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那些知青们就难熬多了,累得全身发软不说,这会儿连饭都还没做好!
女知青们累得连说话都不想说了,这会儿个个都生无可恋地倒在炕上,轮到做饭的知青是一个名叫邱振东的男知青,他是黄岛人,就近下乡插队的,趴在灶火眼上做饭的他被热了个够呛,当下便同那几个男知青提议道:“我听村里的人说村南边有条河,里面水不深,可以游泳,待会儿咱去那河里泡泡吧,这天也太热了,干了一上午的农活儿,身上都是汗臭味!”
邱振东的提议得到了所有男知青的一致赞同。
那几个在屋里躺着的女知青虽然没参与到讨论中来,可心里也是一阵难掩的意动,这么热的天儿,谁不想去水里泡泡啊!
几个女知青一商量,决定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去泡,白天人多,怕被人看到,晚上安静了再去洗个澡,应该遇不到什么流-氓。
张春华心里还是惦记着白敏的,她同另外几个女知青一商量,决定把白敏也拉着去河里泡泡。
那几个女知青还说最好是能把蒋芸也给拉上,毕竟蒋芸是能打死野猪的人,有蒋芸在身边跟着,安全感满满。
张春华心里还记着蒋芸给她看病看到一半就不看的事,她嘴上答应说会问问蒋芸要不要去,实则心里压根没打算问蒋芸。
蒋芸挖走了她的一个朋友,她必须得让蒋芸也尝尝被孤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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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敲白敏那间屋的门时,白敏刚喝空瓶的汽水瓶还在炕上放着,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可把白敏给下了个够呛,她手忙脚乱地把那空汽水瓶塞进金手指里面,这才跳下地开了门。
张春华进门时还有些埋怨,“敏敏,你这是在屋里干啥啊,咋敲门这么久才开!”
白敏心里也气着呢,自然不会给张春华什么好脸色看,“我关上门能干啥?睡觉啊!干了一上午的农活,你不累吗?你不需要午睡一下养养精神吗?”
张春华道:“肯定累啊,刚刚我们屋里商量,晚上去河里玩水,你要不要一起去?”
白敏眼睛一亮,“去!”
她虽然有个仓储超市作为金手指,能够保证不缺生活物资,可是仓储超市里不能洗澡啊,倒是洗澡用的盆有好几摞。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蒋芸要不要一起去!”
白敏没管张春华脸色如何,也没管张春华愿不愿意让她拉上蒋芸一起,自个儿就趿拉着些跑出了门,站到蒋芸住的那间屋子前,她把门敲的邦邦响。
蒋芸不耐烦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干啥呀!不让人睡觉了?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哎,大家商量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去河里泡澡呢,你走不走?我好心问你一下,你咋还发脾气呢!”
蒋芸明明已经睡着了,这会让被白敏给吵醒,能有什么好心情,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我不去,你们去吧!”
站在白敏身后的张春华心里一松,又有点不得劲儿,不去就不去,好像我们非要喊着你去求着你去一样!
白敏也不是非要拉着蒋芸走,她就是觉得把蒋芸单独撇下有些不太好,既然蒋芸说不去,那她便不劝了。
不一会儿,那几个男知青就拎着东西走了,直到快要下地收割时才回来。
“哎呀,这天儿热也有天儿热的好处,河水都被晒的热热的,泡着也太舒服了!”
“可不是么,我在那河道里找了个石头靠着,石头也是热热的,舒服的都睡着了!”
“咱明天接着去啊!我看到河里头还有村里的娃在玩水呢!”
几个男知青的聊天内容让女知青们心动不已。
下午干农活儿的时间一闪而过,蒋芸一骑绝尘地拿下了九个工分,打破了自己之前留下的记录。
晚饭没同任何人搭伙,她自己关上门吃的,明面上是熬了一锅玉米糊糊,实际上还吃了云厨蒸的小笼包,一直吃到撑才停。
在院子里打上一阵的魔改版军用格斗术,精神头明显比原先好了不少。
夜幕降临,几个女知青们人手拎着一些东西,你推推我我挤挤你地出门去了,男知青那屋的灯倒是亮着,没见人出来,不知道窝在屋子里干什么。
蒋芸把知青点的院门掩上,回屋把门闩插好,灯一关,溜进避难所里泡起了澡。
有避难所里的豪华洗浴spa功能在,还去什么河边洗澡?
避难所里的豪华洗浴spa不仅用的水干净又卫生,还有按-摩解乏的功能,不比去河里泡澡香?
泡澡泡到精神舒畅,蒋芸穿了件织造模块新做好的棉布睡衣,出了避难所躺进了被窝里。
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需要盖一床单薄的被子,不能只穿着睡衣入睡。
白天干了那么多的农活,早晨与晚上还打了几遍军用格斗术,蒋芸的身子与精神都困乏得紧,急需要睡眠来养精神、缓解疲劳。
不多时,她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梦里还是熟悉的全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