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时叙白做什么事情都真的很有天赋。
就拿做食物来说,时叙白第一次做早餐的翻车现场,骆穗岁还历历在目。
但才没过几天,手艺进步巨大,不仅能做简单的早餐,即便是一些复杂的菜,只要看过一次就基本可以复刻出来。
骆穗岁内心感慨,人和人就是不能比,越比越受打击。
吃过最后的甜品,再用过茶解腻,这段晚饭算是正式吃完。
时叙白望了望窗外,忽然问道:“去外面走一走?”
骆穗岁点头:“好。”
夜晚,甲板上的风比白天大了些,时叙白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
骆穗岁盯着两人交叉的双手,感言道:“老公,谢谢你为我准备这么多,今年的生日,我过的很开心。”
时叙白停下了脚步,抚摸她的发丝,认真道:“我会努力,从此之后的每一年,都可以让你这么开心。”
骆穗岁内心泛起涟漪,感动道:“谢谢。”
时叙白向不远处望了一眼,忽然道:“闭上眼睛。”
骆穗岁疑惑:“嗯?”
时叙白郑重道:“相信我吗?”
骆穗岁点头:“当然相信。”
时叙白用手掌覆盖住她的眼睛:“那么闭上眼睛,我领着你。”
“好。”
时叙白一只手搂着骆穗岁,一只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走的极慢。
骆穗岁眼睛被蒙住,尽管不习惯,但她很放心。
时叙白手上的力量传递给她,虽然看不见,但走的极为平稳。
大约走了五分钟,直到一阵浓烈的花香袭来,时叙白才停下了步伐。
骆穗岁心底猜测,或许在她眼前的是一大片的花圃。
第141章 求婚
“睁开眼睛吧,穗岁。”
时叙白将手放下,温柔的声音传入骆穗岁的耳朵。
随着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色。
成片的红玫瑰竞相盛开,就像刚才的那首华尔兹,炽热又绚丽。
骆穗岁顿时捂住嘴,望了一圈,又发现了立在她身后的,巨型的单只玫瑰花。
这只玫瑰花有她一样高,被球形玻璃罩罩在里面,玻璃罩外还挂着许多的金色的星星灯,非常闪耀。
“这是,做什么?”
骆穗岁有些发懵的看向时叙白,而时叙白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束玫瑰捧花,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单膝下跪。
“你曾经醉酒说过的一句话,让我难以忘怀。”
时叙白神色庄重,盯着她好看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你说,你很羡慕西棠,羡慕她可以穿着一生只穿一次的婚纱结婚。”
“我非常后悔,我们结婚时,这些我都没有给到你,希望现在也不晚。”
“这里一共有三万六千五百二十五只玫瑰花,代表了三万六千五百二十五天,也就是一百年。”
“往后一百年,请让我陪伴在你身边,直到生命走向尽头,好吗?”
时叙白的语速并不快,但就这么几句话却让他有些许的紧张。
骆穗岁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水,止不住的掉落了下来。
她没想到,迎接她27岁生日的,竟还有这样的惊喜。
骆穗岁记得自己只是随口说过羡慕西棠的话,但她其实并没有过分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去埋怨时叙白。
但即便如此,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场真正的求婚,一场向全世界宣告的,正式的婚礼呢。
骆穗岁没想到,时叙白竟然一时记在心里。
“好。”她轻轻擦拭眼泪,有些哽咽:“我答应你。”
“喵喵喵——”
骆穗岁的话音刚落,时小白就从远处向他们跑来,而它后背上还驮着一个耀眼夺目的戒指。
“时小白?”
“喵——”时小白「哒哒」跑到时叙白面前,示意将戒指取下。
时叙白弯腰拿起钻戒,揉了揉时小白的头,继续仰头说道:
“这是我欠你的求婚戒指,现在我为你戴上。”
“好。”
骆穗岁伸出左手,亲眼看着它被时叙白的手指推动着,最后套在了她青葱纤细的手指上。
骆穗岁抬起左手,钻石被眼前大片的玫瑰花衬托着,折射出一丝红光。
“你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准备的吗?”骆穗岁蹲下身,触碰着玫瑰花的花瓣,问道。
“嗯。”时叙白语气有些遗憾:“可惜,时间还是仓促了些。”
“我很满意,也很喜欢。”
骆穗岁摘下手下的玫瑰花,亲手剃了刺插进时叙白的放进口袋,隐隐盖住了那枚价值千万胸针的光芒。
骆穗岁忽然问道:“记不记得在C国那次?”
“嗯。”时叙白的眼眸中,没了那片热烈的玫瑰花,只独独剩下她的身影。
“人比花娇。”
离开前,骆穗岁又转头注视着和她一般高的那支巨型玫瑰,忽然豁然开朗。
她记得有本童话故事书里,小王子看到地球上有五千多玫瑰,和他的那多玫瑰一模一样时说过:
“我的那夺玫瑰,她单独一朵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它是我的玫瑰。”
骆穗岁心想,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
——
第二日,骆穗岁醒来时,虽然还是浑身酸痛,但还算神清气爽。
看着自己已经价值上亿的左手,骆穗岁悻悻的将求婚戒指摘了下来。
主要是一只手两个鸽子蛋加一个镯子,她不怕被剁,但怕抬不动。
“老公,等会儿做什么呀。”
骆穗岁吃着饭,自然的叫着,倒是使得时叙白微微发愣。
随即,他轻笑道:“想不想拍婚纱照?”
“婚纱照??”
骆穗岁惊讶,难道说时叙白不仅准备了求婚,连拍婚纱照都计划好了?
时叙白点头:“嗯。”
“现在就去!”骆穗岁说着就要起身,被时叙白无奈的按下。
“先吃饭,吃完饭带你去。”
“好——”
骆穗岁顿时精力充沛,娇气的应了一声,又趁他不注意,飞速的碰了下他的侧脸。
时叙白扬起唇角,淡定的继续吃饭。
“你怎么没反应?”
骆穗岁见他脸不红心不跳,追问道:
“我亲你你都没反应了么?”
时叙白不动声色的吃完了最后一口,泰然自若的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准备起身。
骆穗岁以为他这就走了,刚想撇撇嘴,却没想到这人一个迈步走到她眼前,猝不及防的封住了她的唇。
不断摩擦着柔软的嘴唇,直到骆穗岁都快喘不上气,时叙白才挺直腰,放开了她。
时叙白见她发怔,轻笑道:“可以了吗?”
骆穗岁回过神,眉毛一扬:“可以了。”
“走吧。”
时叙白握住她的手,搂过她,向餐厅外走去。
顿时,骆穗岁转身望着她的早餐依依不舍。
说好的让她先吃完呢?!
第142章 婚纱照
三层的衣帽间是独立出来的,大约有别墅衣帽间的三倍大,此刻有数位工作人员在整理着婚纱。
“你这是把婚纱店搬过来了吧!”
骆穗岁看着被婚纱塞得满满的衣帽间,挑眉说道。
时叙白无奈道:“都是你平时喜欢的几个设计师的代表作,选着选着就这么多了。”
因为婚纱数量巨多,妆造团队就多达十个,正做着准备工作,只为骆穗岁一人服务。
骆穗岁挑的有些眼花缭乱,在衣帽间看了一圈下来,选中了大约三十多套风格不一的婚纱。
“老公,太难挑了,你帮我选吧。”骆穗岁犯了难,将问题抛给时叙白。
时叙白挑眉:“你挑了多少?”
骆穗岁数了数,应道:“应该有三十套左右。”
时叙白淡淡道:“不多,都拍。”
骆穗岁眼睛一亮,顿时拍了拍时叙白的肩膀,暗暗竖起了个大拇指。
她就是喜欢霸总的语气!
两人说做就做,分别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闭,随化妆师和造型师捣鼓。
骆穗岁皮肤白净,不干不油,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一点瑕疵,化妆师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甚至因为肤色太白,化妆师出于考量,用了一层稍微暗一些的粉底液,以防摄像打闪光灯时曝光。
不到一个小时,第一套造型就全部做完了。
趁着骆穗岁和时叙白出去拍照,化妆师偷偷拍了一张衣帽间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
配文:我说这是旅拍婚纱的天花板没人反驳吧?
化妆师也是业内比较有名的,之前还做过西棠的私人妆造师,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
即便如此,对时叙白的这一手安排,还是大感震惊。
“又去服务哪个富婆了?”
博主回复:“非富婆,是富豪!世界顶级的那种!”
“我粗略数了一下,仅仅镜头里出现的婚纱就有两百件左右!”
“我还想说看看富豪都穿什么婚纱,结果一个牌子也没看出来,呜呜呜是我不配-”
“同上,一件也认不出来!”
“也可能是杂牌吧,打肿脸充胖子,呵呵。”
“我看着也像,好说我也认识不少牌子,一个知名品牌都没有看到,呵呵。”
博主回复:“都是高定或设计师的私人定制哦-”
“哈哈哈好打脸”
“科普一下,博主之前是西棠的专用妆造师哦,专业程度不是谁都能比的-”
“就我好奇这是哪个富豪吗?”
“博主博主,国内国外的啊?”
博主回复:“国内的,但签过保密协议,多的我不能再透露了哦!”
“我现在想到顶级富豪,满脑子都只有时总。”
“同上,顶级富豪我只认得时总。”
“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时总和骆总已经结婚多年了耶。”
“好奇好奇 ”
“好奇加一”
——
化妆师挑着几个评论回复完后,心满意足的关掉了手机,准备继续工作。
虽然骆穗岁天生的好皮肤让她轻松了不少,但是时间紧任务重,最主要的是钱给的多,她不敢偷懒啊!
时叙白夫妻的颜值,就算是放在娱乐圈,那也是天花板的级别,不论摄影师怎么拍,都非常的出片。
于是,在所有人的默契配合下,一天下来就迅速的拍完了八套。
从起初的兴奋,到最后的筋疲力尽,骆穗岁最终瘫软在了床上。
时叙白没有叫spa,取下了手上的戒指和手表,亲自给她做着按摩。
见她累的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时叙白有些心疼的提议道:
“明天去钓鱼怎么样?”
骆穗岁有气无力的说道:“钓鱼好啊,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就好了!”
时叙白点头:“那明天就先不拍了,反正时间还多,慢慢来。”
“好!”
经过时叙白一通按摩,骆穗岁终于缓了过来,于是一个翻身,毫不费力的将时叙白推倒在身下。
骆穗岁嘿嘿一笑,青葱的手指拂过他的胸膛,眨眨眼轻声道:
“该轮到我帮你按了。”
时叙白后背一凉:“我能拒绝吗?”
骆穗岁顿时扬起唇角:“不能哦-老公辛苦一天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乖乖趴下吧。”
时叙白:“。”
在骆穗岁的强烈要求下,时叙白只好脱了上衣躺在床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任她为所欲为。
骆穗岁从肩膀一路向下按,却不见时叙白有一丝的反应,于是,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开始作祟。
“疼吗?”骆穗岁拿胳膊肘按着他的腰,轻声问道。
时叙白淡淡道:“还行。”
“这儿呢?”骆穗岁换了个位置,手上加大力度,继续问道。
时叙白应声:“也还行。”
骆穗岁挑眉:“这样呢?”
顿时,时叙白闷哼一声:“疼。”
骆穗岁扬起眉毛,故作玄虚道:“啧啧,这个位置疼啊——”
“怎么?”
手脚并用怎么会不疼,时叙白无奈一笑,顺着她的话问道。
骆穗岁轻叹一口气:“我上网查过,这个穴位叫肾俞穴,肾俞穴疼代表肾虚呀。”
“。”时叙白微微愣住,眼神盯着她,反问道:“你说我肾虚?”
骆穗岁眨眨眼,总觉得气氛有些危险,边后退边说道:“额..其实,肾虚是每个男人都有可能出现的症状,你也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骆穗岁的脚腕被大手牵制,一个身影压了下来,嘴唇被精准封住。
“唔。”
好半晌,时叙白才放开她,沉闷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还觉得我虚吗?”
骆穗岁脸颊微红,扇着风,轻描淡写道:“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体验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