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苏瓷的心也随之一声脆响,裂了个稀烂,完蛋了……
  疯批真的疯了。
  道歉也没用了。
  只能等着挨打了。
  她紧紧抿住唇,被烫得生疼的指尖,死死抓住裙子,等着挨鞭子。
  果然,见萧君楚攥着鞭子的那只手,紧了紧,仿佛再用力,黑色的软羊皮,就会被挣爆。
  她绝望闭上眼。
  之后,隔着铁栏,探进来的手,依然是冰凉的皮革,掐得她两腮发涩。
  他强迫她扬起脸。
  “看着朕!”
  苏瓷的脸被捏得好痛,被迫睁开眼,莫名间,竟然觉得萧君楚那双狼眸好像带着笑。
  笑?
  笑什么?
  我现在这么怂,你觉得很好笑?
  她后悔跟他这么怂的道歉了。
  下次蒸蛋,放点老鼠药,毒死你!
  萧君楚微微眯着眼,攥着皮鞭的手,重重砸在头顶牢笼上。
  整个人倾身,长长的披风拽地,与她隔着铁栏,气息又薄又凉,咬牙切齿,低声问:“你表面与朕道歉,说着怂话,心里在暗爽什么?”
  他这么好大工夫,一直盯着她。
  分明地看见,她自打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脑袋顶上的日晷,金色运势开始飙升。
  一格,一格,一格……
  明明怂的要死,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碗都拿不住。
  怎么就爽成这样?
  到底在爽什么?
  蒸蛋里下毒了?
  还是被烫得舒服了?
  还是……,她就好被虐这一套?
  苏瓷也不知道。
  我……我爽什么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爽了?
  可她被迫仰着脸,看到他的脸隐在风帽深处,一袭紧身的黑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在牢笼上,攥着骇人的皮鞭,黑暗,迷人,优雅,危险……
  又不自觉地在脑海中补了一个大大的“S”。
  于是,萧君楚的两只眼睛,这次全都看见,她日晷上的运势,又风骚荡漾地往上涌了两个时辰。
  “……”
  他顺着苏瓷目光,也去看擎在头顶的手,之后,再看她。
  再看鞭子,再看她。
  往复来回了几次,好像终于搞明白了。
  萧君楚叹为观止,“苏瓷啊,你……,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
  苏瓷:???我又怎么了?
  他攥着鞭子的修长手指,故意矜贵地张开,转动一下,重新将鞭子握紧。
  苏瓷的眼珠儿,就没控制住,偷偷地瞟了过去。
  这种自带滤镜的暴虐暗黑系,就算是快要死了,也实在没办法不看一眼。
  于是,日晷上的运势,又向上荡漾了一个时辰,眼看就要满了。
  这一次,萧君楚是真的确定了。
  “呵,没想到……,你竟然……”
  他话没说完,忽然停住了。
  烧焦味!
  苏瓷也同时闻到了。
  “啊!我的锅~~~~”
  她飞快从他手中挣脱。
  身后,小锅被烧干,下面的炭火不知怎么,迸到旁边的地毯上,烧着了!
  “快快快!水水水!!!”
  苏瓷奔去桌上找茶壶,可是,壶昨晚已经砸了。
  她又手忙脚乱去找供着栀子花的羊脂瓶。
  那瓶子又大又胖,里面盛着水就很重。
  等她歪歪斜斜抱过来,萧君楚已经单手扯断门口的铁索,两步进屋,一鞭子,披风飞扬!
  啪地一声炸响。
  地毯上刚烧着的那点火,被他一鞭子带着凌厉的罡风,给抽灭了。
  苏瓷:……
  她抱着大羊脂瓶子,反正都来了,于是,默默上前,怂怂的,将水倒在已经熄灭的地毯上……
  萧君楚:……
  见过笨的,没见过如此笨的!
  到底该骂她什么好?
  他人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理由再出去。
  于是瞪她,“殿内没水喝,不懂叫人?”
  苏瓷:“昨晚都用来砸你了,她们又进不来,我也不想那么麻烦。”
  萧君楚:所以,这也能怪到朕的头上?
  “阙浮生教你功夫,没教你灭火?”
  “没……没教过……”
  “怎么刚才没烧死你!”
  “因为有陛下救我……”
  苏瓷小着声儿,又怂,又软,又弱,说着,还抬起眼帘,小鹿眼偷偷看了他一眼。
  萧君楚:……
  他拿她没办法?
  他目光,无情落在她唇上。
  “苏包子……”
  “啊?”
  苏瓷刚应一声,就见萧君楚戴着黑色软皮手套的修长两手,将黑鞭撸直,之后,从她脑瓜顶上套过,落到小腰间,将人给绑到身前,两人重重撞在一起。
  冰凉的皮手套,抚下她的双臂,捉住她的两手,将十根被刚才的小碗烫红的指尖,簇在一处,用一只手掌包住,送到他唇边,替她含了……
  冰凉的唇,湿润的舌尖,触及指尖被烫伤的灼热,苏瓷仿佛有一根弦,从指尖贯穿身体,直到脚趾尖,都是一阵酥麻。
  他就这么红着一双狼眸,沉沉看着她,抓着她的手,湿漉漉地含吮着她的指尖,不准她挣脱。
 
 
第95章 皇上养着姑娘,可不是为了吵架玩
  苏瓷疯了。
  太欲了……太内什么了,疯批,你这是干什么?
  你是知道我怕看,所以想看死我?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的……?
  苏瓷不敢与他的眸子对视,连反抗都心不在焉,没有诚意。
  日晷上的运势,也如一壶文火慢烹的春茶,开始咕嘟咕嘟冒金色小泡儿。
  萧君楚终于看到了他想看的,唇齿离开她指尖时,另一只手,忽然握着鞭子,将她扣近身前,哑着嗓子忽然声低,如骗诱一般。
  “这么好,别浪费了……”
  说着,倾身吻了下去。
  苏瓷的灵魂在抗议,手却情不自禁抓住他的衣领,死死扯住,软软地倚在腰后他的手臂上,任由他牢牢将她圈禁,肆意索取,无情掠夺。
  好什么啊?
  什么别浪费了?
  啊?
  你这是干什么?
  你刚才把我吓得半死,现在又这样……
  我道歉的事,怎么说啊?
  到底是用鞭子抽死我,还是用巴掌拍死我,给个痛快啊?
  喂,你想亲死我吗?
  啊?阿喂……
  “这次饶了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惹朕生气。”
  萧君楚总算被哄顺毛了,却依然沉着脸,低着头,唇齿含混,在她肉肉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朕一生气,就会有人掉脑袋,你不是不喜欢别人掉脑袋吗?”
  苏瓷嘴唇痛,舌头尖儿痛:疯批!
  发个脾气就惊天动地,天雷地火,要死要活的。
  她这辈子但凡有口气在,都要想办法逃出去,否则早晚死在他的魔掌之下!
  提到魔掌,苏瓷又想起他抚在她身后的手,正戴了黑色的皮手套,托着她的腰身……
  算了,不能想,不能想。
  她也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奇怪倾向。
  萧君楚低头看着她,眼看着那日晷上波光又一次荡漾起水花儿,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偷偷地在爽。
  于是两手,欲求不满地在她腰后捏了一下,疼得她身子一紧。
  “朕去更衣。”
  地毯上着了火容易灭,他身上的火烧起来了,却指望不上这个笨蛋。
  萧君楚推开她就走。
  临行,又发现手套上的血弄脏了苏瓷裙子,便摘掉随手丢在地上。
  “裙子脏了。”
  提醒完,就匆匆离开。
  苏瓷总算大大吐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吧。
  外面,老远躲着的一大群,见紫宸殿里终于闹完了,呼啦啦涌进来伺候。
  蕙兰指挥宫人扫门口的蒸蛋,收拾烧焦的地毯,划拉走苏瓷的地摊儿。
  小丸子一溜小跑跟去后面伺候,见皇上直接脱了衣裳进了冷泉里,正担心冻着,结果被萧君楚一声怒吼,给轰了出来。
  外面,重华弯腰捡起萧君楚扔掉的皮手套,对脸还红扑扑的苏瓷笑。
  “苏姑娘受惊了。狼主嘴上虽狠,但是待自己看重的人,心是软的。您见他如何待琅琊公主便知道了。”
  “谢谢重华爷爷。”苏瓷诚心诚意道。
  重华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哦,呵呵,乖……”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特别是狼主的便宜!
  他见苏瓷还在偷偷看地上那副带血的手套,当是被萧君楚吓得心有余悸,没回过神来,便帮着解释道:
  “狼主的叹霜刀,是怒雪川玄铁所铸,因为太过霸道,发力时,冰霜滑手,特别是遇血,就很麻烦。狼主爱干净,每次出刀,都会戴副手套垫着罢了,不想会吓着姑娘了。”
  绝对不能让苏姑娘知道,狼主剥人皮的时候,也戴手套。
  “哦……”
  就可惜手套了,看着皮革挺不错的,苏瓷想。
  正好蕙兰来伺候更衣,她就跟着去了里面。
  “姑娘当早做准备。”蕙兰一面麻利帮她换了干净衣裙,一面提醒。
  她十二岁入宫伺候,算是宫里的老宫人,知道的事情和规矩都多。
  “准备什么?”
  “陛下日日将姑娘养在紫宸殿,可不是为了陪他吵架玩的。”
  苏瓷没吭声。
  疯批已经被冻坏了,不能用了,养着她,当然不是吵架玩,是养运势呗。
  她随意应付,唇还在又麻又疼。
  但是,蕙兰把这件事当成大事来办了。
  ……
  此后的几天,每日,除了检查苏瓷换下的小衣,暗暗观察她大概还有多久来月事,还私下里专门托人请了女医官过来,替她诊脉,看了身体底子,又瞒着苏瓷,偷偷问过大夫,确认了并没有什么暗病。
  之后,总算放心一点。
  接下来,便是又将殿内的熏香,妆台上的胭脂,但凡含了些许不易受孕的香料的,全部丢掉。
  除了这些重要的准备工作外,再每日饮食也专门与小厨房打了招呼,务必专门给苏姑娘准备温养身体的汤品,所有辛辣寒凉一概不要。
  最后,也是最最重要的,便是保养,不但要每日精心沐浴,去角质,去毛,修脚,修指甲,还要在身上脸上涂啊涂啊涂啊……,时刻保持身体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承幸!
  苏瓷要崩溃了……
  她以前要是懒起来,一天都不洗脸,也那么过了。
  现在,被关在紫宸殿,都快要洗脱皮了。
  每上完一次厕所,都要被蕙兰拉去洗一次。
  “大姐,能不能不要洗了?”
  “不行,万一皇上待会儿忽然有兴致呢?”
  苏瓷也不能跟一个奴婢说,他们皇帝已经不行了。
  只能尽量少喝水。
  结果,蕙兰:“姑娘要多饮水,不但皮肤好,唇也润,而且不上火,口气清新!”
  苏瓷:……
  于是,萧君楚看见苏瓷每天都怪怪的。
  但凡见面,她不是刚洗完,就是跑去洗……
 
 
第96章 再跑,罚我一胎十宝
  萧君楚本就睡眠极少,又刻意不想让苏瓷知道,其实自己每晚都睡在她身侧,以免又闹。
  经常入夜就出去遛狼,带着狼群出城上山,晒月亮。
  等苏瓷睡沉了才回来,悄悄吸。
  早上,她醒了,他已经上朝去了。
  白天,两人见得也少。
  苏瓷有心躲着萧君楚,不想惹他,免得哪句话说错了,又天雷地火,要打要杀的。
  他见她不惦记着逃跑了,便专心忙自己的事。
  如今朝中没有几个可用之人,而西边列国越来越不安分,这朝中的事,他就算不眠不休,也处理不完。
  所以,这一阵子,除了例行公事吸一吸,俩人相处比较少。
  唯独蕙兰忙活了好几天,每天早上认真研究床褥上的碎褶,最后十分困惑。
  怎么天天亲,还是睡素的啊?
  皇上不是真的不行吧?
  她没办法,只好去找重华,“陛下跟苏姑娘,好像没什么进展……”
  蕙兰很少跟男人打交道,平日里顶多碰上个太监,现在跟重华说这么尴尬的事,就算是老爷爷,也算是正经男人,就有点脸红。
  重华何等心思,一听就明白了。
  “呵呵,蕙兰姑姑多虑了,皇上不是性急的人,来日方长。”
  他把人应付走了,也有点糟心。
  苏姑娘都洗干净等着了,狼主怎么又克制起来了?
  虽说毒性一深,可能会祸及子嗣,但是,不妨碍年轻人快乐啊!
  大好的青春,节制什么?不要孩子不就完了?
  不会真的被那冰桶给冻坏了吧?
  ……
  这天休沐日,重华特意把萧君楚要处理的折子,全都从含光殿搬去了紫宸殿。
  苏瓷又一次洗完,见萧君楚在案前忙正经事,就想绕道,结果被重华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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