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我要出去。”

  叶南鸢立马下了床榻,大红色的裙摆微微晃动,只还没走两步,人就被拽了回去,胤禛站在她身后,掌心扣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

  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吓得叶南鸢立马转过头去。胤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刚刚说你要去哪?”

  “先生。”对上他仿若吃人的目光,叶南鸢却依旧不知死活的招惹。她拼命摇着头,眼泪如雨水一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不……”喉咙里溢出哭腔,她却一个劲儿的往后退:“我不能……”她挣扎着拼命想拽开他的手,却不料他却越收越紧。

  “我不能……”她嘴里一直强调着这句话,整个人颤抖地如同筛糠。

  待到最后,她手也红了,人也没了力气,她才抬起头,对上他一片深沉的双眼,绝望道:“先生,你放过我吧。”

  拽住她手腕的掌心放松,她如脱力一般半跪在地,头戴着的凤冠砸在地上,珍珠铺了一地。

  “我放过你。”

  “然后呢?你要去哪?”

  地上的人没抬头,沙哑的声音听不清情绪:“今日是南鸢大喜之日,先生糊涂了,南鸢不怪罪先生。”

  “只刘公子人品贵重,待南鸢还算体贴,今日且没发生什么,待南鸢解释,刘公子定然能理解。”

  “人品贵重?”胤禛要努力回想,才想起这位刘公子是谁。

  好像是他府中刘格格的弟弟,传闻是个欺男霸女,秦楼楚馆的常客,不是在青楼,就是去青楼的路上,府中小妾成群。

  “这样一个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我倒是不知如何就人品贵重了。”

  地上的人脸色白了白,飞快地道:“我自个儿觉得好就行,不用先生挂心。”

  她分明虚软了双腿,却依旧还是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子落后一步,弯了弯膝盖,行了个礼:“还请先生派人将南鸢送回刘府。”

  胤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再看叶南鸢的眼神已经满是冰冷。

  “送你回去?回刘府?”他是笑着说这句话,面上的表情也如和睦春风。

  可那短短几个字仿若是放在嘴中被咀嚼过一般,让人阴森寒冷:“我倒是当真是大度,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榻上。”

  他轻笑一声,整个人走上前,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回床榻上,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他眼神寒冷,掌心却一片炙热,手掌拂过之间大红的嫁衣成了碎片。

  “放开我。”

  软塌上的人惊呼,却丝毫克制不住他的暴怒,对上他血红一片的双眼。

  忽而一声闷响,掩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掉在床榻上。

  胤禛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捡起那匕.首穷仔细瞧了一眼,匕.首精致小巧,上面镶嵌着碎宝石一看就是女儿家的玩意儿。

  拔开瞧了一眼,刀锋凌厉,倒是难得的好东西。

  他却忽然见笑了一声,放在指腹间把玩了片刻,笑道:“新娘子新婚之夜还带刀具啊?”他倏然之间就如沐春风起来。

  将匕首放在她眼前,笑着问:“是用来对付你口中那位人品贵重的刘公子的?”他嫁人之事他没派人去细查,只如今这一瞧。

  他问她:“刘杰强迫你嫁给他的?”

  床榻上的人别开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开口却硬要嘴硬:“没有。”带着鼻腔轻声儿道:“是南鸢心甘情愿的,不算胁迫。”

  “啧。”胤禛随手将匕首扔下床,对她的话一个字不信。

  “那就是来对付我的。”他语气懒散,指尖却一片滚烫,拂过她的身体,褪了她的衣裳:“只是可惜了,被我强迫这么久都没舍得拿出来。”

  “你说你是忘了,还是舍不得伤了我?”他声音温柔,面上带着宠溺,可整个却随着滚烫的身子越靠越近。

  含着氤氲水汽的眼睛撇开头,她带着颤音儿道:“你不是先生。”

  他居高临下的俯身在她身上,浑身滚烫,眼眸一片血红。听见之后,喉咙滚了滚,溢出一声轻笑来。

  修长如竹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直,对上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

  “你说的没错。”他含弄着勾住她的唇色,品尝她的滋味,逼迫她的气息与自己沉沦。

  眼尾烧红了一片,他让她坐起,要让她亲眼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先生。”喉咙一滚,他传来一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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