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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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门响了下,我知道林启正进来,带着我极熟悉的香味,心里带起一阵惴惴不安,夹杂着柔情,为何如此?我自问也不得其解,且控制不住。于是掩饰地挪动了下身子,扭身看看正坐下的林启正,今天他是一身浅灰色正装,精神比昨晚好很多,他也回视我,眼神很温柔,我赶紧低头装作看协议,心想如果再如此下去恐怕陷进去的不是林启正,而是我,看来真得加快处理好致林事情,等高展旗他们一回来我就离开。

  林董递过协议书给林启正,却有意扫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挪开点身子,表明我立场,他见了,继续看正低头认真过协议的林启正。

  同林董这种精骨级的人物打交道真是累,恐怕外面那位郑秘书也该早生白发。

  “父亲,我个人对这份协议没意见,只是在这种微妙时期我不好插手高层管理吧。”林启正看着林董说,显然他们父子俩已谈过此事。

  “启重那边我会处理,你回来致林,也好压压那班整天对我抱怨的老臣子们,我相信你,名扬国际那标不算什么,机会多的是,大家都没怪你。”林董说完伸手来拍拍林启正肩膀。

  林启正却看我,像要征求我意见,我立刻给了他一个会心鼓励的笑容,他也下定决心一样快速签下大名,字体一点也没进步。

  “明天董事会会宣布你的执行董事任职和启重的调职,以后致林上下好几万人就随你了,责任你是知道的,我也回美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接着转头看我,“邹律师,以后致林法律事务还要多多劳烦你同高律师,替我问他好,以后我们继续合作愉快。”说完伸手过来。

  “谢谢林董关心,致林本是我们所靠山,定会竭尽全力做好的,请您放心。合作愉快!”我心里暗暗叫苦,什么合作愉快啊,还不是句句提醒我别误他事才好。脸上还得挂上职业的笑容来握手。

  余光看到林启正正紧紧盯住我,在找我语句里的含义。

  我忙告辞出来,林启正也要跟出,却被林董留住。

  电梯很快开了,我走进去按了下行键,门快关上时,林启正挤了进来,走得很急,我有些心虚地看着他,在他面前我总怕隐藏不住秘密。

  他昂头看着楼层指示灯,嘴里却说:“你好像很不开心,有什么事吗?”

  我也看着那个红色的数字,答道:“没有,我看起来不开心吗?恭喜你,又回来执掌致林。”

  “没什么好恭喜的,这次回来处境不同以前,林启重那边恐怕会有大动作。”他低头看我,我回视他,我们靠得很近,他身上我熟悉的香味笼罩住我,而我只能咬牙后退一步,挨在电梯壁上,值由电梯的冰冷来减轻心中的恐慌。

  还好,他没有进一步靠近我。只迟疑地说:“我心里很矛盾,说不定哪天你就真的离开我,可现在这情形,又很怕把你扯进家族斗争中。”

  我想到那个alan就是林启重,想到他看我的冰冷目光,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林启正,我必须告诉林启正这件事。

  五楼已到,他反身向我,迟疑着,想说再见,神色黯然。我拉住他,说

  “林总,我有件事情要同你说下。”

  抬眼看看摄像头,像个偷窥者盯着我。他看了我眼神有些惊讶,会意,毕竟我们曾那样亲密,接着按了一楼。说:“我送你回去。我们外面吃饭谈,好吗?”

  这次我爽快答应了,毕竟致林里不方便谈这个。

  四十分钟后,在我的建议下,我们坐在那次吃鱼头火锅的小店里,还是二楼靠窗的位置,想借着喧闹的环境减轻彼此独处的尴尬,我真不知道我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自从投标失败后,我好像只关心他感受,怕他受伤害,恐他一蹶不振,可内心深处却惧怕得要命,恐惧邹月的咒语,恐惧上天对我的审判,夜里总在天人交战。

  此时看着周围的景色,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个店小二在大声招呼点菜,好像过去一切发生在昨日。心却无能为力地悲伤,正是“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林启正也叹了口气,想必他心里也是伤感。好在火锅端上,我故作高兴地叫:“来,你在香港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鱼头火锅,那边的东西都不辣。”说完掰了筷子递给他。

  他接过,说:“邹雨,其实我有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你给我时间,好吗?”

  我夹了块刚熟的鱼丸到他碗里,说:“吃,我们先别提那个了吧,你得多吃点,别让林启重把你打回香港就行。”我故作豪迈得有点假,可心里却像吃了黄连。

  他见我表情,只能埋头吃起来,我一直说着无关边际的话,话多得好像我们真是一对好久不见的朋友,记得那时我们第一次来还算一般朋友,如果我不选择开始的话。

  我不住塞着东西,他却只看我吃,好像要把我刻进他眼里一样。

  到我再不能忽视他目光时,我骤然抬头,没好气地说:“林总,你能不能不看我吃啊,被你看着我吃不下,我头上又没长出花来。”

  “这里,你别喊我林总,再叫我启正,可以吗?现在只有你和父亲可以这样叫我了。”他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能放下筷子,正色看他,说:“林启正,我们如今相见已是迫不得已,如果能走,我会远离你,远离致林。你难道不明白,这里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俩的过去,邹月每天晚上都在梦里找我,句句带血地诅咒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我曾那样伤害她,这都是我应得的,是我的报应!”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开始不稳,喉咙开始哽咽,“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说着就跑了出去,他追上,在走道里拦住我,想伸手抱我,却半途硬生生收回,只低头看着我,沉痛的说:“这都怪我,是我的错,我真想老天把加你身上的痛都加在我身上,让我更痛苦百倍,只有痛苦,才能支撑我去争取我们的将来,只有看到自己的血缓缓渗出,才能证明我的心还没死透。”

  听到他说血,我一惊,猛然拉起他衣袖,他警觉地缩回手,我狠力一拉,差点把他白金袖扣都拉掉,只见一道道细细的伤痕整齐延伸到手臂上方,密密麻麻,比上次看到更多、更密,好几道泛着粉红,我心绞起来,绞得我说不出话,只能轻柔地抚摸着那几道伤口,怕它们再渗出血来。

  眼泪不自主地滴下,一颗,两颗,滴在他手背上,我赶紧擦掉,脑中只恨自己怎么不争气,为什么在他面前掉泪。他却抬手用拇指轻轻给我擦着,可眼泪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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