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司马兰阑
时间:2022-04-20 09:26:44

也是好看的。

  月楹用镊子夹着酒精棉花给他消毒,偏这男人没心没肺还在笑, 她手上用了点力气。

  “嘶——楹楹,轻点,疼~

  声音极其矫揉造作, 空青听了打了个寒颤。

  小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床上的人, 这位将军,是不是脑袋有点问题?还有,他为什么那么叫师父?

  “疼,你才长记性!你身上都多少窟窿眼了……”不算背上那几条疤,萧沂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又新增了不少。

  这些年,他究竟受过多少伤?

  月楹鼻子微酸

  , 睫毛上沾了泪,湿漉漉的。

  萧沂心疼了,“楹楹,别哭,我不疼。”他最看不得她掉金豆子。

  “谁哭了?”月楹嘴硬,“生理性的眼泪而已。”

  “好,没哭。”她还是那么倔强,倔强得那么可爱。

  廖云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岳姑娘,是属下失职,请您责罚。”

  “好了,你先起来,这是意外,又不是你能预料到的。”廖云这人实在,又恪守侍卫本职,月楹还真怕他来个以死谢罪。

  “是属下失职,该罚!”

  “罚不罚的,我说了算。”难怪代卡说他太守规矩,太守规矩也不好,“不过你去做什么了?”自到了军营,她的确没怎么看见过廖云。

  廖云道,“有人来寻我比武。”

  廖云是个武痴,有人叫阵,又是军中高手,他自欣然应战。

  “从昨日比到今日?”

  “不止一个。”廖云也不清楚,为什么源源不断有人来找他比武。

  月楹品出了不对,看向萧沂,眼神似在询问,是你搞的鬼?

  萧沂摸了摸鼻子,看向燕风,楹楹,不是我,是他!

  燕风:“……”没有您的授意,我敢这么干?

  那日廖云扶她下马,萧沂就一阵不爽,打听了下才知道只是个侍卫,但廖云寸步不离月楹,他看着烦,就让燕风把人引开。

  月楹想清楚了,合着她遇险萧沂是罪魁祸首。

  她面色一沉,把手里东西塞给空青,“你来!”

  空青赶鸭子上架,“将军,您别动。”

  萧沂看了眼面前的毛头小子,眼神里满是抱怨,又不敢开口,只能不甘不愿的让这小子治伤。

  萧沂试图转移话题,“索卓罗孟和为什么突然倒地?”

  “我给他下了毒。”

  萧沂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月楹根本没有机会下毒,他好奇起来,“怎么做到的?”

  月楹伸出手给萧沂展示自己的指甲,“我两只手的指甲上都淬了药,这两种药分开是无毒的,一旦混合,就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把毒藏在指甲里,是个隐秘的法子。

  楹楹这么机智,他该高兴才是,萧沂却开心不起来,能想出这种法子来保护自己,她这几年,定然吃了很多苦。

  “你……这些年,很辛苦吧?”

  月楹轻笑,挥挥手让空青与廖云下去。

  她站在那,眼中熠熠闪光,自成风华,“不,一点也不辛苦,萧不言,离开你的这几年,我很自由,很快乐,我走遍了大江南北,治疗了许多病人,我将这些病患的情况汇编成书,著了一册医典。每一日我都过得很充实,每日我都能遇见各种各样的病人,而我乐此不疲。萧沂,做自己热爱的事,我并不觉得辛苦,萧不言,你懂吗?”

  萧沂不懂,他从出生起就被定好了往后的路,他从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只是从小接触的就只有那些,他便以为自己喜欢那些。

  直到遇到月楹以后,他才知道,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所以,他也为自己争取了一次。

  “我不懂,但从你的言语中,我能感受到你的欢喜。”萧沂唇角微微勾起,更加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

  月楹也笑,“指甲□□,只是我自保的手段而已,与其他无关。”

  萧沂道,“是我多思。”

  他身上的伤还有最后一步包扎,他伤在腰腹,月楹不得不靠近她赤/裸的胸膛,他的身子很热,月楹隔着几寸都能感觉到那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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