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和兴奋,她忘记了饥饿,脸上也不痛了,只是自顾自的匍匐在地上歇斯底里,双腿的肌肉呈痉挛状,可怖的吓人。
周明丰:“呵...呵呵,你的表现是对我给的药很满意?要不然再多来两针。”
他站了起来,看着季月疯狂蠕动身躯的模样很是兴奋,长时间没睡,他的眼白有了许多红血丝,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季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门口站着两个人,正抬着克里什那的尸.体,看完了发生的一幕,尽都踌躇着不敢上前。
看他不再做什么了,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道:“丰、丰哥,人抬来了。”
周明丰扭过头,阴森的笑了笑,客气道:“进来啊。”
行驶了大约二三十公里,路况正常,只是雪下的越来越大,隐隐有暴雪的趋势。
坐在靠窗的副驾驶上,厉成殷看到了周国全手中的转经筒和法器,不觉勾唇:“周老板,这种时候也不忘带上这些个玩意儿。”
周国全笑了笑:“带上作个乐趣。”
厉成殷不置可否,转而又看向窗外。
他穿得很厚,车内也有暖风,按理说不该感到冷,可厉成殷却感到外头的鹅毛大雪淋进了他身体里,刺骨的痛。
这份压抑、喘不过气的感觉持续了很久。
直到周围忽然起了异样。
正行驶着,前头的几辆车都纷纷慢了下来,直到走不动。
司机疑惑的咕哝了一声。
周国全将头伸出窗外大喝道:“怎么不走了!”
前头的车辆传来一阵高声:“周老板,前面好像...”
男人话音未落,公路旁草地里涌现出许多、密密麻麻的照光,看着不过距离他们三四公里的样子,正逐步朝车队靠近。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慌了神。
不知谁高喊了一句:“快丢货跑啊!”
......
“妈的!快丢——!”
一时间,陆陆续续从车上涌下许多人,拼命将货车上的羚羊皮和毒.品丢下车。
“丢这辆!丢这辆!搬空了好走——!”
“你他妈的想干嘛!”
“给我滚开!别管这些!快跑啊妈的——!”
......
周国全急得青筋暴起,脖子充血,大吼道:“丢你妈丢——!”
他怒火攻心,竟吐了一口鲜血出来,不停哀嚎着。
他的双手抽搐着,颤颤巍巍掏出了裤袋中的手机,翻开了通讯录,厉成殷一看,备注上写的是“儿子”。
趁着慌乱,厉成殷眼疾手快地拍掉周国全的手机,周国全猛地一抬头,刚想开口质问,这时尼玛跑到周国全的车底下,大喊:“周叔!快坐车走!”
他的身后正是那辆吉普车。
周国全方寸大乱,气血攻心,再顾不得其他,看到车来了便急匆匆地要下去。
他喊道:“叫李阳快来!一起走!”
尼玛:“他已经在车上了!”
似是安心了一般,周国全正准备离开,忽然目光一转,一把扯住厉成殷的衣袖:“走!”
厉成殷看了一眼尼玛,两人对视,他迅速跟着下了车。
直到坐上了车,周国全才发现车里并没有李阳。
他怒吼道:“妈的,李阳呢,你骗老子!”
尼玛说不出什么表情,平静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先走。”
一脚踩下油门,身后的嘈杂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现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不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