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念书吧。”
一分钟过后季月才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你说，我去读书？”
“嗯，你心里不是很想去？”
季月似在回味这句话，不一会儿，她笑道：“可是，我这个年纪还怎么读书？”
一条直线的路，厉成殷叹了口气，单手搭在方向盘上。
“成人自考，嗯？想不想试试？”
☆、番外4
回来后，厉成殷没两天便开始接手集团，厉成民一直不想管，他是知道的。可是厉成民抗拒的心情比他想象中更急迫。
两人也交接的自然，不止厉成殷，厉成民这几天也在集团。
在饭桌上，人齐了。
厉成民提出要出国。
厉成殷抿了一口红酒，放下高脚杯，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发出疑问。
“之前在牛津的社团，我加入了摄影部，这几年基本上没碰过摄像机，我申请了金斯顿摄影专业研究生，为期一年。”
厉成晴一早就知道他对管理集团没兴趣，这下大哥回来了他能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很高兴。
“什么时候走？”她问。
“下周。”
厉成殷了然的点头，又侧过脸看向李姨，李姨立马会意，用手擦了擦围裙往外走，“大少爷，还是开刚才那个对吧。”
他嗯了一声，没一会儿，李姨又拿来了一瓶红酒。
厉成殷接过红酒，一手捏住脚杯娴熟地顺时针转动，红酒灌入杯中，大概三分之一处他停了下来，将酒杯递给厉成民，随后又倒了三杯。
“做你想做的事，很好。”他淡淡瞥了季月一眼，“小月也准备去念书了。”
在场的人都看向他，厉成民喝酒的动作一顿，他没记错的话，季月好像中学就辍学了。
季月憋红了脸，又伸出手扯了扯厉成殷的衣袖。
厉成晴好奇中带着笑意：“啊？什么专业，哪所大学？”
“北理工，人力资源管理。”
季月抢在他后边说：“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
厉成晴皱了皱眉，仿佛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怎么考？你又不不是高考生。”不是可以直接去读吗。
她顿了顿，告诉他们：“我报了自考班。”
愣了一下，厉成晴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你说成人自考啊，干嘛这么费劲。”
厉成民笑道：“凭自己的努力考上才有成就感，这辈子总要经历过才不会留下遗憾，是吧月月。”
听了他的话，季月朝他露出一抹微笑，她很开心厉成民能懂她的想法。她当然知道如果自己想读厉成殷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弄进去，可是她就是想要真真切切去体会一次。
厉成晴敛下笑容，好生道：“早说，不过都没读书那么多年了，现在开始学肯定很吃力，我让个人来辅导你，你要有不懂的尽管问他。”
季月感激道了声谢谢。
“你哪个朋友？难道还是在读书的朋友。”厉成殷问。
“对啊。”厉成晴自顾自地盛了一碗汤，“就是还在读书。”
厉成殷皱眉，“多大？”
“刚满18。”
闻言，厉成民顿时笑了出来。
“你尽认识些十七八的？害不害臊，人家能跟你玩到一起？”
厉成晴放下汤匙，认真道：“我的心态就是十七八，认识的朋友十七八很正常。”
季月难得附和她，“我也觉得自己才十七八，女孩子都这个心态。”
“......”厉成殷迟疑了几秒，又挑起一块溜肉段吃了起来。
厉成民明显观察出他的脸色阴沉，憋笑让她俩住嘴。
“不行。”厉成殷说：“不是报了班吗？不懂的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