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视线落在她脸上沾到的污渍和残渣,不由好笑,是挺卖力的。
椰丝绒糕松软可口,奶油流心酥香甜酥软,奶酥果烙味道层次分明,玫瑰酥烙酥脆馨香,各有特色,至于共同点则是除了特别好吃就是好看!
越看越好吃,让人越看越想吃。
曼琳左一口奶油流心酥,右一口玫瑰酥烙,只感觉心花怒放,幸福的泪花都化为了口水。
不过一见到有食客一进来,她赶忙喝了一口茶咽下去,上前招待。
下午这段时间不算忙,不过时不时也有三三两两的顾客上门,她家不供应酒,也不是饭店,基本都是打包外带的多。而烤饼、烤肠现做现烤也简单,酱肉是做好的,也方便打包。加上有曼琳临时充当服务员帮着招待,时不时还能帮着她打下手,所以她才有时间做糕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糕点,街上这一带弥漫着的香甜气息越来越浓郁的缘故,后来顾客来得比较多,其中不乏有一些是奔着买蛋糕来的。
一再有人上门询问,徐清想了想,干脆烤了些蛋挞和奶酪酥放着卖,没想到很快也卖完了。
奶酪酥这边也有卖,外层酥香绵厚,里面十分甜软,能拉丝。吃的时候,有些人还喜欢浇上一层浓郁香甜的巧克力或是合着巧克力撒上一层果仁碎,不管是刚出炉热吃还是冷藏后冷吃,都别有一番风味。
又是奶酪糖浆又是巧克力,徐清觉得有几分甜腻,就用了一种类似香蕉的果另外调了一个的陷,少了几分甜腻,多了几分果香和果味。她吃着感觉还不错,曼琳也挺喜欢。
那蛋挞外皮很酥,一咬就能掉渣,层层递进,越里面越细腻软嫩,颜色也逐渐加深,不仅闻着香甜且色泽鲜亮,看着就有食欲,小孩子特别喜欢,老人吃着也不费劲。虽然味道相对比较“清淡”,不过还是挺多人买的。
晚上六七点这个时候正是高峰期,来店里用餐的就比较多。
一下午曼琳吃了不少糕点感觉都要吃饱了,现在看到食客点的粉蒸排骨和粉蒸肉,她顿时觉得口水又开始活络了起来。
她也形容不出那股香味,热气合着香味不断升腾,短暂地让人迷了眼。仔细一看,那肉不知道怎么做的,外面糊了一层什么粉末,些许油光冒出来了,把外面裹着的一层“粉末”都浸透了,肉的颜色和酱汁的颜色混合在一起,透过“粉层”显现出来,显得格外诱人!
还有那一节节的排骨,用糯米裹着,里面的红褐色的汁水渗了出来,使得蒸熟的糯米吸饱了汁水,看起来越加晶莹饱满、剔透油亮,这种新奇又神秘的做法让曼琳不禁想象这又该是怎么样的新奇美味。
要命!太香了!
她忍不住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要不是这是拿给顾客的,她都想立即抢过来自己吃了。
“再不干活,这一份可就能不给吃了。”徐清看她那小馋样像一个贪吃的小孩似的,给她嘴里塞了一块粉蒸肉,打趣道。
“唔,徐姐姐你是说这是给我的……我这就去!”
曼琳忙不迭地咽下嘴里鲜嫩的肉片,瓦亮瓦亮地看着她,然后麻利地把吃食给客人端出去。
不说她,就说佩蒂丝兄妹和弗雷恩几个,这新奇的菜式甫一端上桌就立刻被吸引住了。
弗雷恩自从来过几次,后来又吃过这儿的酸辣粉和芋头豆腐煲后,知道老板时不时会“解锁”新的菜品,份量不多,来迟了可能会吃不着。这菜又不太好打包,不好让人给他带,所以他有空也就自己来了。
所以他今天也是掐准了时间带着两个哥们过来吃饭的,一看墙上挂的菜单多了两个吊牌,也不怕是不是黑暗料理,对怎么做的更不感兴趣,看到有“肉”字二话不说赶紧就先点了。
废话,之前那酸辣粉都没肉,鱼头豆腐煲还是用没什么吃的鱼头做的,都这么好吃,没道理肉和排骨做的不好吃!
当然,肉饼是主食也少不了,烤肠和酱肉百吃不厌,尤其是那种脆皮脆骨肠和麻辣口味的酱肉,前者他爱吃,后者下酒必不可少,当然也要点。
这麻辣口味的是前几天刚增加的,做好的酱肉晾干后切成厚片,刷上一层薄油微微烤焦后撒上特制的麻辣香料,那简直能不再香了,味道更是不用说,再配上酒那就更绝了!
他那两个同伴跟着一起来的时候,发现弗雷恩居然还提着几瓶酒就很惊讶,想象不出去饭馆吃个饭还需要自己另外带酒?
知道饭馆居然没酒卖,他们第一反应不是弗雷恩多挑剔酒,而是这样的饭馆在这小镇上能存活,就踏马够离谱!
没有酒喝的饭馆他们想象不出来,也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正经饭馆。
不说外面正经的饭馆,酒或许不是最主要的,但绝对必不可少的“角色”,就是一些卖兽肉的摊子,老板都会推销卖点酒,美其名曰下酒,或是炖肉。
这边有不少人做炖肉,在冷天就喜欢直接用酒炖,既能去腥又能增香。
再者雪季太冷,炖肉又方便省心,还能喝汤暖身,酒当然也少不了。买来不炖汤直接喝也能御寒,尤其是烈酒。所以,大冷天去一个没酒喝的饭馆吃饭,他们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等待上菜的空档,他们坐着喝奶茶。
“弗雷恩,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店?”贝蕾娜皱着眉头打量这间简陋的小店,要不是知道弗雷恩的为人,还没走进来她扭头就走了。
说实话,汉罗克也有点嫌弃,不过反正不是他要请客,对他来说有肉吃有酒喝就行,也就没说什么。
他们来得晚一点,点的菜还没上,坐在他们边上的佩蒂丝兄妹比他们来早一点,菜就先上了。
阿瓦达虽然也喜欢喝酒,但可不会管这饭馆“长”什么样,菜一上来两眼顿时放光,口水不由吞咽了好几下。一来是太饿了,二来是肉太香了,他都顾不上说话,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烤肉饼咬了一大口,然后又叉着一块酱肉再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