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怪邻居——唐小漫
时间:2022-04-22 07:41:55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程嘉勇的侧脸,喃喃自语:“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从小就这样……”

  “肖筱,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出叔叔案子的真相,你答应我,不许再去通灵,好吗?”

  程嘉勇说得诚恳,肖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心好意,她点了点头,也同样真诚地说了一句:“好,我相信你。”

  肖筱的信任让程嘉勇受到很大鼓舞但同时又感到巨大的压力,虽然他目前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所有的线索都是杂乱无章,他没有信心,自己能不能把这些零落的线索顺利穿到一起。

  程嘉勇把肖筱送回家,又回到办公室研究那两份不大相同的报告,逐字逐句校队,除了那只被删掉的“钢笔”,两份报告几乎没有太大的出入。

  程嘉勇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周宇为什么要删掉\"钢笔\",它的特殊意义又在哪里?

  程嘉勇找出那七个证人的名单,摩挲着还没见过的最后两个证人的名字,希望他们能够给出他一个答案!

  最后两个证人,一个已经搬离到别的城市,另一个从小周给的资料上显示,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太太,结婚育有的一儿一女已经出国,目前和老伴儿两人在市郊生活。

  这一次,程嘉勇决定先一个人前往调查,案件越来越复杂,已经有证人无故死亡。面对强悍的行凶者,肖筱只是一个薄弱的女性,虽然他可以保护她,但有些事就怕意外,他不想肖筱陷入危险之中。

  程嘉勇没有提前打招呼,拿着地址,直接来到了第六个证人的家中。

  程嘉勇按了很久的门铃,就要放弃时,一个花甲老人给他开了门,老人眯着眼歪着头审视了程嘉勇很久,才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找谁?”

  程嘉勇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规规矩矩地问了一句:“请问这是王玉琴的家吗?”

  老人先是愣了一下,目光警戒地又审视了一遍程嘉勇,随后向身后喊了一句:“老婆子,有人找!”

  “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程嘉勇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一个穿着粉红色围裙的老太太出现在门口,她端着占满了水的双手,慈眉善目地向门外的人望去。她与程嘉勇的目光相对时,两人的表情同时凝固住了。

  怪不得程嘉勇听着她的声音觉得耳熟,这个叫王桂琴的老太太就是前几天要去认领赵振华遗体的王芳。

 

 

82章 七个证人(14

  突然到访的陌生客人, 让王芳的脸色大变,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如临大敌的战斗姿态。

  王芳的老伴儿傻站着, 观察着面面相觑的两个人,谁也不开口说话,他先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婆子,你认识这个小伙子?”

  “不认识!”王芳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面容瞬间由敌对变和善, 假笑着对自己的老头子说:“认识认识的,他是我们厂的小年轻,过来看看我。”

  王芳的老伴儿很好客, 一听说是老太婆一个厂子的同事,警戒心也放了下来,连忙把门大敞开要请程嘉勇进来坐。

  “老头子,小程找我有点事, 我们出去聊!”

  王芳的老伴儿还没把程嘉勇请进门,就被王芳制止住了。她摘下身上的围裙, 顺手扔到地上, 外衣都来不及套上一件,就推搡着程嘉勇准备下楼。

  王芳的怪异让老头子又起了疑心, 他想一同追出去看过究竟。可惜多年的脑血栓后遗症, 偏瘫造成的腿脚不太方便, 想追赶出去的冲动, 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芳的老伴儿看着老太婆慌张失措的样子,泄气皮球般地把头倚在门框上自言自语地感叹:“到底是留不住她的心啊!”

  王芳家住六楼,程嘉勇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被安上了火箭炮, 被王芳从六楼直接发射到了一楼。

  到了小区院子后,王芳伸着程嘉勇的衣袖,生拉硬拽地把他拉到他们家窗户看不到的地方。

  刚到“安全地带”,王芳就先把嗓门亮了出来,有理就得声高,她瞪着眼睛,伸长脖子,像是准备掐架的大公鸡,大声地质问:“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我说过振华的死和我没关系。”

  王芳想用声音镇住程嘉勇,可程嘉勇当警察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还能被一个老太太几声吼吓到。

  程嘉勇脸上保持着微笑,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向王芳解释着:“王阿姨,我今天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

  王芳憋胀着脸通红,恨不得扬出一盆脏水,直接把程嘉勇撵走。她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一个大白眼,“我可是守法公民啊,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警察找。我又没得罪你,你凭什么就抓着我不放了啊?是不是抓不到嫌疑人,就随便找个人顶替算了?”

  程嘉勇没被王芳的“冤枉”激怒,态度和蔼地又微笑了一下。他的笑让王芳心里更没底,像是小辫子救握在人家手里,早晚都逃不掉。

  见程嘉勇不出声,王芳再次提高了嗓门,这次像是装上了扩音器,恨不得让全小区人听见:“我还一堆家务活没干呢,没工夫闲扯,走了。”

  “您是什么时候改的名字,王玉琴?”

  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王芳脚底抹油刚准备开溜,却被程嘉勇的话钉到地面,一步都挪不动了。

  王芳转过脸去盯着程嘉勇看,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有些抖,说话的底气也明显没有刚才足了,她颤颤巍巍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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