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芝士抹茶
时间:2022-05-14 06:27:46

  “好。”宁子衿不敢扯别的,现在就关键就是顺着她爹的态度,她爹说什么便是什么。

  第二天上朝,明帝发了好一通大火,他的风寒还没有好透,胸腔像拉风箱一样撕扯着疼痛。

  奏折被狠狠地扔在案桌上,是一大早的递上来的折子,上面清点了由于西街大火伤亡的百姓人数,及拢共造成的财产损失。

  礼部侍郎齐常信战战兢兢地在下堂跪着,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膝盖以下全部没了知觉但他动也不敢动,生怕皇上发下更大的火。

  昨夜齐常信还在温柔乡里歇着,半夜被父亲和母亲叫醒,昨夜齐府灯火通明,所有人都没有睡。

  西街着火了,灯架不稳和材质易燃得疏漏导致了这场大火,礼部中定要选人出来背锅。

  齐常信的大哥现任礼部尚书一职,姐姐是宫中的淑贵妃,父亲是前任阁老,因为身体的原因辞官在家中安度晚年。

  他是庶子,在礼部出任侍郎,在大哥手底下做事虽然没有出头的一天,但这样的日子得过且过,他也算满足了。

  昨夜,家中出了事,大哥拍着他,让他明天主动背下灯会主事人一责。齐常信当场冷汗就下来了,他不敢相信的侧过头去看缩在他大哥后方的侄子齐枢余。

  明明是他……主事。

  齐常峰酝酿了一会,艰难地说:“常信,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敏治是你的侄子,他才初入官场,总不能让他这辈子都停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吧……你帮他好不好,大哥没有求过你任何一件事,今天求求你了,帮一帮你的侄子。”

  “大哥,爹,你们想是让我顶罪?皇上会信吗,一个侍郎去揽主事的活?”

  齐常峰沉默了,齐常信揪着他大哥的衣领咆哮着吼道,为什么要让他顶罪。

  一直坐在椅子上没说话的齐家老爷子终于开口了,“常信,你别怪你哥,是我的主意。齐家树大招风,迟早会这么一劫。但枢余是齐家的长孙,咱们家子嗣单独,也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若是枢余止步于此,我们余家就会败了。”

  “皇上只想要要一个人齐家的人站出来认罪,常信只能委屈你了,明天你哥会尽全力保你平安,你只要认下罪名,其他的你个会帮你解决。”

  明帝是想借此机会打压齐家,齐老爷子宦海浮沉几十载,怎么会看不明白。只能舍下了庶子来保齐家的安全。

  齐常信不说话了,他知道他爹已经作出了决定,如今唤他过来不是为了祈求他帮枢余顶罪,而是通知自己。此时已成定局,再无转圜。

  齐常信缓缓的跪在地上,向着他爹和他哥磕了一个头,“是,儿子听从安排。”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他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天子容颜,但可以感受到两侧文武百官向他投来的目光,从前与他交好的官员没有无一人站出来替他说话,与他交恶的人倒是纷纷站出来落井下石。

  他所谓会替他求情的好大哥却如乌龟一样缩在官员行列中,他的侄子也是一样,外甥楚湛倒是看了自己好几眼,但脚步始终没动。

  明帝的视线落在了大儿子楚衡身上,听探子报信,楚衡的手昨夜在灯会受了伤,朝服将他左手上的伤完全掩盖住。

  他站在前沿,在如此场景下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低头站着,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明帝揉了揉眼旁胀痛的穴位,“齐侍郎玩忽职守造成无辜百姓伤亡,现革去礼部侍郎一职。拖下去,由大理寺卿作审后定刑。礼部尚书御下不严,罚俸禄半载,闭门思过七日。”

  听到皇帝终于发落了齐家,刚才井下石的官员纷纷作揖表示,“皇上圣明。”

  这次皇帝压了齐贵妃母家,会不会皇帝心里偏向了三皇子。因为自从前任太子被废后,明帝再没有册立新的太子,朝野上下都在猜测太子位会最终落在楚连或者是楚湛的身上。

  六皇子的母家齐氏的鼎盛之势终于有了一丝动摇,随着两位皇子的成年,沉寂了许久的朝堂终于有了几分硝烟。

  *

  宁子衿的左手换了几回药,固定手肘的竹板也由厚实变薄。伤筋动骨一百天,宁觉禁了她的足,在手彻底恢复之前,不准出府。

  闷的时候,就到跟娘到后花园逛,赏花饮茶之类养性子的活动。

  外祖父和外祖母在收到家书后也第一时间与老爷辞行连夜赶了回来,围着宁子衿的手臂研究了许久。

  吕达嘉早年征战沙场,身上大小伤无数,久病成医,他看了下外孙女的吊着的手臂觉得只是轻伤没什么大碍。

  吕霜儿虽然听丈夫说了无大碍,心里还是半提着,决心用食疗的方法替衿儿补补钙质。

  于是宁子衿就喝半个月的骨头汤,还有各种进补的菜式,小半个月她的腰间便半圈。有些忧愁地望着自己的小肚子,能拆了手臂的绷带之后就围着陶然菀跑圈,期盼夏日的酷暑来之前能把它消下去。

  这天午后,宁子衿让小厮从书斋里搬了一张美人榻出来,懒洋洋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冬日的阳光暖融融的,照的她昏昏欲睡。

  彩珠通报说:“女郎,梁女郎和王女郎来探望您了。”

  宁子衿快睡着了,听到好友登门拜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带她们过来吧。”

  梁姝和王巧颜手里提了几盒糕点与茶叶作礼,给杨柳收下后,坐在了宁子衿身侧说:“你倒是舒服,在院子里午休。”

  她们上个月来了过一趟,当时宁子衿的手臂还包着。现在见她手上无白色绑带,知道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爹不让我出去,在府里闷了快两个月了,书斋里的书我又看了一遍。”宁子衿说到这里一骨碌爬起来,望向王巧颜的眼睛里盛满了期待。“有没有带话本。”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