了严肃的神情,说:“到时候可别这么随意,你和小泽要有什么矛盾,老爸帮你去劝。”
“知道啦。”明夙上楼回了房间,无所谓的模样像是把话当成了耳旁风。
“喂,你不是很讨厌秦泽那家伙吗,干嘛还答应去。”小黑飞到桌上,抱着细胳膊问道。
“省得爸妈唠叨。”明夙扎到床上,打开手机刷着化身们的动态。“何况秦泽肯定比我更烦躁。”
小黑落到明夙跟前,埋怨道:“真不知道你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顺从这些人类。”
明夙活动的手指停顿了下来,她眼睫微微垂下,眸里倒映着屏幕的光,眼神却好像在看着山川湖海。
小黑察觉到异样,不禁睁大了眼睛小心地打量着明夙。“你怎么了?”
她目光淡了下去,忽然闭上眼揉揉眼角,说:“没什么。”
小黑并不擅长察言观色,但它在那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叫落寞的情绪。
这个女人,从来对什么都不冷不淡,仿佛不会喜悦,也不会伤心。
正因如此,它才更加无法理解这股莫名的落寞。
她坐了起来,忽然看着小黑毫无由头地问道:“你不想成人么。”
“成人有什么好的。”小黑摊着双手,满脸奇怪。
“至少,不用去靠着恶作剧消磨时光。”
小黑老脸一红,支吾道:“我可没这样。”
明夙耸耸肩,靠在墙上自己望着手机发呆。小黑转过身,望着自己黑漆漆圆滚滚的肚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六傍晚,明夙跟着父母去了两家碰面的目的地。
那是栋极高的楼,深蓝色的玻璃墙面深邃华贵,到了顶层餐厅,从内望向外面一览无余。
日已西沉,江面倒映着最后的橙色余光,在倾轧的夜幕下波光粼粼。
明夙穿着黛青色的春裙,头顶带着同色毛绒贝雷帽,显得格外文静。
“好好,没关系,你们不用着急,这儿的景色还挺美,我们多看看……”
明千里在一旁打着电话,明夙缓步走到玻璃幕墙前坐下,默然看着江景。
“秦有山说他们有点急事,一会儿过来……”明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哼,明明是他们邀请,结果自己还迟到。”小黑没好气道。
明夙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世故了。”
“呃……我都跟了你一年了,这点事还不知道吗!”
哪知这一等便是一个多小时。
快八点的时候,秦家三口才姗姗来迟,秦有山摆着笑脸不停道歉,明千里与他你来我往了半天,秦有山才一把将后方的秦泽拉了过来,低斥道:“怎么不打招呼。”
秦泽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唤道:“……明叔叔,林阿姨。”
“噗哈哈哈,他被人揍了!”小黑笑到直捶明夙的头顶。
明夙握拳轻掩着嘴,目光在秦泽脸上的五个指头印扫来扫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明千里惊诧地指着秦泽的脸问道。
秦有山摇头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出门时不小心摔自己手上了。”
明千里:“……?”
 
第28章
 
秦泽憋着一口气不去看明夙,脸都给气红了。
“泽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我看看。”
明夙无比关切地上前一步,秦泽猛地转过头震惊地看向她,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怎么忽然又用以前这个肉麻的称呼叫他!还一副担心的样子!
明夙的手碰上秦泽的脸,秦泽下意识后退,被秦有山死死按住肩膀。
面前的女孩狡黠地一笑,秦泽一瞬间分不清楚,究竟是她过去一年的冷漠都是假象,还是她此刻只是在戏弄他。
小黑忽然惊叫一声埋在了明夙身后,明夙微微一愣,透过她碰上秦泽的那只手,她看到不远处萨亚修与人一同从房间走了出来。
萨亚修前行的步伐倏地停顿,他转过头来看向他们,双眸蓦然紧缩。
萨亚修身边的男子见他停下,不禁问道:“萨掌柜,在看什么呐?”
他收回目光,向男子微笑颔首。“郁老板,我还有些事情,就不与你同行了。”
明夙怔了片刻收回手,秦泽正奇怪她怎么又变了状态,双方的家长就开始催促着进包间。
“我去趟洗手间。”刚走到门口,明夙忽然说道。
明千里朝她挥了挥手:“快去快回。”
明夙离开人群望向萨亚修,他抬头看了看上方便离开。
她去到洗手间分出临时化身去应付饭局,小黑也跟化身去,自己则去了大厦楼顶。
萨亚修就坐在中央,单手放在屈起的的右膝上,墨黑的碎发随风起伏。
“这是第二次见面,真正的明小姐。”
他淡淡看着明夙,双瞳一如既往的空洞,面上的笑意未达眼底。
“你怎就知此身非化身呢。”明夙走过去坐下,将手里的酒递给他一瓶。她眺望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顿时感觉轻松肆意。
“我想,我有些许判断。”萨亚修垂了垂眼睫,状似无聊地转着酒瓶,沉默良久后问道:“他们是谁?”
“我爸妈,和亲家。”明夙弹开瓶盖,随意地灌了一口。
“亲家?”
“那小子,我未婚夫。”
萨亚修的双眸忽地颤了颤,他仔细地看着明夙的侧脸,道:“你有婚约?”
他的声音听着有一丝错愕,明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爷爷去世前定下的,不过,我不喜欢他,他更是讨厌我。”
萨亚修的双肩微微松下,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取消。”
“还不是时候。”明夙不经意叹了口气,像是谈到不开心的事,眉间多了一丝烦躁。
“什么是才时候?”萨亚修紧接着问道。
明夙却顿住,转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轻笑道:“你这么关心干嘛。”
萨亚修上睫一闪,思索片刻说:“我只是有些意外。”
“这点小事还会让饱经世事的萨掌柜意外?”
周围安静了少顷,萨亚修默默深呼吸,撬开了手中的酒瓶。
夜晚还有客船在江上行驶,江风打搅着寂静,灯红酒绿仿佛远在彼岸。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明夙忽然问道。
萨亚修怔了怔,“我不知道。”
明夙安静了许久,萨亚修才听到她轻飘飘地喃了句:“我也不知道……”
她忽而又轻快地笑了声,“上次你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我还想着等你生日时候回礼呢,看来得另找机会了。”
萨亚修牵了牵唇,低垂着眼没有说话。
“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关心我做过什么了。”明夙转头看向萨亚修,眉眼轻柔,眸映波光,嘴角挂着云雾般的笑。
“决赛时你来现场看我,我很高兴。”
似坚冰里溢出了暖流,深海底渗入了日光,萨亚修心头像有什么破开似的,呆滞地看着明夙,呼吸渐渐失稳。
忽然他紧蹙起眉头,手扶上了额。
“你怎么了?”明夙变了脸色。
萨亚修没有回应,明夙见他状况不对,忙凑过来想查看情况,结果被他一把推开。
两人都有些错愕,萨亚修目光恍惚,低声道:“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了!”
明夙忽然有些焦急,萨亚修侧眼看着她,仿佛在克制着什么,眸里异光明灭不定,那眼神简直像一头将要捕食的野兽一般。
她心下一坠,只觉有一股汹涌的力量笼罩着自己,想要走过去却难以迈步。
正要使灵力破除禁锢,萨亚修又忽然闭上眼不去看她,他呼吸沉重,用力克制的指节惨白。
“我没事,别管我。”
他迈出步子就要远离明夙,明夙忽然放出一道灵力击中他的后脑,而后掠身上前扶住了他。
“我信你个鬼。”
明夙深深呼吸一口气,背起萨亚修去找了最近的酒店。
“呀,都醉成这样了,我帮你吧。”前台的服务员看到年轻的少女驮着个成年男子进来,走过去就要帮忙掺一把。
“不用不用。”明夙绕开她,一把将身份证拍到桌上。“开间房。”
服务员吃惊地看着她,这是什么怪力少女。
她拿起身份证,不自觉“啧”了一声,“未成年呀,小心点哦。”
“没事,赶紧的。”
服务员瞟她一眼,“只有大床房了。”
“随便。”
明夙拿到房卡,火速上楼将萨亚修丢到床上。
她关上门,站在床边捏着下巴观察着他,想起几个月前任雩说过的话。
她拨通了任雩的电话。
“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任雩懒散的声音。
“歌诉。”
任雩轻蔑一笑,“我举报了。”而后挂了电话。
明夙:……
任雩旁边的女子瞟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他笑道:“诈骗电话,你就在这儿呢,她说她是歌诉。”
“……”歌诉抿了抿唇看着他,无语道:“你这么大的明星,骗子能拿到你的号码?”
“嗯?”任雩眨了眨眼,脸上还挂着纯真的笑。
就在此时歌诉接到了本体的指令,她抓着任雩的手腕就往办公室外走。“过来一下。”
“你要干嘛?”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任雩一手撑在桌沿上,微倾着身体调侃般看着歌诉。
歌诉眉头轻凝,一动不动盯着他,“告诉我,你说萨亚修失控是怎么回事?”
任雩的嘴角瞬间塌了下去,神情不快,像被打搅了清梦的暴躁的猫。
“你都不关心我,就念着那个人。”
歌诉无奈地扶了扶额,认真道:“请你告诉我。”
任雩眸里漾起波澜,他空洞地看着歌诉,说:“他的血液里,流淌的是无数族人的生命。”
“……什么意思?”她怔了怔。
他的胳膊向前一压,凑在歌诉面前低声说道:“一个亲手葬送自己全族的人,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歌诉忽然间停止了思考。
她如何也想不出,任雩所说的是幅什么场景。
“这……和他的失控有关?”
“我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
任雩转过身去,淡淡道:“我曾答应过他,不会向人透露他的信息。但既然你和他走得很近,又非普通人类,我便告诫到这。”
明夙拉上窗帘,在床边默然坐了下来。
男子仍陷在沉沉的昏迷中,碎发覆着长睫,薄唇紧抿,凝重的模样像在做着噩梦。
天台上他那死死克制都不愿误伤她的模样,让她确认他非残忍之人。
她的手掌落在他的额头上,却久久停滞。
仙家有一法,可窥过往探人心。以她至今积攒的力量,应该可以坚持几分钟。
犹豫了许久,明夙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运行功法。
掌心有些痒,明夙连忙收回了手,便看到萨亚修双眼微睁,长睫细微颤动。
“你这么快就……你醒啦。”明夙蓦地抬起唇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萨亚修撑起上身抚上额头,犹疑地看着明夙,感觉有些怪异。
明夙见他呼吸不稳,双瞳仍然泛着异样的金光,当即收了玩笑的心。“你还好吗?”
萨亚修摇了摇头,恍惚地注视着明夙半晌,又闭上了眼。
他浑身滚烫,明夙观察于他的神识都被灼热,她思索着,递了一杯水给他。
萨亚修不疑有他,端起形式古朴的杯子抿了一口,清甜的感觉直接漫灌了全身。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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