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他站在窗户门口,透着眼神往外看,斗篷兜帽下的那张脸盯着屋子看了许久,久到站在原地都快僵硬了,她才低下头。

  走上前,将紧紧抱在怀中的东西放在廊檐下,这才拎着灯,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去。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胤禛才亲自打开门,廊檐下放了个礼盒,许是怕雨水打湿了,她将油纸伞轻轻地放在锦盒上。

  苏培盛将锦盒双手奉上去,他随手打开。

  锦盒里面放的是一幅画。

  “爷,这不是朱耸的《雪滩双鹰图》吗?”苏培盛瞟了一眼,瞬间满脸喜色,主子找这幅画可是找了好久了。

  “这么名贵的画,姑娘怎么大半夜的送这儿来了。”

  胤禛拿着画卷的手收紧,他想到那日叶南鸢说过:“画是阿姐给的。”

  她低着头,面上带着两分的羞红:“这副画是南鸢的聘礼,日后要给未来的夫君的。”此时她分明明日就要嫁给旁人。

  却偏生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这幅画送到他面前。

  乱他的思绪,扰他的心智。

  让他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让你办的事,你可办好了?”夜深了,屋外时不时的传来冷风。胤禛往叶南鸢走的地方看了一眼,才转回身。

  苏培盛眼睛一亮:“主子您放心,明日姑娘的轿子无论绕几圈儿,保证儿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就送到这儿来。”

  他双手细细的将画卷起,对上苏培盛不解的脸:“主子,这儿可是寺庙。”

  “知道。”垂下去的眼神掀开,深不见底的眼神让人心尖直颤抖,他默不作声的将画放入锦盒中,眸色却淡淡地:“有的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薄唇微微勾了勾,他轻啧了一声:“爷总要给她个教训,日后管教起来也乖巧一些。”

  ***

  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来的时候,叶南鸢坐在轿撵中。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唢呐声与鞭炮声齐响,刘府果真如传闻中那般心疼儿子,办的浩浩荡荡的整个京城都知晓了。

  叶南鸢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低头一笑。

  只眼神撇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面上带着的笑意忽然又僵硬住了。她想起江知微说过的话来,她说:阿鸢,女子一生中最好的场景,便是穿着凤冠霞帔,堂堂正正的嫁给心爱的男子。

  可阿姐又说,她是秀女,要参与选秀,若是选中后,不是被皇上看中,便是被皇上赐给这个,赐给那个。

  命运永远都由不得自己,以她的身世,凤冠霞帔终究是一场梦。

  后来,她被赐给了四阿哥府当格格,一顶小轿抬入的四阿哥府,连鞭炮声都没有。向来通透的她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没半分的挣扎。

  她只说:阿姐这辈子也不可能穿上嫁衣了。我的阿鸢一定要凤冠霞帔,高高兴兴的嫁给心爱的男子。

  “阿姐。”叶南鸢红了眼圈,喃喃地:“我食言了。”

  她是穿了凤冠霞帔,是八抬大轿,也是十里红妆,但为的不是她高高兴兴的嫁给心爱的男子,而是用为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通向的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勾心斗角里藏着她阿姐的死因。

  还有躲避在腌臜蝇蛆里的刽子手。

  外面的轿子忽然顿了一下,随后很快又被人重新抬起,喜帕下的眼神一暗,来了。

  下一刻,帘子被人掀开,她颈脖一痛。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喜帕里的人微微闭上双眼,只那艳红似火,娇艳欲滴的唇瓣忽而往上弯了弯。

  ***

  叶南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喜帕被人掀开,却蒙住了眼睛,透过那层布料能看见前方的烛火,微微跳动。

  她抬手想将蒙住眼睛的东西拉下。

  刚抬手,前方却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平淡的声音刻意放低,里面还添了几分沙哑:“别动。”

  嫩如葱段的手指无力下垂,她整个人身子往后一颤:“你……你是谁?”

  正前方,坐在她对面的胤禛眉心一挑,漆黑的眼帘盯着她:“洞房花烛夜,能出现在新娘子房间的,你觉得我是谁?”

  床榻上的人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越发衬的那肌肤嫩白如雪。她扬起那张巴掌似的脸,面上戴着一指宽的丝帕蒙住了眼睛。

  嫣红的唇瓣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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