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这些太太只知道舒母去世后,舒氏的董事长变成了焦伟骏。
  徐星星住进了舒宅,侧面说明是舒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一个前妻之女,她们压根不放在眼里。
  徐星星暗喜,希望这些太太多骂舒映,反正她当个旁观者就好。
  “我参加了上千次净城上流社会的宴会,似乎没见过你的面孔,不会是什么总在外面养的情人?”
  舒映声音不大,语调却沉稳,像是一把利刃,将人的衣服割烂,羞辱得淋漓尽致。
 
 
第187章 讨厌小三碰我东西;排斥甜妹裙
  珍珠太太还端着陶瓷杯,这话宛若一记重拳,砸得她手软。
  杯里的茶水倾泻而出,洒在她裙子上。
  她低呼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跳着脚拍着白裙上的茶渍。
  初若织忽然就想到舒母,那个穿着旗袍行走在商圈的刚柔并济女子,遇事不慌不躁,所交的朋友亦如此。
  几位太太中,有半数以上也是小三,听此脸色大变,看舒映的眼神充满敌意。
  “焦太太,你这继女的教养堪忧。”
  “啪!”
  初若织似箭般冲上来,一巴掌掴下去:“当三的人最没资格谈教养!你也配骂她?”
  掌风将发簪女刮倒在地,乌发后面盘着的发簪松滑,披头散发,好不凄惨。
  她捂着脸瞪大双眼,仰头望着初若织:“你打我?知道我老公是谁吗?”
  舒映真心发笑,用下巴指了指初若织:“她是净城首富的儿媳妇。”
  发簪女浑身一颤,满面惊恐,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才憋出一句:“对,对不起,我冒犯了。”
  她好不容易上位成功,要是夫家被针对破了产,对她没半分好处。
  刚才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太害怕,匍匐在地似乎在磕头,而后踉跄着往大门跑过去。
  这一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光初若织的身份就令她们忌惮,纷纷侧头降低存在感。
  珍珠太太被羞辱,想泼舒映的茶水放也不是,喝也不是,买着讨好的僵笑。
  徐星星暗骂这几个人没用,出来打圆场:“舒映,她们是我朋友。”
  言外之意:给我留点面子。
  这直接将舒映给整笑了:“让你跟你女儿住在这里是我最大的容忍度,别将阿猫阿狗带进我的房子里。”
  她刻意强调舒宅的所有权归属。
  几位太太对徐星星的厌恶程度蹭蹭上涨。
  不是说焦伟骏将舒宅过户给她了?不是说舒映活在焦娇的光芒之下黯淡无光?
  她们都被耍了!
  “滚出我家。”
  几位太太屁都不敢放一个,陆续跑着出去。
  途中还听见舒映在打电话:“刘叔,让人将花园三号亭消一下毒,我最讨厌小三碰我的东西。”
  这简直就是隔空抽徐星星大嘴巴子。
  “舒映你够了!你内涵我就是内涵你爸,你天天嚷嚷着小三这个词,就不怕别人笑话舒家?”
  舒映太喜欢别人对她道德绑架了,杀伤力为负数。
  “真是开眼了……”她笑靥如花,令人爱恨交加,“你当小三不知羞耻,我舒家堂堂正正做人还怕人笑话?”
  徐星星张嘴欲骂,舒映冷锐的眼神一扫,吓得她捂着脖子后退。
  上次被打给整出阴影了。
  舒映带着初若织回主宅。
  初若织不懂:“你讨厌她们母女,为什么让她们住在舒宅?”
  “这是焦伟骏的要求……”舒映眸光有点点落寞,眼神放空,“焦伟骏挺在乎焦娇的,留在我眼皮底下,哪天真要是翻脸了,也算是现成的筹码。”
  她说的是「哪天」,而不是「万一哪天」。
  舒映每年都会买豪华游艇,这是她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爱好。
  出海也算是一次小旅行,必须得买几套适合海上的衣裙。
  舒映带了个保镖过来拎购物袋,拎不完的就直接送回家。
  舒映见初若织盯着一件吊带针织上衣发呆,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她:“喜欢就买,舒总给你买单。”
  这话秒杀任何情话。
  初若织挽着她胳膊,美得眼睛都没了:“阿映,你是除了我爷爷爸妈老公之外,最宠我的人了。”
  舒映要是男人,她都不会选何岂淮。
  初若织会挣钱也会花钱,买了一大堆的衣裙:“阿映,你应该多穿一下甜妹的裙子。”
  舒映总是穿商务服装,看着就很忙、很难以靠近。
  “你穿就好了,我不适合……”她就没穿过粉色裙子,也十分抗拒。
  她是舒家的独生女,自幼是当男孩子养。
  初若织不管,硬是给她买了一条露肩的粉色蕾丝裤裙:“你现在不想穿,万一哪天就碰上你想为对方穿裙子的人呢?”
  舒映觉得没可能了。
  她是个有事业心的女性,为了扩张商业版图,满足征服欲,她大概率会选择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
 
 
第188章 叫织织大人,少给我想着想那
  当晚,初若织在外面吃火锅,狼吞虎咽。
  舒映看得咂舌,见好友被呛,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何医生饿着你了?”
  “饿倒是不饿,这个高脂肪那个不卫生,天天少油少盐吃得没意思……”初若织擦了擦被辣红的唇,“医生的通病。”
  “少吃点,要是上火可别怪我。”
  初若织正吃着虾滑,囫囵嗯了声,心想着这正常辣的火锅,待会喝点菊花茶就完事。
  舒映咬了口鸭血:“这鸭血好像煮老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哭着喊冤:
  “我老公是舒氏集团高管,殚心竭虑工作二十七多年,被莫名其妙开除!”
  舒映手一哆嗦,半块鸭血从筷子滑落,跌在桌上。
  初若织讶然之际,保镖迅速上来将女人隔开。
  女人蓦地大喊大叫说保镖打她,将店里的目光全部吸过来。
  好事者已经打开手机拍短视频。
  闹事的女人还带了两个儿子过来,儿子在走道上拉了一块横幅。
  上面用红油漆写着:“舒映吃员工人肉!我父走投无路跳楼身亡,天理何在!”
  “织织我们走。”
  舒映压根不跟跪在地上的女人争吵,拉着初若织决绝要走。
  女人见此,嚎得更是大声。
  周围有义愤填膺者拦着,要让舒映说清楚再走。
  保镖收到舒映眼神示意,强行开出一条路。
  店外有两个保镖帮忙接应,护着两人离开商场。
  回到车内,初若织呼吸因小跑有些急促:“阿映,到底怎么回事?”
  “我开了一个高层领导。”
  这个领导叫武孜,二十多年来为公司创造出不少价值。
  手里的权利渐大,人的心境也会发生变化。
  他利用手里的职权,往舒氏塞了不少的草包亲戚。
  这些亲戚借着裙带关系占了不少便宜,还给内部员工带来极坏的影响。
  这种影响早期不会产生大危害,一旦风气盛行,会毁了整个舒氏。
  舒映以前敲打过武孜。
  武孜居功自傲,并不将警告放在眼里,因为焦伟骏都对他礼让三分。
  舒映怕麻烦,只能釜底抽薪。
  武孜被解聘,大受打击,又被亲戚们责怨,一时想不开跳了楼。
  初若织仔细想了想:“店里那个女人很奇怪,只是干嚎,眼泪很少,哀而不伤。”
  这也是舒映二话不说要离开的原因。
  多说多错,索性什么都不说。
  “丈夫早上跳楼死亡,她下午就拉着儿子来堵我,清楚定位出我的活动轨迹,背后要是没人排兵布阵,我都不姓舒。”
  认识这么多年,初若织相信舒映能处理好事情。
  她打算回家,不给舒映添乱。
  舒映让保镖开车去承袭印象。
  下车前,她将购物袋塞进初若织手上,瞥见何岂淮站在二楼阳台眺望。
  她指尖点了点脸颊,笑得有点坏:“舒总给你买了这么多衣服,没什么表示?”
  初若织瞟了眼驾驶座的保镖,没人看,以雷霆不及迅耳之势用左脸贴了贴舒映的左脸。
  “再见……”
  当晚,初若织被迫躺在何岂淮身上,贴了自家老公一百次的脸。
  这种醋他都吃,织织就很无语:“我真没亲舒映。”
  何岂淮眯眼享受着福利,却故意板着脸以示自己心情不爽。
  要是笑嘻嘻,初若织就耍赖不贴贴了。
  “你要是亲了,也就不是贴一百次了……”才两天不见,就特别想她,把玩着她手指,“织织,我明天要去O国做学术交流。”
  初若织心不在焉哦了声。
  “去两个月。”
  “这么久?”初若织收回思绪,那么久不见他,又突然很舍不得。
  “嗯……”何岂淮不是土鳖,自然知道初若织拎回来的服装品牌:“穿那套白色比基尼给我瞅瞅,嗯?”
  只要初若织不生气,一般都不会拒绝何岂淮的要求。
  何岂淮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做事张弛有度,很会拿捏人。
  他知道初若织的底线在哪里。
  抬手将卧室明亮灯光打成偏暗的暖光,冥冥之中给人一种黑暗的保护感。
  初若织磨磨蹭蹭拎着比基尼去浴室。
  她以前去海边会穿比基尼,能做到大方自然。
  但今天穿给何岂淮一人看……联想到昨晚还跟他在车里,就容易面色酡红。
  何岂淮坐靠在床头,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幻想着他家织织出来的画面。
  她皮肤娇嫩白皙,应该还残留着他弄出的青紫痕迹。
  等呀等,等来了初若织喊肚子疼的声音:“我不舒服,想拉肚子。”
  何岂淮黑着脸:“晚上吃什么了?”
  “火锅。”
  她坚持不去医院,就在洗手间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屁-股都坐麻了。
  为了防止被何岂淮训,爬上床往他怀里钻,先发制人:“阿淮,我腿都麻了。”
  撒娇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技能,前提是有人疼。
  卧室的灯早已弄成明亮系,何岂淮调的:“我之前有没有让你少吃那些东西?”
  初若织撇了撇嘴,声音很乖地扣着他五指:“我以后肯定少吃。”
  掌心传来柔软微湿的触感,何岂淮垂眸:“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有没有洗干净手?”
  “我当然洗干净了……”初若织说完意会到他的调侃,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气呼呼,“你嫌我没洗干净,那以后别抱我亲我了。”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床的另一侧传来塌陷的微震,继而头顶一片阴影。
  “逗你的……”何岂淮笑得古今失色,侧头亲了口她天鹅颈,又吻了吻她手背,“我可稀罕我媳妇了。”
  初若织心尖百花绽放,面色无澜,傲娇地推开他:“你得罪了我,我不要理你。”
  她左转右摇,用空调被将自己卷成春卷,脑袋缩进被窝里。
  何岂淮轻轻扯了扯被子:“织织,这样对呼吸系统不好,将头伸出来。”
  初春卷不动:“叫织织大人。”
  何岂淮失笑,温柔又缱绻道:“织织大人,请把头伸出来行吗?”
  初若织从被窝里伸出头,按耐住心底的得意:“你快熄灯,我要睡了。”
  何岂淮乖乖熄了灯:“织织大人,能分我一点被子?”
  初若织分出三分之一的被子。
  何岂淮盖着被子往她靠过去:“织织大人,我想……”
  “少给我想这想那的……”初若织打断他的话,奶凶奶凶地,“睡觉!”
  何岂淮:“……”
  初若织找回场子,很快进入梦乡。
  翌日凌晨四点左右,初若织被晃醒。
  何岂淮见她清醒,也不再收敛着力气,一双凤眸里藏着化不开的炽爱。
  他声音磁性温柔,叫织织时更是无限缱绻。
  初若织有些受不住,正纳闷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何岂淮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现在还担心空穴来风吗?”
  初若织觉得哔了狗:“……”
  她那天干嘛去激他!
  ⚹
  舒映送初若织回承袭印象后,回了见白境。
  武夫人下跪的视频被传到V博里。
  舒氏的竞争企业前来砍一刀。
  但舒氏的公关团队业务能力强,火速摁灭火苗。
  舒映是舒氏集团最佳继承人,董事们不可能让她出事,自然帮着澄清。
  武夫人立刻被网友们认为是无中生事与蹭热度。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她查到武孜跳楼的真相。
  “舒总,昨天中午,我们查到武太太小儿子的账户,有笔五十万的转账纪录,而转账人是焦总。”
  舒映坐在老板椅上,穿着西裤翘着二郎腿,尖头高跟鞋锃亮且锋锐。
  她这该死的大数据般的直觉!
  才一年时间,焦伟骏就不藏了。
  “知道了……”舒映把玩着一只钢笔,黑色钢笔衬得手指纤细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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