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他一笑好似星辰落地,她立刻原谅他,全是她不得已。
“好,阿芳叫我不走,我就不走。”
又笑,看得她春情萌动,心跳不止,恍然间又变回纯真少女。
这爱情陷阱,明明是万丈深渊,她也要义无反顾向下跳。
姚美芳连声音都变娇,抱怨,“不要叫我阿芳,又俗又土。”
陈勘说:“那要叫你什么?”
他站起来,双腿修长,短发凌乱,一双眼睛微微上挑,单看眼,仿佛是女人的眼,但放在他脸上,看不出柔和,只让人觉得危险,可越是危险,越是让人着迷。
更何况他此刻已经紧贴她身体,就在门边,呼吸缠绕,仿佛一对偷情男女,紧张瞭望,刺激异常。
“Juliana——”
他的嘴唇温度稍低,贴住她的耳廓,音节向下,一段一段落到她耳道深处。
突然间手臂一紧,原来已经勾住她后腰,将她的柔软碾在他坚硬的腰腹上。
啊——姚美芳昏昏沉沉,呼吸受阻,顷刻之间,万劫不复。
陈勘却在仔仔细细嗅她耳畔。
她正要全心全意,奉献自我,他却突然停下来,将她认真端详。
“Juliana?”他舌尖向上,抵住上颚,Ju的音节发的卷曲缠绵,犹似一颗春情勃发的药。
“嗯?”姚美芳双唇微张,眼神迷离,正伸手抚摸他粗短的头发。
“古龙水的味道还没散。”
“你讲什么?”
“或者你应该去冲凉,再给对方打一通慰劳电话。”
“陈勘!”被拆穿、又被打断,姚美芳立刻恼羞成怒,拔高声音叫嚣。
陈勘却无所谓,他松开手,背靠门框,与姚美芳一人一边,低头轻笑,“我们早有约定,你出去玩什么,我不过问,只要你玩的尽兴。”
一摊手,“晚安,阿芳。”
转身下楼,不知是去客房,还是要去另找金屋。
“陈勘!!!”姚美芳在门前跺脚大叫,手中名牌包毫不留情砸向楼梯,“死扑街!!!迟早等你跪下来求我!!!”
陈勘这时回头,朝她挥一挥手,“写支票给我一亿,我立刻跪下磕头。”
“你眼里只有钱!”
“当然,给足两亿,我日日为你烧高香,叫你亲爱的honey,每晚勤学苦练,服务到位,怎样?要不要写支票啊?阿芳!”
“叼你老母!陈勘你个阴尖佬!你不得好死!”骂到高潮,脱下高跟鞋砸向陈勘。
他偏头躲开,仍然带笑,“不写支票?那不奉陪。”
这回走得干干脆脆,再不回头。
姚美芳气过之后,又哭一场,想起他,却又不肯去想报复路径,她知道,下回他只需要笑一笑,讲几句好听的话,她照样心软。
陈勘又回到榕树湾别墅,在姜晚贞的床上,做梦。
与痴情男子有九十九par相似。
又一天,傍晚临近,买家同商家讲价的声音几乎要把整座楼都抬走。
姜晚贞装扮成叛逆少年,低头带帽,穿梭在来来往往人流当中,很快,连楼下蹲守的O记人员都看错眼,还在车里肯牛肉汉堡包,抱怨为何人人都有刺激差事,而他倒霉到要看一个妹妹仔。
姜晚贞很快走入弥敦道尾,普士顿银行。
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很快带领她走流程,进金库,拿到第一一二七号柜,并留给她私人时间。
姜晚贞打开保险柜,里面装着消失已久的龙头杖,并一只诺基亚1011手机,一盘录音磁带,以及多沓厚重美金,目测不超过十万。
姜晚贞取出手机及录音磁带,其余两项原样储存。
走出普士顿银行,天已经全黑,弥敦道人声鼎沸,正值一天之间最热闹的时段。
姜晚贞自以为隐匿在人群当中,怀揣“珍宝”,穿梭不停。
从闹市区搭上巴士,绕城一圈,再又搭车往家的方向走,落车时已经快到十点,晚饭没吃,她饿得肚皮咕嘟响。
于是找一间热炒店,坐在马路旁的小桌边,鸭舌帽压低再压低,恨不得立刻隐身。直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