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家里的雇工拦不住。
  这场生日派对被迫中断,偏偏,摄影师拍下来两家同框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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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份,满城尽是黄叶,风一吹,秋天在飞舞。
  舒映与党穆去领结婚证。
  两人不是一起去的。
  民政局周末不上班,党穆要回航天局请假。
  他不想让舒映来回奔波受累,就让她在民政局门口等自己。
  只要他拿到审批,过了寅城境线,就是净城的民政局。
  舒映化了一个很温柔的淡妆,跟党穆穿了一套情侣衬衫。
  从清晨等到太阳高照,最后日落西山,都没看见党穆的人影。
  对方的电话也打不通,她不免有些着急。
  “舒映,你可真够狠。”
  舒映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扭头看见了陆惊鸿的脸。
  昔日他戴着眼镜,温文尔雅,如今却显得阴气沉沉。
  舒映混迹商界,什么牛头马面没见过?
  她昂首挺胸,转身离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会跟你结婚的。”
  舒映脚步硬生生顿住,盯着他的目光警惕又锋利:“你便秘吗?要说就说,不说就闭嘴!”
  陆惊鸿倏然上前,一把扣住她手腕:“你早就知道我跟卫笙菁的关系,却一言不发;佯装去医院看病偶遇卫笙菁,引导她挑衅你。”
  “一边低调收回舒氏股份;一边挑拨你父亲与小三母女的关系,最终上位成舒氏董事长。”
  “一边跟我订婚,一边钓着党穆;发现喜欢他了,就去寅城死缠烂打,设计让他喜欢上你。”
  “舒映,你真是又阴又毒,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陆惊鸿扣紧她手腕,往自己怀里带。
  偏偏,他还越来越喜欢这么带感的女人。
  “嘶——放手!”舒映被拽痛,提脚往他裤裆踹,“不管我做什么,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你又算什么好人?!”
  这一脚可是要人命。
  舒映学过武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陆惊鸿,怎么可能没学过?
  男人与女人天生存在力量差距。
  陆惊鸿一一化解舒映的招式:“我将你所作所为都告诉他了,他不会跟你结婚。”
  舒映被惹怒,呼吸有些急促,厉声呵斥:“不可能!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样!”
  “那你等了一天,怎么没拿到结婚证?”
 
 
第272章 喜欢与爱的区别;我的心很痛
  是呀,她等了一天,都没拿到结婚证。
  党穆回到航天局时,还给她发了定位。
  在航天局里,他是不会被绑架或出事的。
  当今社会,除了学生,有几个人会一整天不看手机?
  他是很忙,有时候会一整天都不看消息,可今天是领证的日子,哪怕再忙,以他的性格,都会打电话或发消息……可他没有。
  她今天看到了花木上的晨露,又看了天际一抹奶黄色的霞光丝带,都没等到要携手一生的人……
  说没失落,绝对是假的。
  陆惊鸿见她动摇,又继续:“我们都出生商贾之家,门当户对,有共同的话题。”
  “可你跟党穆呢?学识专业、兴趣爱好、家庭背景,统统都不一样,这样的婚姻能走远吗?不能!”
  “我会帮助你将舒氏推向国际,成为一流俱乐部,反观党穆,他什么都不能为你提供。”
  舒映身上的寒戾稍微褪去,抬眸盯着他:“所以呢?”
  “小映,你不觉得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为什么非我不可?”舒映冷笑,将被风吹到嘴边的发丝拢到身后。
  是呀,陆惊鸿在无数个深夜这么问过自己。
  她雄心勃勃、锐意进取、又飒又美,似罂粟般令人上瘾。
  抑或是,得不到的在骚动。
  “我喜欢你……”他抬手要摸舒映的脸。
  还未触及,手腕咔嚓一声脱臼了:“嘶——”
  “你将我的秘密泄露出去,凭什么以为我会选你?我不是单纯女生,休想PUA我!”
  “我相信自己选爱人的眼光,哪怕他不愿意跟我结婚,我也要他当面跟我解释。”
  “他们做科研的,最讨厌的就是弯弯肠子……”陆惊鸿后退一步,拿着脱臼的手腕,嫉妒得有些扭曲,“你确定他知道你的本性后,还会跟从前一样待你如初?”脱衣服的;
  “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舒映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你要是敢走,陆家未来将不再为舒氏俱乐部提供物业管理。”
  舒映脚尖一转,眉梢上扬,狂妄又鄙夷:“我承认你们陆家的物业管理是国内龙头,可除了陆家,就没物业管理了吗?”
  “你知道爱和喜欢有什么区别吗?”
  她随意瞥了眼街道边的不知名紫花:“拿一朵花举例,爱是用心浇灌一朵花,用心呵护它绽放直至枯萎;喜欢是摘下花,将它占为己有,短暂的喜欢后便是摧毁。”
  “我的事你别插手,我祝你早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她话锋一转:“如果你不将我的话放心里,日后再见就是仇人。”
  “我的手腕想必你也听过。你要是敢伤我爱的人,我拼死都不会放过你。”
  她利落上车,倩丽的背影决绝。
  陆惊鸿差点要咬碎一口牙齿,肌肉紧绷似乎即将绷断。
  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穷酸书生?!
  程志在车内不敢随便听老板的对话,眼观鼻鼻观心。
  “去寅城航天局。”
  她要去找他。
  性格使然,她不爱扭捏,有问题就当面沟通直至解决。
  车子调转方向。
  “领证发生的小插曲,别让爷爷知道。”
  “是……”
  舒映在民政局等待时,时不时就给党穆打电话,手机都没电了。
  上车后,她才接通电源,一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重大新闻袭来:
  #探月工程前总设计师段玉帛去世,享年86岁#
  #我国航天国士段老昨晚去世,举国哀悼#
  #陨落不再升起,巨人永住月宫#
  #寅城市民鸣笛送段老归故里#
  舒映眼花了几下,揉了揉眼睛,是真的。
  国庆时,党穆才带她去见了段老。
  那是一个满头金发,笑容璀璨如夏花的岁月美人。
  那位美人亲手为她做了很多家乡甜品、送她编织的手袜、将她当女儿般疼爱……
  故人陆续凋零,好似风中落叶。
  舒映放下手机,脑袋控制不住地上下颤动。
  她仰了仰头,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最终隐匿在秀发中。
  “去、去绣冠大道的、相逢别墅。”
  那是段老的养老住所。
  一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脖子像缠了条绳子。
  新闻不断在更新有关段老的事迹。
  人在去世前似乎有感知。
  昨晚凌晨四点多,段老在卧室里独自跳了一支华尔兹,面带浅笑安详离世。
  警方判断为自然老逝。
  段老被转到纪念灵堂。
  舒映在人群中找到党穆。
  他身着黑衣跪在玻璃棺前,手腕缠了一条白色的丝带。
  昔日俊挺的背影在颤抖。
  这个于他而言,是母亲、是恩师、是知己的老人,突然逝世,给他带来沉痛打击。
  在党穆印象里。
  段老学识渊博、工作严谨、纯良谦逊,将毕生知识都教给他、为祖国航天奉献了一生。
  那是一个优雅恬淡的睿智美人。
  党穆被黑压压一群媒体包围着,哭得不能自已。
  别人都送白色菊花,但舒映送了一支白色蔷薇。
  她知道,那是段老喜爱的花。
  段老没有丈夫孩子,党穆从白天跪到黑夜,再从黑夜跪到凌晨两点多。
  不吃不喝,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出去后嗓子都哑了,说不出半句话。
  他拒绝坐车回去,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背影落寞孤寂,悲哀到了极致。
  舒映从他保镖口中得知,那条道路,是党穆读博时,经常跟段老一起走的路。
  那条路承载着他们很多快乐与知识讨论。
  舒映在后面跟着。
  走了一个小时,他才停下来。
  秋夜凄寒,舒映踮起脚将外套披在他身上。
  “舒舒,我……心很痛……”
  “我知道……”舒映被他粗哑的嗓音吓了一跳,伸手抱着他,有规律地顺着他后背,希望自己能给他力量。
  舒母去世时,她也这般痛。
  回到宿舍,她去厨房做了一碗简单的面。
  以前她不会厨艺,也不屑学习,跟他在一起后,她尝试着改变。
  党穆胃口不好,在舒映的安慰下,还是将面都吃完了。
  他又喝了一大杯水,拉着她的手:“老师走得太突然,我手机也掉了,对不起……”
  她知道他为领证的事道歉。
  她懂他的……
  “没关系,你老师值得,她是永垂不朽的伟人。”
  人生是一场牌局,哪怕手里握的牌再烂,也要打下去。
  生活也如此。
  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悲恸,思念会永远藏在心底,爱意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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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惊鸿的话,是梗在舒映心头的刺。
  她会怕党穆疏远她,不爱她。
  因此旁击侧敲过一次:“你最近有见过陆惊鸿吗?”
  “我都知道了……”党穆搂着她,“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立场。我只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爱你,这就够了。”
  舒映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无比心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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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冬后,党穆与舒映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段老于党穆而言,恩重如山。
  没有段老的尽心栽培,党穆绝不会走得那么快,那么高。
  舒映都知道,所以她不想提自己在民政局等了一整天的事。
  她不需要愧疚和抱歉。
  舒老爷子亲自给两人准备结婚喜糖。
  拿到结婚证后,两人给工作人员发了喜糖。
  又在附近将喜糖全部发完,天边满是落日余晖。
  舒映很高兴,反复看结婚证,爱不释手。
  偶尔也会嘀咕:“这照片将我拍得有点胖,都怪你做好吃的,把我养胖了。”
  党穆认真对比了好一会,笑容温宠:“不胖,我应该要将你养点肉,这样爷爷才会放心将你交给我。”
  舒映做事向来很有规划,今日却不知道要干什么。
  天气、街道、高楼大厦、再寻常不过,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
  那是一种由心底滋生的欢喜,没有任何事物能浇灭。
  “舒舒,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党穆让她上车,探身过去给她系安全带。
  舒映稍微垂眸,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竹香,嘴角渐渐上扬:“去哪里?”
  “暂时保密……”党穆耳尖有点红,难得霸道地在她眼睛上缠了块黑眼罩。
  舒映猜到有惊喜,莫名地期待起来。
  车子开了近二十分钟。
  党穆将她牵下车,抵达首都塔。
  纵然被蒙着眼睛,因为信任,舒映大步往前走。
  走了五六分钟,终于停下来。
  她难得有些腼腆,不停猜测:“要去吃烛光晚餐吗?可爷爷让我们领完证回家,家里做菜庆祝。”
  只听见党穆耐心答了一句不是,还有人走过来。
  有拥抱花束的声音。
  “你不会是要求婚吧?”眼罩被摘下,舒映稍微眯眼适应光线,果然看见党穆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我们已经领了证。”
  言外之意:不用求婚,我已经嫁给你了!
  “我们虽然领了证,但还没摆酒席。这也不是要求婚,是谢谢你嫁给我。”
  党穆将花递给她:“舒舒,谢谢你选择共度余生的人是我。”
  舒映接过花,花朵娇艳,香气袭人。
  她听过、见过无数求婚,独独第一次听这种情况。
  党穆耳尖很红很红,稍微组织语言,开始表白:“谢谢你,曾愿意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奔赴。”
  “谢谢你,让我成为你一人的例外。”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的荣幸;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的福气。”
  党穆从兜里掏出一个绒盒,一打开,钻石的光芒折射出刺眼的目光。
  “舒舒,这枚钻戒有8.13克拉,是我订做的。”
  舒映眼眶有些湿润,八月十三日是她的生日。
  纤指的无名指被钻戒套住了。
  她整颗心也被套住了。
  “舒舒,我真的特别高兴。”
  浮世三千,终有一人,望眼千年。
  此时,八百多米的首都塔亮起银光,上面有上升的红色爱心,协调又高级。
  光芒辐射整个江岸,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壮观唯美。
  江岸对面有烟花绽放,在空中打出舒映和党穆名字的缩写,还有两个交叉的爱心。
  “我也特别特别高兴……”舒映破涕为笑,内心震撼又有丝丝遗憾,“你不动声色地搞了这些,我都没穿好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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