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寒剑一分为三,直接向着对面辅助法师等人射去,可还是被法师用球挡下了两个。
不过所幸的是,有一柄寒剑,直接没过对面辅助的胸膛,让她直接淘汰。
没有了回血,韩国队一脸慌忙,C·K的辅助还在他们身后慢慢悠悠地跟着回血,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明明刚才还只剩一丝血的C·K,竟然逆风为盘,直接把他们逼到了绝境。
最后C·K法师所召唤的天雷一声而下,直接劈没了韩国队的三个人,剩下的那个,则由肉战士拿着砍刀直接精准地将其淘汰。
胜利了,全场欢呼一片,可刚吃还表情激动的男生坐在身旁,闭着眼睛,手里的茉莉花也被扔在地上,没有了精神。
这时在顶楼的一个房间内,男人一身西装,优雅从容地饮着杯中的红酒。
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最终获胜的队伍,讽刺一笑,把剩余的红酒,都倒入酒店的花盆中。
这时候,门被人敲了一下,随后那人直接开门进来,向这个男人尊敬地说道:“Louis先生,我们真的没有想到,您会来这个地方。”
陆淞淡然地摆摆手:“不过是玩心忽然起了,想看个比赛而已,不必在乎。”
忽然,他用手指向屏幕中间,面色有些苍白的男人,轻笑一声:“你们倒是大意,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那人顺着他的手势看了进去,有些不可思议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喃喃说道:“他很像外面所疯传的一张照片中的人。”
“Austin,华盛顿大学经济学硕士,一名极其优秀的人,可毕业后的他却选择了离开,没有继续在这个地方进行学习,而是销声匿迹,互联网上也没有他的照片,禁止一切媒体采访。”
还没等男人继续说话,陆淞便替他解答了出来。
他看着桌上的茶水,悠然地说道:“前不久疯传的那张Austin照片,拍的很模糊,但从形态与体型来看,他与Austin十分相像。”
可男人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华盛顿大学严格保密学生的隐私,Austin又不是个经常外出的人,除了知道他是个中国人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其他的信息,就连那些有幸能够与Austin进行沟通的人,也都是通过电话的方式。”
陆淞倒是没有再说话了,而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各种文件。
“这场游戏比赛,很有意思。”
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他便直接转身离开。
江辞走到后台,把那束茉莉花随手扔在一张桌子上,在休息室找到了秦昭。
他旧伤复发,现在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连颁奖仪式他都没有参加,草草在这儿进行休息。
“大神……”他还是开出口,这句话必须要在现在说,声音是那么的嘶哑,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再说。
但他还是不得不说出来:“二爷去世了。”
第175章
174
作战计划
秦昭听到这句话,脑子嗡的一声,从休息椅上猛地起身,伤口还在发疼,他不顾火辣辣的疼意,看着江辞的眼睛,“怎么会这样?临出国前我曾去拜访他,那时候他还在院内听书,身子很是康健。”
“二爷他的身子,自这几年,病情一直不是很好,可他却严禁身旁人与别人透露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就连我的祖父,也是不知道的。”
江辞颤着声音,继续说道:“等他去世的消息传到我们这边的时候,他已经入土了,听照顾他的人说,他不愿让江家人参加他的葬礼,大概的目的,怕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去世,最主要的,就是不让我姐知道。”
随后他镇定下来,直接向秦昭问道:“我姐到底去了哪?”
秦昭沉默一会儿,向江辞慢慢说道:“也许她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安全,我们目前所唯一知道的人物,只有那个Dylan。”
江辞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道:“她会有什么危险?”
“你知道Nightmare吗?”秦昭却忽然问了他一句:“或许你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这个城市在发生着什么。”
江辞皱着眉:“那个组织我知道,前不久不是被调查局一锅端了吗?”
秦昭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和江辞说道:“那个Light,就是你姐本人。”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江辞明显不相信:“一个学设计的,怎么可能会网络技术?”
秦昭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下心来,不顾右手的疼痛,冷静地说着:“我并不确定梦魇是不是还有残党,唯一确定的是,你姐并没有那么安全,我必须要见到那个Dylan。”
江辞犹豫了一会儿,不得不去相信秦昭的话,他心沉闷的不行,二爷的去世本就让他心烦意乱,江姝却陷入了危险中,他十分畏惧,江姝会重新记起小时候那段痛苦的记忆。
已经过去的噩梦就让它过去吧,不要想起,也不要再梦到。
“你是怎么确定我姐有危险的?”江辞探究地看向秦昭:“她明明在电话中表现没有任何异样。”
秦昭却淡然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因为一条项链。”
项链?江辞想起看比赛时,坐在自己身旁的女人,颈上挂着的,就是和江姝常戴的钻石蝴蝶项链非常相似。
“我方才碰到一个女人,她脖子上挂着的和我姐的那条项链十分相似,会是她吗?”江辞冷下心,提出自己的疑惑:“需要去报警吗?我会和我父亲说这件事情,有江家的相助,或许这件事情会简单一些。”
秦昭沉思一会儿,摇摇头:“不能报警,这件事情也要隐瞒你的父母,那个女人也没有嫌疑,反而是江姝托来的人。”
“她为什么要托人过来?”江辞很是疑惑:“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没有,不过我却能明白了江姝的意思。”秦昭缓缓说道:“静观其变,以她为点展开计划。”
江辞却冷笑一声:“一条项链能看出点什么,必须要报警,靠着江家的势力与调查局的力量,绝对能把我姐从危险中拖出来。”
秦昭轻笑一声,左手轻轻地给右手坐着简单的包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真觉得,能够威胁她的,会是普通人?能够被我们轻易找到?江姝很聪明,她处在内部,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陆淞很聪明,白日里他忙着公司里的事情,便让一个又一个心理教授来对她进行洗脑,都试图找到她内心的弱点,小时候的那件事情,显然已经被他们当作了唯一的武器,拿着锁链试图恢复当年的场景,令江姝重还当年的绝望与痛苦。
他们夺去了江姝的书籍,强迫着她看着他们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拿着锁链与匕首,伪装着当年的劫匪,甚至还有人,在模仿着以命相救的那个英雄。
江姝只是淡笑,眼中波澜不惊,像是在看笑话一样,偶尔还会对他们粗俗的表演提出评价。
这个地方没有半点光亮,窗帘外的世界,也是沉闷,她也没有再打开的欲望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陆淞都精心的做了调整,他们不仅严禁与江姝讲话,每一个人在这座庄园中工作都不会超过三天,三天之后,就会有一批新的佣人来这里进行服务。
所幸陆淞没有剥夺她的下午茶时间,每到下午的三点钟,一壶祁门红茶与一份份精致的糕点就会送到这个房间,等到江姝吃的差不多时,身旁一直等候的佣人就会上前收拾,然后离开。
夜晚寂静,江姝实在无聊得紧,房间里没有一枝笔,只有几张空白的纸张放在这里用来陆淞的办公。
因为上次的原因,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尖锐物品,就连洗手间里的那面镜子也被他撤下去了,她曾听闻一位心理学的教授刚对她洗脑完,就对陆淞说:“先生,在这么沉闷的环境下,就算不用我们,这位女士也会疯掉的。”
这话倒说的不错,成日过着重复的日子,一点光都看不见,只记得昏睡,在清醒中睡去,又在昏睡中苏醒,黑夜与白天的分界于她来说好像真没了什么作用。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黑夜,她味如嚼蜡地吃着碟里的意面,陆淞心情很不错,饮了不知道有几杯酒。
忽然间他向江姝问道,低沉的嗓音有着酒的醉欲:“江姝,我没时间等你了,下月的二十四号,是个不错的日子,也是你的生日,过几日我带你去设计师娜塔莉的家,让她为我们设计婚纱,我已经挑好地点了,等着结婚吧。”
随后轻笑一声:“或者说,你自己来设计也是可以的。”
这些日子里,江姝表现的乖巧,他倒真以为自己已经被他给洗脑成功,变得老实了。
这也算个不错的表现,这些日子里,她也有了不少的成就,起码能与外界有些联系。
尤其是她已经与Alice联系上了,逃出这座庄园,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她斟酌良久,才说出自己觉得合适的话:“等过些天,我再看看吧,现在主以事业为紧,况且我最后还是要回国的,那儿有我的家人。”
第176章
175
慌乱
陆淞被这个回答给取悦到了,他轻声向江姝说道:“这倒没什么事情,我也会与你一同回到中国,放弃美国的一切,你有你的家人,等我们结婚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随后,他叉起一块牛排,放到江姝的盘子上,接下来说的话,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还记得前些天风陨有场比赛吗?那个C·K的队长,以灼金集团的股东来与我会面,这个公司可不简单,不仅在中国国内有着影响,在海外也有着不错的反响。”
随后似是想起什么:“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叫秦昭?他的实力可真不错,不仅见到了Dylan,还让Dylan成功怀疑我劫走了你,他已经联合Dylan与你背后的江家和灼金集团在美国的势力携手对SH下手。”
听到秦昭的名字时,江姝手一顿,随之立即掩饰好一切,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吗?那过会儿我再给Dylan开个视频,告诉他我在你这儿待的好好的。”
可刚才自己的失神,却被陆淞尽收眼底,他讽刺地笑了一声,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漫不经心地向江姝说道:“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品尝到Grace亲手倒的酒。”
江姝也没有拒绝,而是站起身来,她穿着米色拖地长纱裙,脖子上戴着金项链,项链上还有着一只小小的蝴蝶。
佣人给她化了个淡妆,她本就长得美艳,化妆反而显得多余,那双眼睛依然那么清冷,而又妖媚。
陆淞总喜欢派人给她定制礼裙,在拍卖会上碰见些首饰,也会为她花天价买下。
许是今晚的红酒自己喝的过多,又或是江姝身上的清香勾去了自己的心智,他毫不犹豫地,握住江姝那双白如玉的手,把她抵在墙边,发了疯似的吻住她那诱人的红唇。
惩罚似的撕咬,他熟练地撬开她的贝齿,想要更进一步时,江姝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把他给推开。
她撑在桌边,手脚的束缚让她行动不便,她慌乱勉强地把红酒倒在手上,拼命地用清洗自己有些红肿的红唇,不知多久,她直接干呕起来。
陆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冷笑一声:“江姝,我对你还是太过仁慈了,把你绑在这边这么多天,今夜这个吻还是我对你第一次的品尝。”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间,从西装内侧口袋中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今晚你这么乖巧,倒酒的目的,也是为了它吧?”
冷笑一声,对着床脚处把控制她行动的那条锁链打开,强硬地拽着江姝走出了这个房间。
这是江姝第一次来到房间以外,错乱的楼梯,长长的走廊,这里就像一个古堡的内部,幽暗而又复杂。
没有一条楼梯能够直接通向出口,必须要穿过不同的道路,房间也都十分单一,难以分辨。
陆淞拉着她的手,走上一个又一个楼梯,最后在顶楼处,打开一个房门,直接拽着江姝走了进去。
她的手已经被勒红了,突然间,她被重重地摔在一个栏杆处,还没等到她缓过神来,一双手直接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
“Grace,我很久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是试着惹怒我,这个庄园一共有十楼,你现在正在十楼的顶面上,你说你要是就这么摔下去,地面会绽放多么美丽的红花,你心心爱爱的秦昭,会不会一时伤心激动,跟着你一起绽放?”
他所说的话冰凉,怒气满满,陆淞最近的脾气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生气也只是这一瞬间的事情,江姝并不明白今晚她有什么动作令陆淞感到生气。
若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她离成功不远了。
她呼吸困难,面色通红,几乎都要晕过去时,陆淞猛地松手,她没有防备,直接掉在陆淞的怀中。
他心情忽然又平复下来,将江姝打横抱起,走回了里面。
她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在他的怀中干咳,还没有从刚才缓过来。
庄园中有着电梯,但很复古,他不紧不慢地走进里面,按下了七楼的按钮。
江姝所在的房间,正是七楼。
陆淞把她扔在床上,重新给她锁好脚链,当着她的面,把钥匙放进嘴中,就这么吞了下去。
他轻吻着江姝,在她耳边低语:“Grace,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逃出去?会剖开我的肚子,把钥匙拿出来吗?”
陆淞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向江姝晚安:“Grace,祝你今晚有个美好的睡眠。”
在他走后,江姝试着拽了拽那条脚链可仍然无济于事,房间里连个尖锐的东西都没有,又怎么会有能够劈开锁链的东西呢?
她轻蹙眉头,不禁对自己暗恼,也许方才,是自己太过心切,露出了马脚。
或许只要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自己真的会变得慌乱没有规章。
不过她明明在陆淞的杯中撒了近两片安眠药的药粉,可他却没有半点睡意,她从枕头底下把那个药瓶拿出来,透明样的瓶身里面的药还是完好的。
这两瓶药一直被自己仔细而小心地隐藏着,陆淞察觉不到什么,除了在这个房间吃晚饭之外,他并没有在这个地方待过太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