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我们彻底斩杀鬼舞辻无惨,又多了一个强力底牌!”
产屋敷耀哉激动的握紧了手,却在下一秒咳出了血。
“主公!”
“产屋敷耀哉!”
月漱急忙上前,从背包里掏出补血剂给他灌下。
“你得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月漱强硬的终止了产屋敷耀哉试图开口说话的意图,她拉着杏寿郎朝外走去,悲鸣屿行冥也自己离开了。
月漱和杏寿郎并肩走在路上,杏寿郎低头看着满脸严肃的月漱,他伸出手将闷声朝前走的月漱扛上了肩膀。
“杏寿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月漱被他这个突然袭击给吓到了,她挣扎着试图下来,杏寿郎却紧紧抓着她不放,直到走进一座无人的凉亭,才把她放了下来。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吓到我了!”
月漱带上了点哭腔,她真的被吓到了,而且那种视觉突然拉高还踩不到地皮的感觉让她很害怕。
杏寿郎搓了搓手,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上前一步将月漱抱进了怀里。
“月漱今天遇到父亲了吧,父亲是不是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别生气了好吗,父亲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嗯。”
月漱闷闷的声音从杏寿郎怀里冒出来。
“父亲是因为母亲的离世才会变成这样,而且炎呼一脉的书籍都被父亲撕坏了,可能也是看见了日呼的传说吧,所以父亲才会一蹶不振。但是我不会那样,只要还能拿着刀,我会和鬼战斗到死,我会保护每一个人,只要是善良正义之人我都会保护他们!”
杏寿郎从来没有被父亲影响过,从父亲颓废的离开鬼杀队开始,他从被撕坏的书中领悟到炎之呼吸,直到走到今天,他从来都不曾动摇过本心。
“……我知道,杏寿郎就像个太阳一样,温暖又不会灼烧人。”
月漱也抬起脸,看着说话的杏寿郎。
据说这个姿势是最适合亲吻的姿势,杏寿郎也低下了头,轻轻的在月漱额头上留下一吻。
“那月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担心,会很难过的。”
月漱的脸红了,其实杏寿郎的耳朵也红了,只是隐藏在头发下看不见而已。
“……好。”
“
☆、关于原炎柱(3)
今天是个好日子,月漱和炭治郎居然接到了来自于杏寿郎父亲的书信。
不知杏寿郎对他说了什么,亦或是月漱的一番话,那个颓废的男人居然振作起来了,他不仅接下了作为培育师的工作,甚至重新回到了鬼杀队开始斩杀鬼。
今天杏寿郎从巡视之地回来,便带着为月漱挑选的伴手礼赶去蝶屋,却正好遇见了坐在两边互相打量对方的月漱和他的父亲。
“好你个臭小子,回来不回家就知道往相好那跑!”
炼狱槙寿郎一眼就瞄到了刚刚踏入蝶屋的儿子,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再加上自己有些恼怒,于是可怜的杏寿郎就成了出气筒。
却不想杏寿郎直接略过了他这个老父亲,坐在了月漱那边。
“父亲,儿大不由父。”
杏寿郎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却把他父亲气的半死。
月漱的肩膀抖了抖,杏寿郎低头看着憋笑的姑娘,低低的笑了一声,在月漱抬眼看向他时,摇了摇手里的伴手礼。
无视了父亲那喷火的眼神,杏寿郎亲昵刮了刮月漱的鼻子,温柔的拆开了装着伴手礼的袋子。
袋子展开是一件哪怕是宇髄天元都会称赞一句华丽的和服,甚至还有配套的首饰。
“我在救人时遇见了这件衣服,看见它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件衣服属于月漱少女。”
杏寿郎早就察觉到了月漱的穿衣风格,和宇髄天元一样都是喜欢华丽的,而且他其实对月漱的衣服有些怨念,有些衣服真的太短了,或露背或露腿,基本上都露出手臂,还有几件不仅露背露腿,还露腰!
虽然这样的月漱真的很漂亮,但还是不想月漱少女这样穿着出去啊,带着这样的想法,杏寿郎选中了这条华丽的和服。
月漱接过了这沉重的感情寄托,并且瞬间决定这辈子都不穿它,因为它真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