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叶南鸢自个儿还不安分,迷离的眼神对着他,忽而错不及防的伸出舌尖,他手指上舔了舔。
那诱人的绯红又很快的缩了回去,她声音越发娇了:“先生,你这里甜甜的。”
胤禛闭上眼睛,深深的吐出胸口那口浊气,天知道,他今日分明没想对她做什么。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他弯腰一用力,薄唇对着她。
两人之间近在咫尺,就连呼吸都带着焦灼。
“叶南鸢。”他眼中□□翻滚,压制不住。一把将人推到在床榻上,掌心伸出去,她身上的衣服瞬间就碎了。
“这是你自找的。”
天青色的帘子放下来,烛光透过光照在那帘账上,隐约可以看见投在那上面的影子。
那影子如同两颗正在缠绵的大树,面对着面,相互依偎。树枝与树干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随着狂风暴雨上下颠倒着。
忽而一阵猛烈的风,那大树怀中的小树呜声哽咽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如同再喊着疼,可双脚却将那紧实的后腰勾的越发的紧了。
狂风来的愈发的猛烈,可任凭风雨如何,那树干却是撞击的越发的强烈。
犹如要将她给掰开了,揉碎了。一下一下,撞入她的心口中去。
风雨不知何时停了,随后又歇了,紧接着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又起来,周而复始。
月儿羞涩的透过窗,看见帘账里的场景,胤禛将坐在他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床榻上,从后面扣住她的腰。
那后背白的晃眼。
他眼神一闪,俯身吻了上去:“鸢鸢……”怀中的人支支吾吾的,委屈的喊:“先生……先生……”
这是专属与他们两人的称呼,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知道。
在这床榻之上更是显得格外的暧昧,也让胤禛越发的激动,那句先生,犹如自带的春,药,他越发的用力。
床榻上,叶南鸢如玉般的手指堵着嘴,呜咽的哭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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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四阿哥没歇在正院的消息果然瞒不住了,传了出去。
因为贝勒爷与福晋虽不是恩爱,但也算是相敬如,每日初一十五去嫡妻那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贝勒爷敬重福晋,哪怕是不叫水,人也是会歇在那儿的。
昨日晚上是头一次破了规矩。
后院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叶南鸢身上,之前还当她是不受宠,这段时间贝勒爷在正院住着,没人在意。
可如今看来这叶氏的地位,只怕远在她们想象的之上。
昨日里累了一个晚上,今日一早叶南鸢本以为可以歇着,哪里知晓大早上的福晋就派人过来,说是要她过去。
半夏叫她起床的时候,瞧见她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事……”叶南鸢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点点,无所谓道:“不疼……”如今重要的是,她如何找到江知寒说的那个叫石榴的丫鬟。
她之前承宠不喝避子汤是因为还没入府,怀孕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筹码。
如今既已经入了府,那她便不会给自己任何可能去怀上四阿哥的孩子!今日福晋传召,她恰好能出去打听。
只福晋瞧着跟个菩萨似的,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却是也知晓反击了。
叶南鸢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半夏拿了个红宝石榴簪出来就要插在她头上:“今日算是小姐您第一次见面,可不能让那些人将小姐给比了下去。”
叶南鸢却摇摇头,换了个朴素的:“你越是打扮,才越是输了。”她只在发簪上插了一根羊脂白玉簪,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襦裙。
这身打扮清丽又素雅,叶南鸢十分的满意。
福晋的院子离这儿倒是不远,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叶南鸢起的晚,去的时候是最后一个,刚进去,里面就传来一声儿笑声儿。
“瞧,这我们刚刚还在说呢,这不,叶格格现在就来了。”叶南鸢一边走,一边余光瞟了一眼,说话的她认识,是刘杰的姐姐,刘格格。
她当没听见,只上前弯下膝盖给福晋行了个礼:“昨个儿起的有些晚了,还望福晋恕罪。”叶南鸢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襦裙,亭亭玉立的站在正殿中央。
声音软糯却不娇媚,很是悦耳。
乌拉那拉氏眼神闪了闪,看着站在面前的叶南鸢,漂亮的一张脸上鲜嫩的如同掐的出水来。
“还是年轻好啊。”乌拉那拉氏收回眼神,笑道:“站在这屋子里,跟朵花似的,任凭谁的眼睛都要落到你身上。”
从叶南鸢进来开始,众人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叶南鸢生的实在是太过好看,楚楚可怜,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多谢福晋夸奖。”叶南鸢起身,走到一旁坐下,她来的晚,恰好坐在了玉贵人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