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 穿着一身名牌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老板呢?”
服务生指了指里面,薛项哼了一声,“地方不大,谱不小。”
看见连宜年,薛项张嘴就道:“拿钱给我,快点儿!”
酒吧开起来以后,薛项没少来找连宜年要钱。
少则几万,多则十几几十万。
薛项还威胁他说,如果他敢告诉龙悦,他就让他爸休了龙悦。
后来,龙悦偶然间知道了,还对连宜年说:“他到底是你弟弟,一点儿钱而已,给他吧!”
原主听了如遭雷劈,犟了一句嘴,“他才不是我弟弟!”,龙悦一巴掌扇过来。
“听话!”
原身六岁时,龙悦改嫁,一直到现在,他二十五岁,整整十九年的光阴,原主听得最多的就是“听话”“要乖”四字。
可是薛项呢?他可以为所欲为,被欺负了,龙悦也只会指责打骂亲生儿子。
“呵~”连宜年冷笑。
“你什么意思?不愿意给钱?”
薛项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凑了过去,手从衣下摸进去,正调笑着,不耐烦地回头看他。
连宜年没说话,只是快步走过去,对着薛项的后腰就是一脚。
女孩儿察觉到老板生气了,缩到一边去,一声不吭。
薛项撞翻好几张凳子桌子,脸也摔得青肿。
摸到一手的血,薛项惨嚎。
“血!流血了!”
过去几秒,他抹去鼻下的血迹,薛项大喊:“你敢打我,我弄死你!”他朝连宜年扑过去。
可这里是连宜年的地盘,所有人一拥而上。
一个月前,薛项来找他要钱,原身当时生意不景气,薛项二话没说,对着他的脸就是两拳,原身顾及母亲,握紧的拳头只能舒展开。
保安跟酒吧的姑娘都看不下去了,想给连宜年报仇。
连宜年却让他们忍着。
今天,他们得了连宜年的首肯,拳脚相加,薛项缩成一团,腰、腿、后背,就连他抱着的脑袋,都被踹了好几脚。
“行了,都让开!”梁子喊了一声。
连宜年走过去,踩在挣扎着往外爬的薛项的后背。
撵了两下,听到“悦耳”的抽吸声,连宜年微微俯下身子,“要钱?”
薛项被打怕了,哪里还敢出声。
连宜年不满意了,脚掌从他后背移到后脑。
“听不见我说话?”
薛项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吐了两口血沫子,赶紧道:“我不要钱,我不要钱了!”
连宜年仍旧不满意。
“你以前从我这儿拿走的呢?你打算怎么还?”
薛项眼珠颤悠得厉害,“我,我……”
没“我”出个所以然,连宜年又幽幽道:“卸一条胳膊,还是一条腿?你欠我八十万,八根手指头也行!”
他话音落下,薛项好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抖个不停。
连宜年大笑,“废物!你也就这点儿本事!”
他松开脚,看着薛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蛆虫,蠕动着往前爬。
连宜年扬了下手,大家让开路。
“薛项,喊爸爸!”有人大喊。
薛项自然不肯,可拳头伸了过来,他屈辱地如了他们的愿:“爸爸!”
“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蠢种儿子!”
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