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把一楼空了下来,楼上当成她们一家的卧室和书房。
杨双双这边人口多,经过商量后,美希因为需要练功,便把楼下的两间卧室都给了她,一间留着住,一间当她的练功房。
乘希和朝希不愿意分开,杨双双就作主把最大的那件卧室给了这小哥俩,打算趁这段时间给他俩再打一个高低床,正好还能省空间。
时下的柜子、沙发什么的都讲究那种三合板的,听着像是多高档一样,但实际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加上如今市面上的那些所谓流行的家具也不太符合江秋月和杨双双的眼光,两人合计了半天,最终由杨双双画了设计图,打算找人定制。
许从周和闫胜利以后应该会一直待在首都,听许长盛之前的意思,这里也会是她们两家以后的居所,不管她们以后还买不买房子,这里肯定要住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给弄得漂漂亮亮的。
这样一来,工程量就很大,估计至少要等明年春天才能装好,夏天才能住进去了。
杨双双就和周碧云说了这件事,本来的意思是再多打扰一段时间,倒是乐的周碧云合不拢嘴,巴不得她们一直不搬走才好。
又过了几天,江秋月和杨双双的通知书先后过来了。
江秋月报的是医药学,在首都医科大学。
杨双双的是经济学,在首都大学。
进入腊月后,首都的天气就不怎么好,时常阴雨连绵。
江秋月和杨双双之前答应的等孩子们期末放假后就带他们一起出门玩的约定也没能实现,但在收到通知书以后,一起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算是勉强安慰了一下几个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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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周和闫胜利自十月份离开后就一直没回来过,许长盛倒是有时候会露上一句他俩情况挺好的,但具体在做什么却一直没提。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的晚上,这两人才忽然冒出来。
几个月不见,这两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人也糙了很多。要不是脸上还算干净,江秋月和杨双双都不敢认了。
孩子们也对爸爸的变化感到惊讶,纷纷把嘴巴张的能塞鸡蛋。
周碧云也忍不住跟着叨叨道:“这是干什么去了啊,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啊?”
说完又忍不住瞪许长盛,肯定是这个老头子搞的鬼。
许长盛慢悠悠地抿着茶,当没有接受到周碧云的白眼。
明显就受罪了的许从周和闫胜利受到了一屋子认的殷勤照顾,就连孩子们也没有闹他们,还在他们吃完饭后就催着他们赶紧去洗澡休息。
不太想休息,想要抱媳妇的许从周&闫胜利就:“……”
索性他俩回来的都晚,几个孩子到点就困,坚持了一会儿后实在坚持不下去,纷纷去睡了。
周碧云和许长盛也早早躲回了房间。
许从周和闫胜利就跟在各自媳妇的身后回了房。
一进屋,江秋月就被许从周按住了肩膀。
江秋月定在了原地,下意识侧头看向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按了下说:“怎么了?”
许从周扶着江秋月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他,开始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
其实不止江秋月看见他的时候惊讶,他在看见江秋月猛然大变样的时候也很惊讶了一番。
印象中,江秋月一直都是那种很清丽的装扮,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觉得特别的舒服和喜欢,他还从来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的江秋月。
冬天家里面的暖气很足,江秋月就穿了一见浅紫色印暗纹的衬衫,领子是那种正常的翻领但又从领口处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个类似于领带的丝带,黑缎般的长发如同波浪般披散着,她似乎还稍稍化了点妆,举手投足间,明艳照人。
许从周忍不住抚上了江秋月现在的大波浪,又屈指碰了碰她的眉眼,才开口说:“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差点都不敢认了。”
江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好看吗?”
许从周摇头,“好看。”
可以说太好看了!
好看到他甚至觉得屋里面的其他人都有些碍眼了。
许从周早就知道了江秋月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的事情,又见她现在明艳的模样,忍不住想到她要是上了大学后,不知道该多招人,心里又冷不丁生了一口老醋。
他揩上江秋月的脸蛋,又缓缓移到下巴上,低头开始亲她。
很凶。
江秋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打懵了一下,等清醒过来后就试着推了推,结果碰了一手硬邦邦的腱子肉。
几个月不见,许从周的力气好像又变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