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双双瞬间来了精神,睁眼目光炯炯地盯着闫胜利说:“你怎么忽然这么说?”
闫胜利就道:“我看见许从周找人打听玫瑰花种的事,他好像要给江秋月种玫瑰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找人弄一些过来,给你种上。”
杨双双赶紧摆手,“千万别了,我虽然爱美爱漂亮,但是对于种东西我真的不喜欢。”
杨双双想起前几年在家属区没办法必须要种菜的时光就觉得佩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现在终于能自由买菜了,她坚决不会再种任何东西了。
她赶紧说:“别说花了,就是菜我都不会种一颗,我以后再也不种东西,太费心思了,不适合我这种性格的人。况且我已经想好院子要怎么装扮了,地上撒点草籽,四周和中间铺上石头小路,种上几颗树,水果树或者观赏树也行,再弄一个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吃饭喝茶的小角落就行了。”
“顶多我再在院子里摆几个不需要费心思的盆栽,和四周院墙的篱笆上种上爬山虎或者其他爬藤类的植物。”
杨双双都说的这么坚决了,闫胜利便打消了心里的念头,“就听你的。”他说。
杨双双扬眉,“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
闫胜利摇头,“我听你的就行。”
腊月二十九竟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一大早就晴空朗照。
许从周和闫胜利难得回来,家里面的孩子又想到了出去玩的事,江秋月和杨双双就答应带他们出去。
临走的时候,她们又喊上了周碧云和许长盛。
许长盛一开始还不愿意,说什么这样出去奇奇怪怪的,没准别人看了笑话。
然后周碧云就翻了个白眼对其他人说:“他不去就别管他,我们自己去,我这些年还没怎么好好逛过首都呢,上回你们出门拍了那么多照片回来,我看着也挺羡慕的,这回我也要照一点。”
江秋月和杨双双笑滋滋的答应,几个孩子也围着周碧云叽叽喳喳地说到时候一起拍合照。
许长盛之前也见过江秋月她们带回来的照片。
好家伙,那叫一个多啊。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她们浪费。但后来看见照片里面的影像,以及从中看见的每个人尤其是孩子们的成长痕迹后,他就不那样认为了,甚至还遗憾自己没能在其中。
眼看着其他人真要走了,他有些想去,但又抹不开脸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前对着周碧云说软话,急得直冒汗。
“咳咳……”许长盛连忙出声示意其他人自己还在呢。
周碧云又朝外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江秋月见状就推了推许斯颐,许斯颐跑到许长盛的面前牵住了他的手,仰着下巴说:“爷爷也一起去吧,我们一家人还没有拍过合照呢。”
许长盛这才装模做样地“嗯”了一下,“这倒也是,那……那就勉强跟你们去一趟好了。”
周碧云故意堵他:“你也可以不勉强。”
许长盛:“……”
许斯颐看着爷爷和奶奶斗嘴偷偷笑了下,又拉了拉爷爷的手说:“爷爷走吧。”
许长盛这才斜睇了周碧云一眼,“大孙子让我去,我得陪着他。”
许长盛如今年纪大了,地位也挺高,出门的时候警卫员都会跟着。
不过今天有许从周和闫胜利在,许长盛就给他的警卫员放了假,让他也好好歇歇。
就这么在首都玩了一圈,杨双双又撺掇着周碧云也烫了头发,换了新造型,也给家里面的其他人换了新装扮,一行人才回去。
跑了一整天,大家伙都累了,吃完饭后便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年三十。
一大早,鞭炮声就在家属区劈里啪啦的响起来,将人从睡梦中叫醒。
七八年就差临门一脚了。
周山映今年依旧被许长盛叫了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年后没几天,许从周和闫胜利也离开了。
江秋月和杨双双又收拾了几天新家就接到了陈红缨的电话,说她打算提前来首都适应一下,她爸妈还让她顺便给她们带了点东西,有点多,问她们能不能接她一下。
江秋月和杨双双没什么不可以的,等陈红缨来的那一天先去火车站接了她,然后发现姚满红还真让她带了很多东西。
除了给江秋月带的年礼,就是给杨双双一家几口准备的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必备品。
俨然是真把杨双双和闫胜利当亲人处的模样,以至于杨双双私底下和江秋月偷偷感慨说:“我都怀疑杨家人当初生我的时候是不是生错了或者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