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少时她皮肤就白,一晒太阳就容易红。
雁双脸色微微红,这一身虽裹得严实,却比若隐若现还要勾人几分。
突然——
“宋时遇!”雁双苦恼着脸,不咸不淡地质问,“你是在耍流氓吗?”
宋时遇指尖一顿,自然移开视线,抬眉轻轻笑了声,做最没有信服力的解释:“我这身衣服穿你身上正合适。”
“色鬼!”
“……”宋时遇气笑了,“我怎么了?”
这样也好,至少把他放在了男人那一边。
她瞪他。
雁双忽然想起综艺还没结束的时候,有一次他那个朋友去找他,恰好她出来,听见那人说了一句话。
“以后给你介绍俩功夫好的,让你也体会体会,到时候你肯定就戒不掉了。”
他那个朋友一看就是经常混迹“红帐”的,估计宋时遇也是这样的。
几年没见,他就从一个性冷淡变成了流连花丛,行吧,宋时遇是色鬼实锤了。
雁双瘪瘪嘴,脸上有一丢丢嫌弃还要一点无可奈何。
宋时遇眼皮掀了下,朝着她走过去,他脸上出现了少年时的无赖样,一步一步逼近。
“你干嘛呀?”她退了一步,脊背就撞在了柜子上。
走进了,宋时遇笑出声,有点逗弄的意思,然后蹲下去拉开一侧的柜子,把里面的吹风机拿出来:“锅里还煮着东西,头发自己吹一下。”
应该是用了浴室的沐浴露,她身上有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
但比他身上更好闻。
借着解吹风机线的功夫,他像个贪婪的匪徒,故意放慢了速度,满足了私欲。
弄好以后,宋时遇把杯子接过来,吹风机递过去:“弄好就下来,饭一会儿凉了。”
身高差原因,他说的话就在耳朵旁边,雁双不直接勾起了回忆,想起了梦里对他的不礼貌。
一种羞涩席卷心动。
这么一来,自己好像才是真的“流氓”。
她点点头:“你再不下去,锅就糊了。”
十分分钟左右,雁双吹干头发走了出去,一门之隔的外面都是饭香味。脚边窜出来一只狗,绕着她打转,她蹲下去摸了摸小家伙脑袋。
“看来伙食不错,都吃胖了。”
小家伙似乎很不怕生,摇着尾巴,一个劲地往她腿边蹭。
雁双躲它:“呦,长本事了。”
“汪汪汪。”
雁双手从它肚子下钻过去,刚想搂起它,门铃响了,下一秒宋时遇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一下站起来,看着他。
“没事,是送东西的。”
宋时遇打开门,外面的人递进来一个袋子,看上去还挺高档,关上门,他朝里看了眼,把东西放在鞋柜上,又回了厨房。
早饭并不是很丰盛,空气里白烟上升,香味还是很足。宋时遇盛了碗养胃的稀粥推过去:“这碗粥喝完再吃别的。”
满满一碗,雁双正要说太多了喝不完,他就端起来分了三分之一在自己碗里:“喝吧。”
她笑了笑,喝了口粥,顺手就拿筷子去夹饼吃。
宋时遇把盘子拉走:“先把粥喝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喝了一会儿,她说:“吃饭可以说话吗?”
“我没那么多规矩。”他说,“你想干什么都行。”
她“哦”了一声,之后没声了。
过了会儿,宋时遇说:“不是要说话?”
“不说,我就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