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反派心尖宠——青析
时间:2022-05-16 06:59:17

  陆姝瑶一开始以为这哨子就是普普通通的竹哨,但因是齐瑛所赠,做工极为精致,挂着便挂着了。她没想到一刻钟以后,这哨子竟然就派上了用场。

  陆姝瑶本来是打定主意不会去围场里头的,可她越是骑马、动作,身上越是香的厉害,到了后头就是她自己都能闻见那股浓烈的香味。

  什么味道一旦变得浓郁,绝不会好闻。

  她身、下的马本来是匹极温顺的小母马,忽然间像是受了刺激连喷了好几个响鼻,差点把陆姝瑶撅下去。待陆姝瑶抱紧马脖子,就撒腿狂奔起来。且它毫无方向,只知道一股脑往里冲。

  陆姝瑶脸给树叶刮的生疼,一路上不止见到了活着的鹿和羚羊,还远远将它们甩在了身后,就在小母马带着她冲进熊瞎子的怀抱时,陆姝瑶终于稳住身子,腾出手拿起哨子吹了起来。

  齐瑛没骗她,哨音清亮,确实能传出去老远,可这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一下子激到了熊瞎子,它长着黑色厚毛,大掌比陆姝瑶的脸还大正高举着不耐地向她拍来。

  陆姝瑶额上沁出细密的汗,头一低,一股劲风刮过,刚刚那一下没打中。

  随之而来的,是熊瞎子的怒吼:“嗷!”它像是被激怒了,迈着沉重的步子不断靠近。

  陆姝瑶不敢看熊瞎子可怖的眼睛,她哆嗦着拿起□□打算先放一箭,转移它的注意力,然后抓住时机弃马狂奔,可她情急之下却连弦都拉不开。

  眼见黑熊越靠越近,厚实的掌对着她的脑袋拍下,陆姝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千钧之际,一声破空声传来。

  一枚箭矢远远射来,尖尖的箭尖碎开空气,险险贴着陆姝瑶的脸颊疾驰而过,随后深深扎进熊瞎子的眼睛里。陆姝瑶睁大眼睛,见黑熊的血散的到处都是,黑熊受了刺激越发狂躁,两只大掌不停挥舞着,陆姝瑶离得过近,随时都有被拍到的危险。

  她心里害怕的厉害,手被人猛地拽了过去,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姝瑶耳边,箭矢的声音不绝,混着利箭没入血肉的声音、熊瞎子的怒吼声,最后这些混乱在“嘭”地一声巨响之后迎来终结,陆姝瑶也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头上披风被掀开,突来的光线有些刺目。陆姝瑶眯了眯眼睛,看见了一个男人冷硬的下颌。她和沈韶同马而骑,甚至坐在了沈韶的怀里,两人距离极近,陆姝瑶知道刚才是沈韶救了她。

  确定自己得救了,陆姝瑶才感觉到自己颤抖的厉害,她心里无限感激,“你、你......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下来。还有,下次别再熏这么难闻的香。马都被你熏到了。”沈韶嫌弃的别开脸,嗓音冷冷的带着玉石之音,可他说的话极其难听,让陆姝瑶到嘴边的道谢都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身上不好闻,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中招了,那就是真的傻了。但沈韶好歹是个男人,他的君子之风呢?

  陆姝瑶咬着牙,凭着一股气性,愣是自己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她甫一落地,腿软地栽在了地上,这下彻底看清了黑熊被射了十几只箭矢的惨状,喉间反胃,差点将早膳吐了出来。

  “不许吐!”沈韶居高临下地看她,玉质金相的面容像是被冰封住了,眼底带着嫌弃。

  陆姝瑶狠狠瞪他一眼,呸一声,努力平复心头的恶心感。

  沈韶抿了抿唇,余光瞥见了她纤细脖颈里挂着的竹哨,“你的哨子是齐瑛给的?”要不是以为是齐瑛碰见危险了,沈韶压根不会来。

  陆姝瑶点头,应了声就想自己走,可她的马早跑远了,若是沈韶不带她离开的话,光靠她一个人是没法离开这里的。认识到这点以后,陆姝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不顾沈韶的冷脸,盈盈而笑道,“沈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烦请您救人救到底,带我回营地好吗?”

  陆姝瑶是个美人,还是个容色绝佳的美人,她笑起来眼中波光盈盈,天地为之失色。陆姝瑶深知男人对美色没有太大的抵抗力,要达到自己的目的,适当利用美色也不是不可以。

  沈韶淡淡扫她一眼不为所动,他夹了下马腹,说:“跟上。”

  陆姝瑶:......

  这家伙的意思是,他骑着马,她步行跟在后面???

 

 

17章 共骑   沈韶:将外衫脱了

  “我们距离营地还有几里远?”陆姝瑶抬头有气无力的问。

  她从没走过这么多路,从沈韶让她跟上起,陆姝瑶便老老实实跟在了沈韶的马后,她怕自己稍一犹豫,这男人就真把她一个人扔这儿了。旁人许是有君子之风,沈大公子?还是算了吧。

  他们像是走了很久很久,可又像是才走了没多久。营地在哪儿呢?陆姝瑶远远望过去,只有一大片颜色枯黄的草地和森森树林。

  “按你的脚程,还要两个时辰。”沈韶居高临下的看她,一丁点拉她上马的意思都没有。

  前面的青年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浅色衣衫衬得他身姿笔挺、风度翩翩,随便一个角度看过去皆能入画。尤其他优哉游哉的模样,不像是赶着回去,倒像是来林间散步来的。

  可怜的陆姝瑶远远坠在后面,但凡她靠近一些,马稍许有点反应,沈韶就会递给她一个清冷的眼神,像是在不断提醒她走远些,别靠太近。

  那嫌弃的意味,叫人憋屈的厉害。

  原本心里还鼓着劲儿,咬牙坚持着,听沈韶说还要走两个时辰,陆姝瑶顿时泄气了。她一个娇小姐哪儿走过那么多路,从前走过的最远的路,便是南城街市那一条。

  她委顿在地,长长的衣裙铺散开,像是丛林间无端开出的一朵花。陆姝瑶不顾形象地坐在枯黄的草地上,有些颓靡:“沈大公子,我可以休息会儿吗?押解犯人还有休息的时候,何况我也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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