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薄总撕了渣男剧本下跪追妻——画春
时间:2022-05-10 06:25:16

  本来是想直接带走的,薄锦夜为了让安笙消气,特意喊了榆琳去宣读旨意。
  安笙其实是无所谓的,安如月只要不犯到她脸上,她就懒得解决什么。
  但是乔云朵可起劲了,非要拉着她一起,“哎哟小姐!这种难得的机会,你不过去耀武扬威一下?”
  安笙要笑了,“我有什么需要耀武扬威的?”
  “得势的小人才需要耀武扬威,我不需要。”
  乔云朵想了想,“也是……”
  “但是去嘲笑她的爽感是无可取代的!走嘛走嘛,小姐,你想想那个小贱人敢背着你去见皇上,还故意模糊了自己是谁,这不就是给咱们上眼药。”
  “这不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你就不想看看她惊讶又恼怒的表情?”
  安笙都被乔云朵说动心了,点了点头,“那好吧,走。”
  “哎等等,小姐你就这么去啊?”乔云朵又拉住她。
  安笙低头看看自己的素裙,“你不会要我换件很华丽的衣裳吧?”
  “倒也不用华丽,穿这个。”乔云朵捧出一件衣裳来。
  安笙眸光一顿。
  那是皇后凤服。
  内务府已经送来了这个季节的各类常服,均是按照皇后的礼制做的。
  “这是我大婚的时候穿的,现在穿去给她看,晦气了,换件别的衣服吧,把皇后宝印宝册带过去便是。”安笙淡笑着,去屏风后换衣服。
  乔云朵狂点头,“这才对嘛!”
  榆琳在外边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主仆两个,无奈摇头,“好了,快走吧,等会还得陪皇上去看折子呢。”
  皇上也忒不像个皇上了,离了小姐一会儿都不行。
  安笙脚步快了一点,“那是不能耽误,我还想耳朵边多清净两天。”
  要是到了约定的时间没过去,晚上睡觉的时候能被念叨死,满脑子听的都是「笙笙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帝王都是这么黏人的吗?
  不清楚,她也只认识这么一个皇帝。
  到了安如月殿外,乔云朵直接示意侍卫踹门,两队人马鱼贯而入,站在庭院当中。
  “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宫女慌乱地大喊起来。
  安如月听到动静,迈步走出,皱眉看着院子里的侍卫,“大胆!胆敢擅闯后妃宫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榆琳手捧圣旨上前,神色冷淡,“不管这里之前是什么地方,以后,都会变成冷宫。”
  “罪女安如月接旨。”
  安如月简直无法相信,只觉得荒谬,“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是安笙身边的榆琳?假传圣旨,谁给你的胆子!”
  乔云朵把看热闹的安笙推出去。
  这个时候不上还等什么。
  安笙“你是真的会给我找事做。”
  “安笙?”院中的安如月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安笙抚了抚晃动的流苏,淡淡地看她一眼,“听圣旨……”
  “皇上龙颜大怒,已经派人抄了你家,如今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和家人团聚,要么,老死宫中。”
  安如月身子猛地一软,扶住了身边的宫女,眸子睁大了满眼错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笙站在日光上,神情淡漠得像是能刺伤安如月的眼睛,“榆琳,宣旨。”
  榆琳抖开圣旨,乔云朵见安如月不跪,喊了个宫女过去把人强行摁下,“听到圣旨胆敢不跪,你以为你是谁。”
  “如今,我们家小姐可是皇后娘娘,皇后宝印宝册俱在,你还敢出言不逊,那就是罪上加罪!”
  安如月身子猛地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安笙。
  怎么,怎么会?!
  可是皇后的宝印宝册就在那,乔云朵怕她不信,叫小宫女端过来,“你仔细瞧瞧,是不是?”
  “哦你也不认识,罢了,跟你废话不着,你只需要看着这侍卫就知道,若是没有皇上允许,怎么可能有这阵仗。”
  安如月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那刺眼的东西。
  榆琳将圣旨读完,示意侍卫和宫女动手。
  “皇上说了,若是留在宫中,此处即为冷宫,一应物件都要搬走,不许人伺候,日日浣洗衣物。”
  “若是想和家人团聚,就即刻带走,安如月,你选吧。”
  事发突然,安如月此刻脑子还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抄家,那父亲他们肯定都在大牢里。不,不能去大牢,她要留在宫中,必须留下!
  安如月恨恨地看向安笙,“你到底跟皇上说了什么?!我要见皇上!”
  “我要见皇上自证清白!”
  安笙瞥她一眼,红唇微张,“我的男人,也是你想见就可随便见到的?”
  “看来你是想在宫里继续待下去了,也好,你做梦不都想这样?我帮你圆了这个梦。”
  正要迈进来的薄锦夜听到安笙的话,收回了脚站在门后仔细地听。
  笙笙说他是她的男人。
  真好……
  皇帝唇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院内,安如月的宫女全都被带走,里边的东西摆设,也被一件件地往外挪。
  安笙看着伏在地上满眼愤恨和惊慌的安如月,忽然觉得没意思。
  虽然看着安如月小贱人吃瘪是很不错。
  但她就觉得,还不如陪薄锦夜在御书房看奏折。
  哪怕什么都不说帮他研墨,也好过在这浪费时间。
  “走吧,回去,皇上该等急了。”安笙意兴阑珊地开口,最后瞥了安如月一眼,转身离开。
  却不想出了殿门,宫道上,男人正负手而立,含笑着望她。
  安笙愣了一下,继而也笑开,“皇上怎么来了。”
  “来接你,免得有人欺负你,我却不知道。”
  薄锦夜上前来,拉住安笙的手,低声慢语,“你说我是你的男人。”
  “我很高兴,希望笙笙永远都能这么告诉别人,我是你的。”
  安笙浅笑着看他,“皇上是在不安吗。”
  “是,我怕你不要我。”薄锦夜牵着人往回走,身影在宫道上拉长。
  “皇上放心,我不要的,别人也不许拿。”
  安笙笑着,“况且……”
  “我怎么会不要你。”
 
 
第149章 
  就是说皇上越来越奇怪
  宫殿内转眼就变得空荡荡起来。
  安如月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安笙踩在脚下,她抓着侍卫,“告诉我,是不是安笙假传圣旨!”
  她明明才刚入宫。
  她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她不甘心……
  侍卫肃立原地,沉默不答,眼神直视前方没有看安如月。
  所有宫人都被带走,宫门关上,偌大宫殿就只有安如月一个。
  女人几乎要疯。
  这不是冷宫,却比冷宫更要折磨人!
  她能看到蔚蓝的天,却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走不出去。
  回到承庆殿,薄西元在殿外等待,“安家人已经全数下狱,静听发落。”
  薄锦夜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奴仆放了,安家人,明日问斩。”
  “问斩的时候,把安如月也带过去看看。”
  薄西元犹豫一下,“那,还是意图行刺的罪名?”
  “自然……”薄锦夜回眸看他,“谋逆,必须得死。”
  “另外,派人把裴翰清,抓拿归案。”
  安笙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裴翰清……就是云朵说的那个和安如月有婚约的户部侍郎?
  听说还长得颇为俊俏。
  安笙忍不住问:“裴侍郎又所犯何罪?”
  总不能也是意图行刺吧,那真是罪名天上来了。
  谁知薄锦夜听了,竟委屈地看她一眼,话也不说转身就进承庆殿了。
  安笙和薄西元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皇上怎么了?”安笙问薄西元。
  薄西元垂下视线,“臣不知,想来应该是和皇后问的问题有关。”
  安笙更不懂了,“那个问题有什么奇怪吗?还是说,皇上不喜后宫议政?”
  但她也就是问了一句啊。
  而且他说的许她议政。
  奏折都看了,还说个屁的不许议政。
  “皇后快进去吧,臣先告退。”薄西元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最近皇上性情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他还是没事不要过来了。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时延。
  皇宫果然是天子之地养人的地方,这位清瘦的御前侍笔,瞧着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一些。
  挺好,在禧园是太瘦了,快要和他那张琴一样了。
  “西元大人。”时延看到他,浅笑着行礼。
  “去皇上那?”薄西元抬抬手示意他起来。
  时延给他看手里的奏报,“嗯,拟了几条国策,西元大人呢?”
  “不急的话暂时别过去,皇后在呢,我要去给安家传旨,先走了。”薄西元道。
  时延让开路,看着男人走远,望了一会儿薄西元的背影,而后回到琉璃阁去。
  “公子不是要去找皇上?”小童问。
  “把我的琴抱来。”时延放下奏报,坐到桌前。
  他好久没有摸过琴,今天看到薄西元,忽然就想起那晚他们初见的时候了。
  琴音袅袅,时延垂眸,吩咐小童,“吩咐厨房,晚上做些西元大人爱吃的饭菜。”
  ——
  承庆殿,安笙正在问薄锦夜为什么生气。
  “臣妾哪里做得不对,皇上得告诉臣妾才行,以后臣妾绝对不会再犯。”安笙好声哄着。
  薄锦夜哼了一声,扭身坐着,“你认识他?”
  “谁?”安笙愣。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
  “裴翰清,你怎么知道他是侍郎?肯定是认识的。”薄锦夜盯着她看。
  安笙“……”
  你闹了半天脾气,就因为这个?
  心眼未免也太小了吧这位皇上。
  “因为云朵知道,说给臣妾听臣妾才知道的,皇上不要介怀了吧?臣妾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安笙无奈地哄。
  薄锦夜察觉到了安笙的无奈,又不敢撒娇痴缠了,挨到安笙身边坐着,把人抱住蹭了蹭,“好嘛……”
  “我不吃醋就是。”
  “笙笙好霸道,连醋都不让我吃。”
  安笙扬起脸,让男人蹭在她的颈间轻吻,带着热度的唇瓣辗转印下。
  “这是臣妾霸道吗?明明是皇上无理取闹。”安笙抬臂搂住薄锦夜,轻轻喘息。
  薄锦夜亲上来,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低声喃喃,“是吗……”
  “我太无理取闹了吗。”
  安笙被人搂进怀中,压在榻上纠缠,“皇上恐怕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薄锦夜低笑了笑,温柔地吻下去,“有一件事,我倒是有自知之明。”
  安笙身上滚起热度,耳边是男人缱绻的低音。
  “我爱笙笙,这件事,我很清楚。”
  薄锦夜静静看着她,“希望笙笙也能很清楚这件事。”
  “明日,我就会遣散后宫,给予她们补偿,笙笙也不必再自称臣妾。”
  “你不是臣,也不是妾,是我的发妻,是我的明珠,我的一切。”
  男人拥着安笙坐起来,捧住她的脸抵住她的额,似乎在虔诚起誓,“直到永远。”
  爱情其实是个很奇怪的词。
  薄锦夜扪心自问,重生初始的时候,他绝对不是这样热烈地爱着安笙。
  那是一种复杂至极的情绪,悔恨,弥补,愧疚,忠诚……
  当他和安笙相处之后,已经不是能用简单的字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世界上可能再无人能像他和安笙一样复杂。
  所以什么也不能对他们之间下定义。
  爱情,太轻浮,亲情,太郑重,伴侣,不足够。
  他们,只能是他们。
  “皇上说的,我可都记住了。”安笙轻声开口,偏头,吻了吻薄锦夜的掌心。
  那里,纹路纵横,诉说着人的一生。
  薄锦夜笑起来,马上把人扑倒,“笙笙记住了,我们洞房吧!”
  安笙挑眉,“原来皇上的目的是这个。”
  “笙笙不想和我有肌肤之亲吗?”薄锦夜委委屈屈。
  “我怎么觉得皇上倒像是很熟练似的?”安笙轻笑问。
  薄锦夜忙摇头,“不不不,我不熟练的。”
  “我不知道怎么做,完全不会!”
  安笙勾起男人下巴,“真不会?”
  薄锦夜真诚地看着她,“不会……”
  “那我教皇上。”安笙忽地翻身坐起,压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薄锦夜着迷地看着她,“笙笙想教我什么。”
  “我一定会是个聪明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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