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安上周寒洲的夫人这个名讳后,她以后想再谈个恋爱都难。
虽然她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岔子了。
寒洲闻言,扣住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冰凉的尾戒擦过盛眠的掌心,痒痒的。
他蓦地向前一挺。
“眠眠,来不及了。”
他轻笑,“以后,只能嫖我一个。”
笑声淹没在动情的喘息声中。
这十年的漫长爱意,终于有了归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