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都苦尽甘来(快穿)——水蜜桃味
时间:2022-05-16 07:14:38

  盛听月刚喝了口汤,闻言差点呛着,掩唇咳了几声,“祖母,我们还年轻呢,不着急。”

  她虽然不那么排斥赵景恪,但要直接过渡到要孩子还是太早了。

  况且,她心里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事。

  盛听月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汤,遮住了眼中的异样情绪。

  “好好好,不急不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就行。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会有。”

  两年前,盛听月刚出嫁的时候,盛老太太还因赵景恪的庶子身份,不看好他们这桩婚事。

  倒不是看不起赵景恪的出身,只是觉着他和月娘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一个受尽苦头往上爬,一个自小养尊处优无忧无虑,两个人生活的环境截然相反,或许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去。月娘嫁给他,难免要受委屈。

  以前盛听月回盛府,都是一个人回来,从不带赵景恪一起。虽然她总说他们夫妻和睦,只是因为赵景恪公务繁忙,所以才没时间过来,但盛老太太看得出来,她是不愿带赵景恪回家,夫妻俩还生分着。

  这次她终于肯带赵景恪一起回家,上午发生在前面的事盛老太太也听说了,知道盛听月进盛府这一路都是被赵景恪抱过来的。

  知道他们夫妻俩不再像陌生人一般,盛老太太这心里终于能踏实了。

  盛听月想了想,皱起眉苦恼地道:“祖母,您能不能跟我爹说说,别让他总写信催我了。”

  虽然信是以继母的名义送过来的,但盛听月看得出来,那分明就是她爹的意思。

  爹爹最是老古板,成亲两年没有后嗣在他眼里都是天大的事,非要她赶紧上心起来。

  盛老太太也有些无奈,点头应下,“好,我回头劝劝他。”

  老人吃饭早,陪祖母用完晚膳,天还未完全黑下来。

  盛听月领着婢女在府上消食,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最西边的嘉兰苑。

  透过垂花门,依稀看到里头杂草丛生,石径缝隙间都生了青苔,像是久未有人踏足。

  盛听月不顾知喜知欢的阻拦,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她曾在这里住过大半年的时光。

  那时,她眼睛染了疾,便到府上最偏僻幽静的院落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但其实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

  盛听月在盛府的人缘算不得好,堂姐妹们嫌她性子难伺候,又妒忌她得祖母宠爱,所以都不愿跟她一起玩。盛听月生母早逝,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父亲很快娶了继室进门,嫡出庶出孩子一大堆,没多少功夫管她。

  那阵子正好祖母身体有恙,回了江南老家养病。在偌大的盛府,就没人陪着盛听月了。

  她把自己关在嘉兰苑,抚琴无人欣赏,作画画不成,连个对弈的人也没有,整日无趣极了。

  直到有天,不知从哪来了个陌生的少年,坐在树下听她抚琴。

  盛听月眼前蒙着白绫,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直到有一日,她心里烦躁得很,拨琴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琴弦一下子崩断,莹白的指尖顿时渗出血来。

  婢女都被她赶到院子了外面,盛听月身边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她又莫名赌气不愿喊人进来,就将破了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时候盛听月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碰血,嘴里蔓延开血腥味,她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指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婢女们围在她身边忙得团团转,脚步声凌乱。

  盛听月从床上坐起来,“你们怎么进来了?”

  “回姑娘的话,我们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喊了您两声,没人应,就大着胆子进来了。”之后发现盛听月晕倒,她们赶紧请来大夫,帮她把脉看诊。

  可是,她都晕过去了,院子里怎么会有动静?

  从那天起,盛听月就怀疑有人在暗中看她。

  到了第二日,她赶走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下人,坐在凉亭下抚琴的时候,忽然对着空气说了句:“你是谁?”

  微风习习,花香馥郁,却无人应答。

  盛听月紧张地握了握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昨天是你帮我叫的人吧?你到底是谁?”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没了耐心,威胁道:“你不说话,我就叫侍卫进来抓你了。”

  凉亭外,不远不近的地方终于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别叫人。”听起来像是年纪不大的少年,嗓音带着哑。

  盛听月得意地弯了弯唇。

  她本来就只是吓唬他,没打算真的叫人把他抓起来。

  “你来我的院子做什么?”她问。

  少年迟疑了片刻,“来……听你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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