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只是童话。母亲与父亲成长环境的不同,眼界和受到的教育不同,慢慢有差异。
后来年纪大了,公司走下坡路,父亲意识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岳家能有多大的助力。
离婚了,重新娶了一个小十几岁的集团大小姐。
她总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有了钱,才有资格去谈其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百度了一下,鲁迅先生和周作人当初买四合院花了3500,后面又在哪里(不记得了不在北京)买了个院子800。
现代换算,一块大洋七万(不知道对不对,百度的)
50大洋很贵,1000大洋养活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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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求收藏:《拜托你不要说话》文案:
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夹在中间的楚虞从来都不知道努力是什么。
楚虞的人生一眼望得到头:shopping、开派对没事上个学,到了年纪嫁个人。
她拿的就是放荡不羁的纨绔富二代人设。
十九岁的时候,她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bug——路熹延。
路熹延,跟她预想中的配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路熹延天生嘴贱,顶了副一顶一的好皮囊,日常就是做常人眼里的寡王以及被造谣渣男。
可楚虞觉得他是渣男没有错。
从来不说他对外说他有女朋友。
就连说出的话都是标准的渣男语录。事后一支烟是他的标配。
不过没关系,楚虞表示她不care。玩玩而已,还想着天长地久吗?
大学一毕业,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楚虞没有回家,是在路熹延那个历史有二十多年的破旧小区睡的。
事后,楚虞一反常态不在床上哼哼唧唧撒娇,直接翻身下床去洗澡。
独留路熹延一人在床上,穿戴整齐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分手吧。”
路熹延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分手,心里:为什么要分手?我喜欢你,我不想分手。
说出口却变了味:“怎么原来你也要分手啊?”
路熹延一怔,他说了什么?
楚虞笑了。
“像你这样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穷小子,配的上我吗?”
说完,留下一个高挑的背影而去。
——
再次相见,楚虞在餐厅里相亲。
好死不死的撞上了那个前男友,并且一屁股就坐在她身边。
优质男:“这位是?”
“她男朋友。”
楚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路熹延只当做没看见,与对面的优质男侃侃而谈。
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桌下的脚指快被高跟鞋跟踩肿了。
优质男看清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一声“打扰了,下次再约”离席而去。
“路熹延!”
他想弥补。楚虞和他提分手以后,他自个在家红着眼眶觉得天崩地裂没有活路。
“楚虞女士,不要着急相亲嘛。更多甜心蜜意的照片等待阅览哦。”
所谓甜心蜜意的照片路熹延是指在一起是幸福照片。
显而易见,配上他的表情,楚虞想起了醉酒后的不理智行为然后,求复合的路先生又因为嘴贱被泼了一身红酒。
“渣男!”
后来,她发现,路熹延根本不是什么穷小子。他那片破旧小区,一共一百二十多栋楼百分之三十的楼都是他们家的。
城郊还有两个工厂,三块地。
这是个靠拆迁发家的富二代啊!
*靠拆迁发家的包租公&“不学无术”纨绔作精大小姐*1v1 sc【文案截图 2020.8.10】感谢在20200811 00:04:28~20200813 01:56: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嗒嘀嘚 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猪肝皮蛋瘦肉粥
祁家的新成员经过这几日自己的不断努力,非常荣幸的晋升为了团宠。
几个月大的奶狗还是吃奶的时候。白白胖胖的一小坨春卷蹭进了期待抱孙子的奶奶的心里。
吃的是鸡肉,喝的是羊奶。
陈乔还专门找了个小厮照顾它。这等重视程度,怕是在提前适应养孙子的生活。
春卷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特别的喜欢祁斯年买的独角兽摇摇马。
时不时就嚎两声让照顾它的小厮给抱到小马上晃悠。
也不拘着它,让它随处走。
小厮也乐的清闲。跟着这个‘小主子’满府乱窜就行。
午后这个时间,是我们春卷小少爷日常散步消食的时候。
春卷叼着自己的小球屁颠屁颠的在走廊上跑。
小耳朵一癫一癫的。
跑的太快一时来不及刹车,咕噜咚一声的撞上了“柱子”。
“哎呀什么东西啊。”
李腊月低头一看,是只白毛畜生。
“快把这白毛小畜生弄走。脏了本小姐的裙子。”李腊月很是嫌弃,她这裙子很贵的。唉,即使祁家如今发家了还是改变不了泥腿子出身的事实,连狗都这般没有教养。
春卷在地上打了个滚,艰难的立稳四肢。
“汪汪汪!”——你干嘛撞我!我的球球都掉了!
春卷嚎着小奶音冲她叫唤。
“你这畜生好感对我叫!”李腊月恼了。
抬脚就要往春卷身下踹。
小厮喘了口气,跑了半天总算是追上这小祖宗了。
气儿还没有喘匀呢,就见眼前的客人李小姐正抬脚欲往春卷的方向踹去。
李腊月穿的是高跟小皮鞋,这一脚上去小狗崽子怕是半条命都没有了。
他一个虎扑上去,春卷完美的落入他怀中,尖锐的刺痛也从背部传来。
真他娘的疼。
突然眼前一黑的春卷很是茫然,软声软气的呜咽了几声。
“嘤~嗯~”——啥意xi呀,啥意xi呀。
小厮给它揉了揉毛,幸好幸好它没事。
万一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怪罪下来,他就不止这一脚这么简单了。
“谁给你的胆子护着它的!一个该死的畜生一个下贱的佣人,还当真是同道中人啊。”
李腊月从来就是如此的‘骄横’。
府中她是嫡小姐,父亲母亲都疼她,她就是天!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她的。
祁家这群奴才真的是各个都不长眼睛!等她嫁进来一定要好好清理清理这祁家不成。
“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祁斯年本想出去寻孟晚粥来着,想想还是算了。
让她们好好的玩一次吧。索性,他老婆是着了凉但是也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从前听他娘说起过一会。
说这男人啊要像放风筝一样,一松一紧。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更不能直接松了绳子。
转换一下思路,女人应当也是一样的。
刚绕道走这,就听见一阵嗓门洪亮的声音。
刻薄又刺耳。
“祁哥哥……”李腊月转头一看,竟然是祁斯年,被小厮行为气的面红脖子粗的人脸上有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祁斯年被这恶心的称号叫的一身鸡皮疙瘩。
他唯一的表妹,小时候叫他哥哥也是甜声甜气的,大了直接表哥也不觉得别扭。
如此矫揉造作的声音引起了极度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退烧不久的缘故,发烧时的恶心想吐感这一次又重新泛起。
“打住。我没你这个妹妹。”
李腊月没想到祁斯年如此不识风趣,这哪里是什么哥哥妹妹。明明是对他的爱称。
“祁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当然不能是你妹妹啊。我可是要嫁给你的!怎么能是哥哥妹妹的关系呢。”李腊月说完还故作娇羞姿态,跺了一脚地板。
祁斯年惊讶:“青天白日你有毛病吧,我从来没说过我要纳妾。”
李腊月辩驳:“我怎么可能是妾,我是正妻!”
空气瞬间凝结,沉默无言,三方均无动静。
春卷耐不住活泼好动的性子,从小厮怀里钻出来,一路直奔向祁斯年。
扒拉着他的裤脚,汪汪直叫,就像受欺负的小孩和家长告状一样。
祁斯年知道这狗。他老娘这几日可喜欢了,天天以奶奶自称。
就是不知道它爹是他大哥是他。
估计是祁瑾周了。
不出意外,他哥这辈子基本孤独终老了。
她娘真是为儿子操碎了心,怕没人给我哥哭丧特地给他认了个儿子回来。
他平静接话:“李小姐,多看医生。莫要讳疾忌医。”
提溜着春卷脖子后面一撮毛就走了。
小厮也掸了掸灰,爬起来跟上。
正妻,脑子有病吧。谁不知道他祁斯年有老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斯年:上一章我没出场,这一章我老婆没出场。
孟晚粥:此时貂蝉还在骑马的路上。
春卷卷:歪楼,谁是我爹心里没点13数吗?
——
我又又又上火了,嘴巴起泡了。
用最好的西瓜霜,熬最晚的夜。
今天实在撑不住了太困了,剩下一千五明天下午补上
第19章 百合莲子粥
李腊月在后面叫了他好几声,祁斯年全当作没有听见。领着手里一小坨东西很潇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祁哥哥!”李腊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愈发的不甘心。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多看医生!
她李腊月想要的东西就没有的不到的!她一定要嫁给祁斯年,一定要!
李腊月内心脑补的入神,原本还算是清秀的面容变得狰狞。
临时伺候她的蝶儿看完这出“戏码”心里不由地暗爽。
呸,上赶着倒贴!
——
春卷后颈的一撮毛被祁斯年领着,不舒服极了。它呲开嘴冲着祁斯年“汪汪”了几声。
四条腿不停的在空中扑腾。小家伙伙食很好,也算是个两三斤的小秤砣子,一直扑腾,祁斯年就靠几根毛属实是有点点抓不稳。
祁斯年艰难的先让春卷趴在受伤被吊起来的右胳膊上面,腾出左手后,给狗头换了个边。
春卷以一种四脚朝天的方式像个孩子一样趴在祁斯年怀里。
挺舒服的。
不叫唤了,甚至眯起了小眼睛。
管家告诉他,少夫人回来了。祁斯年给春卷放在地上随它自由发挥就不再管它独自上楼了。
孟晚粥在楼上找嫁妆,凑钱。
荣妈找来了她记录嫁妆数目的红簿子。
刨去三百块大洋,都是金银首饰。
也不知道当了这些东西够不够。
原主不安于梨园,攒足了心思想要往外窜。有些富商、少爷看中了她,经常往后台送“花篮”、礼物的她都招收不误。
吊着他们,收了礼从来没有给过答复。
花篮可不是一般的花篮,是花花绿绿拿钱编的。
唯独祁斯年胆子最大,老子给的底气吧。
头天晚上就直接翻墙闯阁楼。
祁斯年满足原主各项指标,态度也是和对待那些大腹便便没两根黑发的富商不同。
祁斯年也很舍得送原主珠宝首饰。
十三岁登台唱戏,到现在四年过去了。
日积月累,有了今天的财富。
每一个首饰盒子都被打开,摊了一桌子的。
孟晚粥粗劣的估计了一下,这些都买了也不够七百大洋的。况且不能都买了。一件首饰都没有了,她该怎么解释?
“还不够吗?”
“嗯,这些首饰看上去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的,实际上也值不了多少钱。金的肯定也不是纯金,卖不了多少。镯子的水头也不够好。”
钱不够那就想办法。
唐语薇慢慢的把心思放到她那素未谋面的富豪爸爸身上。
富豪爸爸很豪气,每个月都会给100大洋的零花钱。
不知道原主有没有小金库。姑姑那么疼她,每次出去逛街也都是和陈乔一起出去,大部分都记在了帐房上,应该有很多钱吧。
“我去找找我的小金库!”唐语薇说干就干,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和正要进门的祁斯年再次擦肩而过。
“她火急火燎的做什么?”祁斯年指了指唐语薇留下的残影。
“嗯?她饿了。”孟晚粥随口胡诌道。
看见祁斯年来了,荣妈把嫁妆本子合起来不动声色的移了地方,塞在了沙发靠垫的背后。
桌面上铺满的首饰自然是来不及收了。
孟晚粥率先开口,解释:“好久没见了,拿出来晒晒阳光。”
祁斯年扫了一眼,很多都是他从前送给孟晚粥的。
说道这,他好像已经很久没给她买了。算了,一会吩咐下面去办吧。
听美莱珠宝的经理说有一套蓝宝石的项链给他留着的,问有没有意向。
既然如此,就买吧。
孟晚粥认为自己的感冒并没有那么严重要到卧床休息的地步才和唐语薇一起出去的。
事实上就是着凉了。
祁斯年坐在了右边,右手浓厚的药味儿有些刺鼻,她问道了一股非常清凉的薄荷香?
刺挠的鼻子很痒,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
一声啊切,祁斯年用手背贴上了孟晚粥的额头。
还好还好,没有发烧。
他担心的说道:“感冒还没好你就出去?还穿这么一点?”
说穿这么一点,孟晚粥就不服了,反驳道:“哪里这么一点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裹得那么严实,这么热的天差点都中暑了!”
明明是反驳的话,添加了心动buff和早上一点点“真爱之吻”的作用,变成了□□裸的撒娇。
感冒之后,孟晚粥原本成熟、少、妇的形象也因为脸上一点点的红晕,多了一点可爱的意思。
“捂出痱子了都。”
祁斯年噗呲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也知道怎么热的天。等你好了,我派人陪你去。找几个人专门给你撑伞打扇。不能热着我们少夫人。”
荣妈看着小两口挤在沙发上面腻歪也不嫌热,她一把老骨头也不在这儿凑热闹了。
孟晚粥在想,他们这算不算是持证恋爱。
这算是恋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