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霹雳鸳鸯刀!”
  却不想,背后已有人张牙舞爪地扑来!
  苏瓷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掌,疾风自琅琊耳侧呼啸而过!
  轰!
  小巴掌正砸在对方脑门!
  那月刀卫当场被糊,手里弯刀落地,两眼对成斗鸡,身子一软,委顿了下去。
  苏瓷怂怂的,“酥……酥筋软骨手……”
  她抱着自己那只手,无意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书里写的那些功夫都是真的!
  她竟然将苏渣渣的一切,照单全收了!
  琅琊被她救了一次,侧踢的那条腿还横在半空呢,大眼睛瞪圆,瞅苏瓷,“哟!还有两下子,算你我扯平了。”
  转身飞腿倒踢,又解决了一个。
  那月刀卫倒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苏瓷害怕,赶紧两个小碎步上前,蹲下,啪!一巴掌,拍蟑螂一样把人敲晕。
  琅琊:……
  河滩夜色中,厮杀依然继续。
  卫九泠虽然已死,可他留给白月薇的月刀卫,却是整个大烨朝最厉害的杀人机器。
  眼下的形式,根本不给人时间思考。
  苏瓷并不懂如何运用身上的功夫,就只好躲在琅琊身后,专门瞅准时机,朝敌人脑袋上拍!
  拍一巴掌,缩回来,撂倒一个。
  再拍一巴掌,又撂倒一个。
  琅琊嫌苏瓷抢人头,就找机会跳开,冲去重华那边,丢下苏瓷一个人在篝火边儿上,特别显眼。
  她很快成了众矢之的。
  一大圈儿月刀卫围涌,悍然踏过篝火而来。
  每张脸都凶神恶煞,每把弯刀,都不知沾过多少人的血。
  苏瓷害怕极了,连连后退。
  完了,这次除非变成千手观音,否则一个一个敲是来不及了。
  眼见对面月刀卫张牙舞爪,马上就要乱刀砍下。
  苏瓷忽然发现自己升高了一截,有人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之后,呼——!
  抡了一个大圈儿!
  咣咣咣咣咣……!!!
  她本能地一连串踢出去,一顿踹!
  是苏渣渣的幻影飞仙脚!
  包围上来的月刀卫,被踢翻一地,打着滚嚎叫。
  “脚法还行。”
  萧君楚从后面抱着苏瓷腰,毫无感情地点评。
  说罢,将她又向右,再抡一圈儿!
  咣咣咣咣咣咣……!!!
  身后刚刚包围过来的一大批,又被踹飞。
  之后,他指尖挑起她左臂。
  啪!
  酥筋软骨手!
  挑起右臂。
  啪!
  酥筋软骨手!
  如此,苏瓷被萧君楚抱着,忽上忽下,耍出了花儿,左一个,右一个,等人攒多了抡个大圈儿踹一排!
  幻影飞仙脚!
  突突突突突!
  群攻!
  可惜,苏瓷单纯只想自保,不敢杀生,出手总是太轻,结果又被嫌弃。
  “可惜啊,你不是朕的叹霜刀。”萧君楚左手从后面拦腰抱着人,右手手劈面抓住一个月刀卫,当场拧了脖子。
  他想了想,刀应该还在宫里,不知被卫九泠如何处置了。
  “有本事去找你的刀!”苏瓷脚尖蹬地,后背往他胸口一撞,飞起一脚,将一个左边冲过来的月刀卫踢飞!
  萧君楚胸口的伤被撞疼了,懒懒低头看她一眼:“呵。”
  若不是怕你死得早,朕有功夫管你?
  ……
  直到整个河滩上重新归于寂静,而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血色,顺着河水,蜿蜒而下。
  遍地月刀卫尸首,没有死透的,正被狼奴一一割喉。
  萧君楚迎着朝阳,墨发黑氅经过半宿的鏖战,依然整整齐齐,纹丝不乱,踏着脚下被血河浸透的乱石滩,残暴也好,疯狂也罢,帝王之姿,势不可挡。
  月刀卫,无人生还!
  他用这种血腥残暴的方式,向所有对手宣告:萧君楚还活着!他的阴影,依然是他们头顶的天!
  疯皇,还是疯皇!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萧君楚目光巡视过战场,回眸间,脸上还带着三道暗红的浅浅抓痕,冲苏瓷一笑。
  有好运气傍身,果然万事都不一样,怎么玩都行!
  上辈子,他跌下山崖后,其实琅琊和重华他们也曾来寻。
  可惜,两厢近在咫尺,他明明看得见他们,他们却像被鬼打了墙一般,死活寻不到他,也听不见他虚弱的呼救。
  最后,他只能躺在苏瓷摔烂的尸体旁边,活活看着最后一线生机从面前离开。
  从那以后,一直到死,每一天,都是别开生面的修罗地狱……!
  苏瓷被他抡了一晚,折腾地已经全身都要散架了,气鼓鼓揉着小胳膊,见他笑得莫名其妙:
  笑什么笑!疯批!下次一定用酥筋软骨手捏爆你!
  萧君楚目光,不经意就落在她被撕掉袖子的那只雪白的手臂上,就多看了一眼。
  昨晚好像劲儿大了点,那手臂上许多手印子和乌青,让人禁不住又想起在篝火前,他们俩好像有点什么事儿没办完……
 
 
第12章 媳妇是怒雪川上的花儿
  萧君楚一侧眉峰翩然轻挑。
  “看什么看!”苏瓷愤愤扭过身去。
  “琅琊,过来。”他招呼妹妹,“去找套你的衣裳,带苏瓷换了。”
  琅琊脸上被溅了许多血,她本就眉眼华丽,黥面惹眼,再加上高挑修长的身材,甚是美艳。
  “我的衣裳,才不给细腰大胸大屁股的小矮子穿!”
  苏瓷想到了葫芦:……
  我现在的身材真的有那么难看?
  萧君楚好心情,慵懒用指尖儿推推琅琊肩膀,唤她小时候的乳名,“牙牙乖,回头哥把全京城的裁缝铺子都送你。”
  “我要裁缝铺子干什么?”琅琊指着苏瓷鼻尖儿,“反正哥哥你答应我,琅琊别的不要,就要什么都比她的好!”
  萧君楚莫名其妙。
  朕重登大宝,你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长公主,总跟个食物较什么劲?
  苏瓷也莫名其妙。
  好好的,总跟我较什么劲?
  你们哥俩,关我啥事?
  苏瓷去跟琅琊换衣裳时,特意弄了块布,将她的E束了起来。
  一是太沉,乱晃,行动不便,很碍事。
  二是萧君楚兄妹俩的眼睛,总有意无意落在这上面,特别讨厌。
  等她穿戴停当,从石头后面站出来时,重华第一个冲她笑,竖了竖大拇指。
  “苏姑娘穿了我们天狼族的衣裳,就是怒雪川上下来的花儿!”
  然后,被萧君楚瞪了。
  “怒雪川的花儿是谁啊?”他不高兴,拉长了腔问。
  琅琊也没想到,苏瓷虽然个子矮,可穿她的衣裳不但没有半点违和感,反而比她这大高个儿看起来更漂亮,就很生气。
  这会儿听了哥哥替她说话,才重新高兴起来。
  “怒雪川的花儿,当然是我呗!”她得意极了,拉着萧君楚手臂晃。
  哥哥最疼爱的,还是他的牙牙!
  不管她长得多高,都是哥哥的小公主。
  ……
  此时,河滩上所有尸体清点完毕,狼奴审讯了几个活口后全部割喉。
  萧君楚听了禀报后,面上又浮起一贯的恶劣危险笑意,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的苏瓷。
  卫九泠坠崖,白月薇掌握了月刀卫,谢无极已经迫不及待地入主玄徽大殿。
  上华京,好戏要开场了。
  上辈子,他花了半个月时间,才走出绝谷,可是,因为天命用尽,还是被卫九泠的人轻易捉到。
  那个变态贱种,为了在白月薇面前献宝,将他手脚尽数挑断,强令清醒着,一刀一刀剔去血肉,再泡入酒坛子里药养着,每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九泠想要萧君楚活着亲眼目睹,他如何取而代之,君临天下的。
  可不曾想,萧君楚最后看到的,却是所有人互相残杀,最后同归于尽,空留暗牢深处,泡在酒坛子里的他,一个人疯魔狂笑,最后在无尽黑暗和无敌的寂寞中,静待生命慢慢消失。
  活到最后的,永远是朕!
  萧君楚的狼眸,亮得惊人,对苏瓷一笑。
  他们,都是为你而死,可惜,唯独你,什么都不知道。
  “回帝都。”
  萧君楚瞥了眼苏瓷,转身下令开拔。
  他话极少,脸色沉冷,走在前面。
  其他人静默跟在后面,沿着河水,向上游进发,连狼都紧闭着嘴,没人敢惊动陛下。
  直到走在最后的苏瓷,不小心踩偏了鹅卵石,差点扭了脚,失声叫:“哎呀!”
  唰!
  萧君楚第一个回身。
  漆黑的大氅掠地,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陛下又震怒了!
  每个人都低头,谁也不敢吭声。
  苏瓷更是连气儿都不敢喘,猫着腰,保持扭到脚的姿势,动都不敢动。
  萧君楚看见她好像并没受伤,冷漠地盯了一会儿,转身,继续在狼奴和巨狼的簇拥下向前走。
  心里不知为何,自从见了她穿了天狼族的服饰,就有个魔障般地声音在无限循环着:怒雪川上的花儿,怒雪川上的花儿,怒雪川上的花儿……
  怒雪川上的花儿,是牙牙,不是她!
  不是!
  -
  上华帝都,是大烨朝的都城。
  城高十九丈九,人若是站在城下,想要看看城楼顶上,得骨折式仰望。
  当年,萧君楚就是在这里,将萧氏其他男丁血脉,全部摔死,一个不留!
  马车进城时,用的是北地商旅的文牒。
  车门被粗暴推开,守城官兵向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三个人。
  琅琊,舞姬打扮,美.艳,却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目不斜视。
  萧君楚,身形高大,化妆成北域商人,正埋头搂着个细腰舞姬欺身猛啃,那大手将她满身鼓鼓溜溜的凸凹有致,从上抓到下,从下抓到上。
  苏瓷穿着舞姬的妖艳裙子,被欺负地受不住了,哼了两声,也不敢挣扎,死死攥着裙角忍着。
  “喂!例行检查!”官兵不悦。
  妈的,皇城里出了大事,老子都好几天没抱着媳妇了,你们在这儿咬得欢!
  萧君楚扭过头来,生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大粗眉毛,满脸大胡子,“啊,原来是官爷,辛苦辛苦。”
  说着挥挥手,琅琊立刻送上了只塞得满满的钱口袋。
  官兵打开口袋,飞快看了一眼里面的金叶子,“行了,过!”
  说完,啪!关了门。
  车厢内一暗。
  马车从容过了城门,琅琊拉了拉身上暴露的舞衣,狠狠瞪苏瓷。
  “又勾.引我哥!”
  “谁稀罕他!”
  苏瓷嘀咕了一句,低着头,扯着裙子上的流苏穗子,嘴也疼,身上也疼,被抓过的地方,哪哪儿都疼。
  萧君楚演起戏来,简直恨不得把她揉搓死。
  特别是那一圈半真半假的大胡子,跟钢针一样!
  萧君楚坐在两个丫头中间,一路已经被唇枪舌剑扎成筛子。
  如今总算进了城,对琅琊道,“牙牙,吩咐马车去碧海潮生楼,你顺便出去转转,早点回来。”
  又想把她支开?
  这一路,他就不停地把她支开,然后偷偷抱着那个小矮子啃,以为她还是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形影不离的亲哥哥呢?
  做了皇帝就不疼妹妹了!
  琅琊瞪眼,不肯,“不过是区区上华京而已,有什么好转的,咱们怒雪川上什么奇珍异宝没有!”
  “去换身喜欢的衣裳,想要什么尽管拿,重华会派人替你付账。”萧君楚祭出杀手锏。
  琅琊一秒改变想法,“这还差不多。”
  我亲哥就是我亲哥!
  她对苏瓷挑衅地龇了龇牙,跳了出去。
  马车的门重新关上,里面光线重新暗下来,苏瓷手中一紧,流苏穗子就被拽掉了一撮儿。
  自从篝火边那一次之后,萧君楚就不咬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咬人才更吓人。
  她每次唇印着唇给他吸,两人都是各自不动。
  可她却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平静,每次都是在极力压抑克制着什么。
  刚才,他假戏真做,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随时都可能挣脱枷锁,将她脖子一口咬断,喝血吃肉!
  必须尽快脱身,有多远跑多远!
  下颌被冰凉的指尖挑起,萧君楚毫无意外地将唇覆了上来。
  苏瓷还是没忍住对他胡子的恐惧,退了一下躲开,“疼……”
 
 
第13章 又华美,又吓人
  “疼了?”
  他没有追过来,偏着头在原处,眼底浮起一抹恶劣的笑,抬手用指腹碰了碰她有些红肿的唇角,欣赏自己的杰作。
  “朕真的很喜欢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欺负起来挺好玩。
  他双眼微微弯了一下,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了眼底真相,又华美,又吓人。
  苏瓷也学他假笑,“呵呵,我信你个鬼!不如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萧君楚身子前倾,手肘抵在膝上,饶有兴致地偏着头打量她,眼睛一亮,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
  “乖乖过来,朕就告诉你。”
  他的眸子,太过黑白分明,幽暗中,亮得灼人,等着她把自己送上去。
  苏瓷手里的流苏穗子已经被揪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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