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快起来，不要...”
厉成殷仍然没有半分心软，他用手捂住季月的口鼻，狠狠道：
“你知道第一次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我就想干什么吗？”
季月瞪大了瞳孔，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流下，她拼命摇着头，嘤嘤唔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厉成殷彻底褪去她的裤子，抬起膝盖朝她腿根重重一顶。
“我想这样。”
眼看着她的肌肤因为缺氧越来越鲜红，他松开捂在她脸上的大手，连带着撕咬的吻她。
他仿佛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来势汹汹。
趁着间隙，厉成殷贴着她的嘴唇喃喃道：“我还想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季月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裸露的地方被撕咬了个遍。
像是折腾够了，厉成殷放开了她，两人彼此都大口喘着气休息了一会，他轻柔的抚摸着季月的头发。
“痛吗？”
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了，沉默了一会冷冷的吐出一句：“我讨厌你。”
厉成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最好。”
他从她的身上离开，重新扣好了大衣的排扣，他的动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淡淡的疏远感。
“我本来也不希望有人喜欢我。”
☆、歹徒
说完后，厉成殷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
季月知道他是不可能让自己出去了，此时的他应该正在另一个房间。
她不再折腾，这样只会更加便宜了他。
这时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季月摸出了枕头下放着的手机。
点开后，是厉成殷发来的短信。
—明天我送你回去。
看到这则短信，明明她应该感到开心和轻松的，但事实上她半分喜悦都没有，甚至胸口闷闷的。
林无双从窗台上眺望远方，远处的柏油路边的一排排路灯像长龙一样。
这个时候气温最为寒冷，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偶尔会有货车驶过。
“以前出去旅游，看过很多国家的风景，都没有这儿的美丽。”
她边喝着酒边望着远方低语。
厉成殷淡淡的嗯了一声，一路上看的多了，他现在对这番风景倒是见怪不怪了。
他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随后仰着头一饮而下。
“你干嘛，这酒可有点烈。”
林无双作势欲抢过他的酒杯，但厉成殷微微避过。
“喝了身体热乎。”
“好吧，随你。”
两人一言不发的靠在阳台上，此刻距离他从房间出来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不知道她还在哭没有。
这个疑问在厉成殷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林无双猜到他这个时候出来喝酒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也许跟那个女人有关。
她浅浅的品酌着，随口提到，“放着屋子里的美人不要跑外边儿来喝酒？”
见他没说话，她想了想又问道：“你说，是她好还是我好？”
厉成殷没什么表情的撇了她一眼，“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了。”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我没睡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