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些的魔术师助理不知为何红了脸,“我们的浴室不行。”
胆大的推了推寒洲,“寒老师的可以。”
盛眠:“……”
盛眠求助般地看向他,寒洲眉尾微挑,像是在说:这种小事你也要问?
哦也是,用下男朋友的浴室有什么好奇怪的。
盛眠得了准允,便指挥一个看起来较为壮实的小伙子,帮她把行李箱搬上去。这里总共就两层楼,没有楼梯,她打车过来后,行李箱是一下也没碰。
她就是娇气,才不会白白放着这么多年轻人不用而逞能。
然而对方却期期艾艾地看着寒洲,显得有些为难,“嫂子,寒哥他有洁癖,平时都不让我们上他那边那层楼。”
盛眠:“可是上次我就是在那休息的啊。”
“那是寒哥的专属空间。”
盛眠:“不是客房吗?”
话一出口,盛眠才回味过来,这就是一魔术酒吧,有个屁的客房。
“你住的,是寒哥的卧室,他这人怪得很……”
寒洲冷声道:“太闲的话,不如去研究几个新魔术。两天之内我希望听见你的整体构思。”
八卦的众人顿时如年兽散开。
寒洲手臂上的肌肉分外结实,扛起一个行李箱全然不在话下。
前几次肌肤相亲的时候,盛眠隐隐记得他的手臂撑在两侧带来的力量感。
也得亏了他一直有在锻炼。
她们什么姿势都试过了。
窗外阳光毒辣,热浪涌动,盛眠觉得白日里想这个太不健康了,连忙将思绪拉远。
寒洲给她调完水温后,指腹挑起她的下巴。
他的眸子晶亮。
“在想什么,走神这么久?”
见盛眠的脸有些红,鹿眸望着他,寒洲轻哼:“嗯?”
“在想你。”
盛眠张口就来,拿那套说辞对付寒洲,而寒洲显然没那么容易上当,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下巴,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这个表情,显然不是在想我。”
盛眠的下巴略尖,恰到好处,皮肤很嫩,被他咬后,隐隐有些发烫。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在想你?”盛眠觑着他,“那你倒是说说,我想你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寒洲却蓦地笑了。
尾音拉得绵长。
“美则美。”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回味,垂眸,盯着她因为热气而闷地红润柔软的唇,“只是有些。”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少、儿、不、宜。”
语罢,寒洲将浴巾搭在盛眠肩旁,下楼继续布置场地去了。
盛眠留在原地,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
-
盛眠并不知道寒洲打算表演什么魔术,她窝在长沙发上,跟在场的客人们一起,静默地期待着。
谁知她被寒洲拉上了台。
灯光昏暗,蓝白相间的赛博朋克风并未打开,只有几盏暗黄色的小夜灯。
窗外夜色渐浓,热意被海风吹散,树影摇曳。
看客离表演台有些许的距离,看不太清台上的模样。
只见那位身形姣好的女人,俯身在主场魔术师耳畔说了些什么。
盛眠一直想作为魔术表演的主角,近距离体验一把,只是这么多年来,这个简单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我这个人很挑剔的,你要是表演地不好,今晚别想睡觉。”
寒洲垂眸,在她耳边吹气,“眠眠,我还没有开始表演,你不要给我设置这么多的阻碍。”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我怕我经不住诱惑。”
盛眠一瞬间明白,这个人是曲解了她说的不让他睡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