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狗?”
“微臣,是殿下的小狗。”
他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看着我,就像饿极了的小狗盯着肉骨头。也许他真是小狗。
“你真是……我还以为你是正经人。”
我喝了口茶压压惊。
“我本来就是正经人,只是殿下乱我心曲,让我不正经。”他一本正经道。
“这也要怪我?”我含笑,瞥他一眼。
“自然要怪,旁人可不会让我如此……殿下你感受一下……”他伸手,把我的手带到他胸口。
穿过一层甲胄,我贴在他里衣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我摸到他胸口结实而有韧性的肉。他心脏所在的位置,正在加速跳动,连温度也在升高。我的手,放的位置不太好,他胸口那小小一点,被我压在手底,我稍稍挪动,手指恰好划到。
像是什么植物迅速破土而出。
我震惊了,手不听使唤的捏了一把。
他那什么……那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缩手,后退了好几步,像摸到了烫手山芋。
我一直知道男子胸口与女子胸口不同。一个平一个软。
不知他竟这样敏感。
“殿下,我先失陪。”
他显然比我更震惊,拔腿就跑。
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喝水压惊的时候,差点把水灌到鼻孔里去。
娘耶……我摸到了什么……
我坐在那里发愣,久久不能忘怀。
下午出宫,我去看莺娘,带上江熤,还有大宝。
江熤也许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可爱的猫猫,小心翼翼呼噜呼噜毛,与大宝对视,喜欢得不行。
平时大宝懒,不爱动,宫女就把它放在专属的屋子里,倒是很少见江熤看到。
“殿下。”
莺娘先是看看我,又看看江熤,再看看大宝,一时间不知道看哪个好。
“这是江熤,大皇兄的儿子。”
“这是大宝,我养的猫。”
“婉柔姑姑好!”江熤乖巧行礼,被莺娘招过去。
很少有女性能扛得住江熤的诱惑。上至四五十的老姑姑,下至五六岁大的小宫女,一看到江熤,就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生得白嫩可爱,肉嘟嘟,但不显得痴肥,长长的睫毛低垂,格外美好。
“见过十一公主。”谢承安又来了,一脸控诉。
仿佛在问,你怎么又来了?
还拖家带口的?
“见过熤皇孙。”
他看江熤的眼神倒很柔和。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崽儿。
“婉柔姑姑,你真好看。比谢二哥好看太多了。”江熤摇头,一副可惜的神色。
江熤是谢临徽的表弟,叫谢承安一声二哥也使得。平时他在我边上都是直呼谢承安的名字,这会儿当面,他也顾虑礼节,改了称呼。
不过这样算,谢承安的辈分就比莺娘低了一辈。
果然见他脸色漆黑。
“听说熤皇孙已经开始习武了,不如让我来考较考较?”
谢承安伸手一捞,抓起江熤,轻轻松松带走。
“放手放手快放手!我才三岁!我不考较!”
“姑姑救我!”
江熤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威宁侯府。
“你别伤到他了!”莺娘不放心,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