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没关,一个缩小版炼狱杏寿郎正在扫地。
月漱看着和炼狱杏寿郎基本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的炼狱杏寿郎二号有些懵逼。
“这一看就是炼狱先生的弟弟啊!”
炭治郎站在月漱身边,看着扫地的炼狱千寿郎,发出了一声感慨,这也让扫地的千寿郎注意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人。
“你们是?”
千寿郎看着提了一大堆东西的两人,以为是从外地逃难来的,心里不由得可怜起两人来。
“我们是杏寿郎的朋友!炭治郎更是杏寿郎的‘继子’!”
月漱空出一只手,大力的拍打着炭治郎的肩膀,炭治郎则疯狂的呐喊着自己不是杏寿郎的继子。
千寿郎这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而且他也注意到了被一大包东西掩盖住的炭治郎的队服。
“快请进吧!我给你们倒茶,大哥提到过你们,大哥也马上就要回来了!”
月漱正好手软了,顺手将东西递给千寿郎,“这是礼物,送给你们的!”
炭治郎只能无奈的看着月漱把东西递给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
将东西收拾好后,三人坐在了和室里,月漱喝着杏寿郎家的茶,感觉和自己从系统那里薅的还是有些区别。
就在三人谈话时,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提着酒走了进来。
好家伙,这一看就是杏寿郎/炼狱先生的父亲!在此刻,炭治郎和月漱的脑电波诡异的同步了。
进来的男人有着和杏寿郎完全相同的金红色头发,和坐着的千寿郎也是基本上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脸上有些胡子拉碴的,看上去不是很精神。
“你们就是杏寿郎说的人?杏寿郎就是个蠢儿子!人的本领从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了!有天赋的人只占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乌合之众!不起眼的尘埃罢了!”
那男人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满嘴都是对杏寿郎的不屑一顾。
千寿郎尴尬的站在一边,他的脸上写满了窘迫,但他只能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那正在大骂杏寿郎的父亲。
月漱有些生气,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只会一味地否定孩子的家长。
“您太过分了!请不要这样说炼狱先生!”
炭治郎也听不下去去了,他大声朝着说话的男人吼道,试图阻止他贬低炼狱杏寿郎。
“关你什么事!从我家里滚出去……嗯?”
男人生气的放下酒瓶,怒目瞪向炭治郎,却看见来炭治郎头上的斑纹和带着的花札,瞳孔渐渐缩小。
“原来如此,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对吧!”
空着的手指向了炭治郎,但炭治郎很疑惑,他从来没听过日之呼吸这种呼吸。
“你是来嘲笑我们的吧!我认识你的花札,书上写了,这就是日之呼吸传人的标志!”
那男人手里的酒被他放下了,他指着炭治郎,一脸的崩溃不堪。
“所有的呼吸都是仿照日之呼吸的,拙劣的替代品!都是山寨的日之呼吸!不论是风,岩,水,火,还是其他的!”
日之呼吸,是炭治郎的火之神神乐吗?月漱暗暗沉思,那大叔还在继续说话。
“会用日之呼吸又如何,别太得意了,小鬼!”
“我从来没有得意忘形!你知道我多痛恨自己的弱小吗,你这个混蛋老头!不准说炼狱先生的坏话!”
连温柔的炭治郎都受不了这男人对于杏寿郎的贬低了,他生气的对着男人怒吼,甚至骂人了。
那男人生气的准备动手,却被月漱束缚在了原地。
“虽然您是杏寿郎的父亲,但是恕我直言,有您这样的父亲不如没有。”
月漱这不说话则已,一张口就是一鸣惊人,千寿郎和炭治郎都震惊的看向了月漱。
“日之呼吸又如何,水,风,亦或是其他呼吸法又如何,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没有呼吸法,鬼杀队就会停止和鬼斗争下去吗?”
月漱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在呼吸法没出现前就有鬼了吧,那时没有呼吸法的剑士们依旧在和鬼战斗,您这个样子是在怨天尤人吗,怨恨上天不给你使用日之呼吸的体质吗?那那些没有学会呼吸法的剑士呢?他们为什么不怨恨上天不给他们呼吸法呢?”
“你……”
“我很佩服鬼杀队的众人,因为他们在进入鬼杀队之前就已经赌上了自己的生命,而且有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呼吸法就死掉了,那那些人为什么不怨恨呢,像您这样自怨自艾问题就能解决吗?我不否认也也许日之呼吸是最强的呼吸法,但是没有日之呼吸鬼杀队就不能和鬼战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